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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降了太多,重回巅峰是痴人说梦,日暮途远。
许目远把骨节分明的手关节按了按,一副要动真格的架势,“我打野带你上个钻还是绰绰有余的。”
英雄联盟,比赛除外,无论版本如何变动,自始至终它都是个打野游戏。
打野是个蠢蛋几乎是赢不了的,相应地该位置对心理素质的要求也极高,其余四个人除了下路对骂的可能性较大,其余情况大部分都是骂打野。
我中,许目远打野,他第一把就锁了代练专用豹女。
低端局也就是钻石以下的局有“十个豹子九个代,还有一个代中代”的说法,这英雄会玩的虐菜不会失手。
他不仅自己玩得飞起还一直蹲在中路把我也养得白白胖胖。
被打野抓死一次会觉得很可惜,操作一下能反杀的,抓死两次会非常不爽迁怒己方打野不作为,抓死三次以上会气到破防并公屏大骂。
我可怜的对位就在没一个炮车兵值钱后公屏/all打字:【中路是你爹?来那么多次?】
许目远十分淡定地/all回复:【中路是我老婆,我不帮她帮谁?】
然后本局游戏除我以外的八个人都发了【66666666】。
“你理他干什么啊??本来就是炸鱼......”我感觉我的尴尬穿过屏幕,洒在了召唤师峡谷的每一个角落。
许目远脸皮厚如城墙,一点不在乎,轻描淡写地说:“我也没说错啊。”
我:“错了,我还不是你老婆。”
许目远:“你是的。”
我:“我不是。”
许目远:“你马上就是了。”
堪比小学生反弹,反弹无效的对话在我们之间重复着,果然幼稚是会传染的。
元旦三天假期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以至于3号晚上许目远把我送回家后,心里的落实感太大,我的不开心写了一脸。
“干嘛这个表情?舍不得?”许目远要走人的时候看我嘴角都快耷拉到地板了,笑着问我。
“是的,人要是能不上班就好了。”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许目远鸡贼,趁机给我下套:“那你搬过来住呗,这样每天就能见到我了。”
“不行!”
我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我不行,传统思想先不谈,我会无心工作的。
“想我了我随时过来就是。”
他虽这么说着,但我俩到过年前都忙得很,我不会任性到让他下班还来找我的。
我的恋爱脑仅仅持续了三天,降温后全身心投入了工作。我还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我,周一到周四没有许目远好像日子也没啥区别的我。
周五晚上我基本都会过去,有时候他周末也得去公司我便一觉睡到大中午后起来看看书打打游戏。
那是快到过年的一个周四晚上,十点多,我下班回来和许目远打了电话,他说今天特别困,要早点睡,叮嘱我别弄到太晚后就说了晚安。
我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以腹部向外延伸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一根水泥钢管从头到脚贯穿了一样。
我向来是个很能忍的人,国外看医生也麻烦,我至今也只在得流感的时候去过一次诊所,其余的时候能自己解决就都自力更生了。
但这个异常的疼痛感让我觉得还是得去下医院比较好。
我住的地方走个十来分钟就有医院,我想过要不要和许目远打电话,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算了,他又不是医生,来了也只能送我去医院,那还不如自己去,况且这会儿他也该睡下了。
一直是一个人的话,遇上问题第一反应都是自己解决,因为没人可以依靠。然后你会发现,好像没什么问题是自己解决不了的。
我大学的某一年冬天,在家烧了热水,坐着一边看剧一边往杯子里倒,没注意滚烫的开水一点没进杯子全部倒腿上了。
光速冲去浴室用冷水冲了十来分钟,冲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旦不接触冷水了,大片的伤口就疼得人头皮发麻。
正好当天约好了要和爸妈视频,我很平静说了以后,我爸不仅没有安慰我,反而是非常生气,责怪我怎么可能这么不小心。
我知道他是心疼,从小到大就是这样。
我是觉得没啥事,他们非要我下楼去买烫伤膏,拗不过我答应出门了。
去了以后,店员看了我的伤口让我还是赶紧去医院,而作死如我,不仅觉得没必要第二天还光着腿和朋友出去狠狠浪了一把。
由于烫伤伤口太触目惊心了,水泡面积也大,谁看了都会心颤一下的那种。去上课被老师发现,死活要给我记出席让我去校医院。
拗不过,我只得去了不靠谱校医院,给人家阿姨吓死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她们似乎没有处理烫伤的经验,说要给我包扎,于是两阿姨忙活着给我起了大片水泡的伤口里三层外三层用胶布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