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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军造成了这么不靠谱的印象,我在后面听到有些摸不着头脑,又忍不住想笑,原来我家男人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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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和林子乐这种夫妻习惯,黄冰白觉得也没有那么不正常的,她的说法是,虽然少了视觉的感官刺激,但更能发挥触觉优势,她说:“反正你不是说还挺和谐的嘛。”
“有时候也想看看他的样子,想知道他看见我是什么反应。唉,可是真要光光的,我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想他看着你一件一件脱衣服是什么反应?”黄冰白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算了吧,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在这方面根本没有耐心,恨不得直接切入正题,开着灯还是关灯对他们来说根本无所谓,能爽到就行。以前有时候我发现我明明没到点,李启明还总是很热切地看着我,一直问我‘到了吗到了吗?’我不想扫他兴致,只好假装到了,然后他就倒头呼呼大睡。”
“假装?”
“对啊,他那么亢奋,总不好伤他自尊吧,男人在这方面胜负欲很强的,不过也不是每次都这样。”
“前面呢?前面体验总好的吧?或者后半场?”我狡黠地凑过去问。
“什么后半场,他都爽完了还想让他使劲?”
“那我和林子乐好像不会,他会抱着我再亲亲摸摸,然后我就会又一次达到那个点。”
“这么好?”黄冰白恨恨地喝了一大口水,“这么想来,说到底李启明就是不在乎我的感受。”
这么一聊,我觉得我似乎算幸运的了吧。
在我和黄冰白那次见面一周后,传来李启明有女朋友的消息,本来这不算什么,毕竟黄冰白和李启明分手大半年了,但重点是那两个人交往的时间与李启明向黄冰白提出分手的时间高度重合,这基本等同于暗渡陈仓,意外的消息狠狠在黄冰白心上捅了一刀。
我接到黄冰白的电话时她正在喝酒,嘴里骂骂咧咧,把李启明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也是,高中开始谈了那么多年的恋爱,怎么那么容易放下。
彼时我也正加完班刚出银行大楼,那段时间因为一个企业出风险,极其不配合,加班多了点。
我担心黄冰白出事,直奔她家。
我没想到会在路上看见林子乐,就在一家花店门口,一个长腿细腰的女人从他手里接过一束黄艳艳的向日葵。我让司机一个急停,目光始终追随着他们,我看到女人抱着花笑的腼腆温柔,她在笑,他也在笑。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还走吗?”司机催我。
“走吧,师傅,我有点晕车,你开稳点。”我叫司机师傅重又上了路。
我陪黄冰白陪了很久,事情处理完回到家晚上 11 点,林子乐已经在家了,穿着睡衣认真看航图,做任务。
“明天要飞?”我已经耳濡目染了他的一些工作程序,一看他做任务,就知道又要飞了。
“嗯,回来这么晚?”他问。
“有点事。”我坐到他旁边,扫了一眼他前面那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你真厉害,专业度这么高。不像我们做银行的,什么人都行。”
“突然发感慨?”
“有点累了。”
他摸摸我头:“去洗澡,早点睡。”
我洗澡,想起晚上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如果问出口,是不是要像黄冰白一样情绪失控,哭哭啼啼,然后就可能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我不想,不想和他反目,甚至分开。我钻进被窝,抱住他的腰,“关灯。”
“不说累了吗?”
“累,明早还要上班,但也想。”
做完林子乐静静地抱着我,其实我没睡着,心里数着他在我头顶的呼吸声,回忆和幻想着刚刚我们做的翻云覆雨的事情,迷糊的睡意和兴奋的余温萦绕着我。然而我发现他悄悄松开了我,轻轻把我放到枕头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感觉脚底有东西在动,然后一切再次安静下来。
我睁开眼,借着适应黑暗的那一点模糊视线看清了枕头边上空空荡荡。我屏住呼吸,悄悄抬起头,床尾有微微隆起的黑影。
他拿着枕头睡到了床尾。
我至今记得那时候从巅峰跌入谷底般猛然清醒的感觉。之前的温存顷刻不见,我像被抛弃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风雨中浮浮沉沉,飘摇不定。孤独和失落的海浪席卷而来,将扁舟彻底打翻。
我是早上 6 点钟爬起来的,他和我说过不用做早饭给他,我还是倔强的打了豆浆,蒸了几个小笼包。他起来洗漱完看见桌上的早餐,捡起一个包子塞到嘴里:“不是跟你说不用给我做早饭嘛,我来不及吃了。”
他叼了一个小笼包就要出门,我拉住他,踮脚,糊了一嘴油。
我坐回餐桌前,看着缺个角的一盘小笼包,眼泪不由自主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
没几天时间,黄冰白说她好像对某个男人有心动的感觉了。
“你说你喜欢上谁了?”我不可置信地问,前几天还喝的酩酊大醉,转头就要投入新的怀抱,神速啊。
“那也倒不是,就那一刻挺有好感的。我算明白了,我不是余情未了,我只是心灵空虚,又不甘心这么多年的情谊他居然瞒骗我,我怎么能在这种人身上自怨自艾。这回看到那个男的,我发现我的心又活过来了。”
“他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人怎么样?”
“你问题真多哎,可惜我看上他,他好像没看上我,我也不知道他姓谁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