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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无措;后来习惯了,他就变得冷漠,仿佛是在围观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他不理解父亲的背叛,也不理解母亲的哭闹,更不理解为何他们还要以婚姻之名强行绑在一起。
所以从幼时起,他就痛恨婚姻、痛恨浪荡风流,痛恨有关父亲的一切。
但不幸的是,除了婚姻,他所痛恨的一切,宿命一般,全都遗传到了他的身上。
把方知晚拉入深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童年的自己被治愈了。
原来可以选择用背叛来面对背叛啊。
所以他特意跑来通风报信,他以为方知晚不知道,没想到她其实都知道。
可是既然知道,又何必配合那个男人演戏。难道她也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最终还是选择原谅吗?
方知晚呐,你是个豁得出去的人,可不要让我失望。张晋生在心里祈祷。
他决定再推她一把。
“晚晚,你不太开心,”张晋生走过来,一步步逼近她,“我帮你开心点?”
他的鞋尖停在方知晚双脚之间,整个人几乎快要贴上她。高大的身影落下来,将她罩在其中。
方知晚抬头,目光从他胸前的领带一直攀到他的眼睛。
她不用说话,张晋生就从她微颤的气息里读出了同意。他拽着方知晚的手腕,直接带着她进了男士卫生间。
狭小的隔间,禁忌的场所,偷情的氛围一下子拉满。
“你——”她还没说完,张晋生的食指就按在了她的嘴巴上。
“嘘,会有人来,记得不要叫出声。”
他放下马桶盖,又脱下西装外套铺在上面,然后撩起方知晚的裙子,让她坐上去。
今天确实要小心些,没有第二条裙子可以换。
张晋生抬起方知晚的双脚,让她踩在自己的肩膀上。
双腿被分开,抹胸A字裙下,是一朵微微张开的木槿花。
他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花瓣翕动,隐隐颤颤。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方知晚下意识就要合上双腿,但张晋生却牢牢地攀住她的腿根,甚至还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花瓣间一下子便吐出盈盈清露。
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被她吞下去,手背紧紧贴在嘴唇上,要给呻吟再加一道枷锁。
有人在,不能叫出声。她记得张晋生的叮嘱。
轻拢慢捻抹复挑,他撤了唇舌,换了手指,把玩她像把玩趁手的乐器,只是这乐器却发不了声,所有的音符都向内堆积。
门外的人开始接电话。
听到那人的声音,张晋生把玩得更加卖力。
舌尖追逐着凸出的蕊珠,手指抠弄着深处的花芯。
身体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扑向岸边,洇湿了身下的外套。
颤抖的身体无处借力,只有绷直的脚尖蹭着他的肩头,在衬衫上留下一道道褶皱,和她的呼吸一样错乱。
方知晚忍得意识朦胧,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门外那人的声音。
“宝贝,你听我说,我没有想甩掉你。”
“……你还没结婚,今天人多眼杂,我当然要为你着想是不是?”
“晚上?晚上我没有时间。……好好好,我去陪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张晋生抬头看她,下巴上还有湿答答的水往下滴。
他用口型提醒方知晚。
“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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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 偷情的礼仪5:房卡(h)
5、
方知晚当然知道是陈爻,她还不至于连自己丈夫的声音也听不出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陈爻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奇妙的连结。
上一次偷情,他们之间隔了一条走廊;这一次偷情,他们之间隔了一扇门。
一条走廊尚且不能将声音完全隔绝,一扇门又能挡得住什么呢?
她可以忍住呻吟,但是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