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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那天晚上我穿着睡衣顶个大油头出门买夜宵。在我们家楼下小吃摊要了一份变态辣鸡爪,转身时没注意撞了他一下,我和他道歉他没理我,还跟老板说要两份变态辣。本来挺生气的,我都道歉了他当我空气。后来看他拿着鸡爪坐路边啃,就感觉有点那个…….你明白吧,心里痒痒的。我有点后悔,应该问他要联系方式的,唉。”
“你有点莫名其妙唉,路边啃鸡爪,想想那个画面都很违和,你怎么会动心?”
“是挺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整个人好像走出了阴影,就感觉李启明那朵花是已经谢了,我马上会有新的花会盛开。”说完,黄冰白一阵狂笑。
我也跟着笑起来:“也是好事,我差点以为你自暴自弃,困在里面出不来了呢。”
“自暴自弃?怎么可能?世上男人这么多,我要找我的真爱。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玩单恋,守在老公不爱的婚姻围城里苦等。”
我看向洗手间,捂着手机小声调侃:“不要说这么难听嘛,我得不到他的心灵,至少得到了他的肉体。”
“你这是什么?新时代的洒脱女性?”
“不得不洒脱呀。”我腹诽,“你说的,爱情是花,季节过去了,花就谢了,我们何必纠结天长地久的爱情。”
“我也就随便说说,要你理解这么透彻,这么现实。”
我记得小时候外婆和我讲,老陈年轻的时候,会把山上采来的野花偷偷放黄女士窗口,会装作路过外婆家,其实只为偷看黄女士一眼,两人好的时候走哪儿都形影不离。可是后来呢?谁还记得那时的怦然心动。
黄冰白和李启明七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陈宜照着自己的发展轨迹,合拍的就在一起,不合拍的就分手,干脆利落不也过的好好的。
我爱着林子乐,可我也和刘任南好过,我又能算一个一心一意痴情的人吗?
都说爱情最后会变成亲情,既然结果是一样的,那么有亲情总比什么都没有好。我抱着这样的想法,说服自己,强化自己,告诉自己只要林子乐在我身边,那就够了。
“我出去下。”林子乐从洗手间走出来。
“哦。”我应了一声。
他已经打开了门,又站住了,迟疑道:“几个要好的同事都没飞,你……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去了。”我说。
林子乐推门出去了。
我和黄冰白的电话还没有挂,我一拿起手机她就问我:“你怎么不跟出去呢?”
“他就是随口问问,人都走到门口了。”
“你不出去,我出去了,我要去找我的真爱。”
“真爱?”
“买鸡爪,守株待兔。”
“有异性没人性,要去赶快去。”我愤愤地挂了电话。
?40.意外的关心
两个小时候后,林子乐电话打过来,舌头打结,说话虚浮不连贯:“老婆,你和他们说,我们是不是结婚了?”
第一次碰上他喝醉酒,我有点懵,电话那头吵吵嚷嚷,有人问什么时候结婚的呀,他们为什么都不知道,有人喊真的是老婆呀?
我喂了两声,也不知道谁接的手机,说林子乐喝多了,现在给送回来,然后手机似乎是被林子乐夺了回去:“我是有妇之夫!”
一阵混叫,又换了个人:“弟妹?哦……弟妹啊,我们没灌他,他自己要喝的,我们马上送他回去。”
那边背景里林子乐还在说:“我说吧,我老婆漂亮吧。”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已经到门口换鞋了。
“我们散了,这就送他回去。”电话啪的挂断。
我只好在家不安的等待,半个多小时后,林子乐被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送了回来,男人解释说大家高兴,随便喝了点,但没喝多少林子乐就自己醉了。
我接过林子乐,那个男人偷偷打量了我一眼,很快跑了。
“老婆,我喝酒你怎么都不打电话查岗呀?我飞出几天你也不问。”林子乐胳膊跨在我肩上,呼出的酒气扑面而来,难得叫出来的老婆两个字都感觉变了味道,毫无甜蜜可言,喝醉酒的男人好感度真是直线下降。
“我要是丢了怎么办?”林子乐嘴里嘟嘟囔囔。
“你敢丢。”我恨恨地连扶带拽把林子乐拖到床上。
“他们都不相信我结婚了,我没有老婆查岗。”林子乐像个八爪鱼一样在床上扭动,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话,声音忽高忽低。我脱他袜子,没料他一蹬腿,踢得我趔趄地退后几步。我再走近,他突然一阵恶心吊在床边吐的乱七八糟。
他胡闹他生气还踹我,我也来气,我边抚他背边问他:“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吃我给你做的早饭?”
人类真是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动物,有了一还想要二。我当然想知道他每时每刻都在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他的同事和朋友都有谁,女性同事是不是都大长腿,那个街边的女人是谁,他们什么关系,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我想到这些忍不住哭起来,我使劲推他:“为什么和我做完就悄悄搬到床尾睡?你送花的那个女人是谁?”
他歪倒在床沿,脸色坨红,呼吸沉重,对我的提问毫无反应。
林子乐果然断片了,一夜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连晚上同事怎么送他回家的都想不起来。
我添油加醋告诉他,他撒了一晚上的酒疯,我给他脱袜子,他还一脚把我踹到地上,摔的我屁股现在还疼。
兴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