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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态?”
“老鼠。”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他的消息。”
在秒针与分针重合的那一刹那,牢房大门那边传来了响动,杰西卡知道她这次的会面时间已经结束了。而且,恐怕在短时间内也见不到布莱克了。
“保重,布莱克。”杰西卡对着那个憔悴的男人点了点头,轻声开口,“在我找到那个叛徒之前,你最好别死了。”说完,杰西卡也不等西里斯的回应,转身向牢门那边走去。
“……谢谢你,琼斯。”看着栗发女孩走向牢门的背影,西里斯突然笑了,笑容灿烂,仿佛他现在并没有呆在阿兹卡班一样,“记得告诉哈利,他的教父没有做对不起他父母的事,告诉他我爱他。还有——替我照顾好哈利。”
“我知道。”
阿兹卡班门外,十一月份的太阳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刺得杰西卡双目发花,甚至因此留下了泪水。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本书的正文就算是完结了,还会有几个交代后面事的尾声番外吧。感谢各位一路支持我的姑娘们,鞠躬!谢谢你们的支持,没有你们,这本让我一直纠结的书也无法写到结局,真的,爱你们每个人。╭(╯3╰)╮
番外尾声一
当杰西卡和斯内普再度返回霍格沃茨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傍晚时分。顾不得去礼堂吃饭,杰西卡直接冲向了校长室,她得就哈利的问题好好和邓布利多谈谈。
斯内普本想陪杰西卡一起去的,但却在半路上被薇薇安截住,让他前往礼堂去处理一起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前的纷争——因为伏地魔死亡的消息已经透过了《预言家日报》传遍了整个魔法界,很多食死徒家庭的孩子都接到了自己父母被捕的消息,从而导致人心惶惶。
所以,虽然只是一次小小的例常摩擦,却在这种压抑和不知所措的状态下,成为了一场引发混战的导火索——双方的级长已经无法控制这种局面了,只能请各自的院长出手。
无奈,出于院长的职责,斯内普纵然内心再不情愿,也必须前去处理这些麻烦。黑袍黑脸的男人大踏步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身后翻滚的长袍彰显了他内心中的狂躁。
在这种时候不知道要韬光养晦、明哲保身,竟然还去参加无谓的争斗!一定要好好给那些没脑子的小崽子们一个深刻教训!抱着这种想法,斯内普阴沉着脸,如同裹挟着乌云一样,向事发地点大步疾行。
霍格沃茨校长室内。
“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收养哈利!我是他的教母,是他在魔法界唯一的亲人!”杰西卡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在邓布利多的面前大吵大嚷。她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因为莉莉死亡的突然打击,加上几乎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往返奔波于霍格沃茨与阿兹卡班之间的情况,让她的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别激动,琼斯小姐。”邓布利多安抚着怒气冲冲的杰西卡,完全不介意她的无礼,“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或许你愿意先坐下来,在休息的同时听我解释一下?你看,你刚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一定已经很累了。”
“好!你说!”杰西卡一屁股坐在了邓布利多面前,板着脸,并没打算就此揭过此事,“我希望伟大的邓布利多阁下可以给我这个卑微的女孩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要妄自菲薄,琼斯小姐。事实上,你所做的事比起大多数人来要高贵得多。”邓布利多笑呵呵地摇摇头,似乎不满意杰西卡这样形容她自己。挥挥魔杖,办公桌上立刻出现了两杯南瓜汁,将其中的一杯拿给杰西卡后,老巫师才继续开口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哈利的教母,你也的确有这个资格抚养他,但是——”
邓布利多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没等杰西卡发问,他就开口解释了起来,但无论是语调还是措辞,都比刚才正式了很多。
“哈利之所以能在伏地魔的索命咒下幸存,是源于他母亲的爱——那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魔法,古老到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从没有人知道它的真实咒语是什么。我想,伏地魔也是知道这个咒语的,但是他恐怕不会相信这个的存在……因为他从来就不相信,在人的心中,会有爱这种感情。”
“那么,这种魔法和我不能抚养哈利有什么关系。”杰西卡没有被邓布利多的感慨绕住,敏锐地指出了他所避而不谈的问题。
“事实上,这有很大的关系。”邓布利多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一个雕有古老花纹的盒子,“我想,琼斯小姐你大概没听过魂器的事——那是一种非常邪恶的黑魔法,通过杀人来分裂自己的灵魂。啊,我想我不应该说得太过详细,你还是个孩子呢。”
杰西卡忽略了那句孩子,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盒子,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心脏“砰砰”地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一样。她当然知道,邓布利多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魂器这种禁忌的东西,那么这桌上的东西恐怕就是……
“没错,这就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仿佛是看出杰西卡心中所想,邓布利多郑重地点了点头,伸手将那个盒子拿了起来,“这原本是萨拉查·斯莱特林遗留下来的挂坠盒,是一件非常具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可惜……”
邓布利多惋惜地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话语中所想表达的意思,已经被杰西卡所领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