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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在我身边,那天只是喝醉了酒又发现我一直不接他的电话,头脑发热的情况下才做出失礼的行为。
头脑发热,谁都会有,毕竟我头脑发热也跟纪随流一发不可收拾。
我虽然未必真心想原谅他,顾忌着不想在父亲面前跟他闹出什么不愉快,让人说闲话,便把黑名单里的他放了出来。
拉斐尔的飞机在父亲生日前一天到Z城,他软磨硬泡地撒着娇让我去接他,被我以工作繁忙还要检查宴会事宜为由拒绝,因此晚上在主宅相见的时候,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哥哥的助理接他回来的。
湿亮的烟灰色眼睛向下垂,嘴巴高高的撅起,20岁的人却总是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拉斐尔看到我,不顾我警告的眼神便走上来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哥哥静静地站在旁边,我被拉斐尔高大的身形挡着,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只听见他说要去把父亲喊下来吃饭。
晚餐很是丰盛,大家爱吃的都有,卫姨作为管家在这一方面向来十分妥当。
吃饭完陪父亲看了会儿电视,他的三个儿女团团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指针到了十点整,我就告辞上楼,打算早点睡觉养足精神,但想到明天就要见证我的心血,我破天荒的辗转反侧睡不着。
手机震动着,拉斐尔给我发来微信消息。
——姐姐,你睡了吗?
我本不想理他,在漆黑一片中努力酝酿睡意。
半晌,我认命的打开手机,对着拉斐尔的聊天框发送了一个问号。
——我生日的时候姐姐也会帮我准备吗?
怕我放下手机似的,他几乎秒回。
——二十岁的大人,要学会自力更生。
我发了一个摸摸猪脑袋的表情。
拉斐尔那边突然一直不回复,我对着手机等了十分钟,以为话题结束了就想关掉屏幕继续与睡意作斗争。
——你真的很讨厌我对你做出那些行为吗?
我们的对话框里出现了这条消息,我眉心一跳。
他的邮件我没有回复,只是默认解除了拉黑的状态。 我知道我们之间会有一场谈话,不过没想到发生在失眠的半夜。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打下几个拼音,又很快删除,我想了想,问他。
——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
——因为我喜欢你啊。
——可是我是你姐姐。
——又没什么血缘关系,不是吗?
我耐着性子回复他。
——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你是祁家的养子,祁家在Z城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如果这件事暴露出去,会影响我们家的形象。
——可是那天我吻姐姐的时候,你脸颊红红的看着我,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姐姐也湿了不是吗?
——还有我对着姐姐手淫的时候,姐姐在想什么,应该不只是厌恶吧。
——姐姐不想尝尝吗?
——姐姐不想尝,可我想把姐姐从头到脚舔一遍。
——姐姐一定会哭吧。
我猛地盖住手机,手指触及脸颊传来滚烫的热意,不用看都知道是通红的。
这个下流的色胚,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明天宴会要联系,我不能把他拉黑,只好强忍着打开对话框,想警告他几句。
一张更露骨的照片发过来,紧绷的八块腹肌映入我的眼帘,配上白皙的肤色,如果说拉斐尔的脸看起来像是阴郁又动人的美少年,那么他的身材已经有了成年人的压迫感,精壮的腰身看起来紧致有力。
再往下,是他的……已经硬了起来,赤裸裸、直挺挺的朝着我。
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可怜又可爱的毛绒绒小狗
宴会选在傍晚。
宝马香车,华衣鬓影。
门庭若市,宾客如云。
数不清的豪车由山庄门口起步如长龙般蜿蜒排开,依次有序的停靠在盘山公路两旁,我忙完了场景布置和人手安排,想趁机休息休息,便让哥哥去招待客人。
宴会分为室内和室外,全场概以母亲最爱的蔷薇作为装饰,这些名贵的花卉今日早到五点从国外空运到Z城,米白到澄黄的渐变花朵由纹饰繁复的浅蓝蕾丝作为簇拥,看起来神圣又纯洁。
室外随处可见铺着雪白蔷薇花暗纹长布的餐桌,摆放好看的三层托盘中放有法国大厨精心制作的小巧甜点,水晶餐盆中盛放着颜色丰富、新鲜饱满的水果,以及一些牛排、焗蜗牛、黑松露鹅肝、鱼子酱意面、蔬菜沙拉等菜肴的供应。
在靠近后花园的亭子中,还有一个临时搭建的BBQ场地。
而室内正中央是一个蛋糕台,聘请毕业自蓝带西点学院的,业内知名蛋糕师现场制作,裱花台无声而轻缓地旋转着,乳白色奶油在抹面上挤出天鹅一样的造型,优雅而精致,旁边还有几十人的管弦乐队演奏与气氛相得益彰的轻快乐曲。
我身穿摇曳及地的玫瑰色修身鱼尾裙,躲懒趴在与人群相反方向的观景露台。纯白卷花围栏迎着绵亘万里的夕阳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