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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震撼了她的心,让秦如凝过了很多年,很多年,都无法忘怀的三个字。
“朕允你。”
秦如凝愣了好一会儿,退后两分,直直的看着他,眸子瞪的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
自古以来,真的没有皇上后宫只一人的,他是认真的吗?
赵景修笑了,再次补充了句,“朕说到做到。”
他于感情淡漠,除了早先动过一次朦胧旖念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了。
是她,勾起了他所有的旖念和潜藏的情欲。
是她,让他流连,甘愿驻足。
赵景修觉得,若放开了她,他此生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如她这么爱自己的人了。
放弃整个后宫的莺莺燕燕,只换她一人倾心相待,他觉得是值得,非常值得。
他本也不喜欢后宫的乌烟瘴气,他也想如先生那样,此生只守着一人。
秦如凝红了眼眶,瞬间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泪,不受控制。
她从没有如此刻这么喜悦过。
喜悦了一会儿,她又反应了过来,哽咽着问:“那你还去看贤妃吗?她不是身体不适?”
赵景修抬手擦掉了她的泪,突然起身,直接将人抱起,进了内室,微微一笑,宛如拨云见月,俊美的如同妖孽,“现在有人比贤妃,更需要朕的安慰。”
秦如凝脸红。
床帐已合,屋内炭火不熄,偶尔发出火星炸开的“劈啪”声。
殿外寒风簌簌,殿内温暖如春。
冉公公看了看天色,大概猜了出来,遣人去新月宫,说皇上有事,待会不去了。
小太监领命,恭敬道退下。
云雨之时,秦如凝闹了别扭,不让他进,小声问了句,“是不是在她们身上学的?”
赵景修不急,磨着她,故意问:“什么?”
秦如凝躲避着他的亲吻,道:“明知故问。”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道:“觉得朕进步了?”
秦如凝才不回答他这种问题。
他笑的格外揶揄,就是不说,反问,“你猜是不是?”
秦如凝抿唇,认真道:“不管是不是,日后你不能再去了,你允了我的,你不能食言。”
赵景修看她这幅微醋的模样,笑了笑,声音暗哑道:“那要看爱妃的了,爱妃若还只是一种样子,保不齐朕哪儿日就去……”
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秦如凝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有些凶道:“你敢。”
赵景修没拿掉她的手,反而挑眉,眉宇带着笑意,在她手心添了下,惹得她又飞快的撤回了掌心,脸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撇过头不敢看他。
他在她耳边颈项落下细碎的吻,说了她一句,“真笨。”
初初,他确实不太会,两人也是磨合了几晚,但后面,他哪儿还需要人教,或者在别人身上试验,这是本能,男人的本能,也是无师自通。
不逗她了,他老实道:“没有,朕从来都没碰过她们,只是留宿了而已,她们的各种样子,都是自己装出来的,与朕无关。”
这下秦如凝瞪大了眼睛,“一次都没有?”
他轻嗯,“一次都没有。”
然后又道:“大概是你给朕下了蛊,非你不可的蛊。”
他对她们提不起来兴致,真的提不起来,去留宿还不是想气她,让她不要恃宠而骄,不要老是用这种小手段。
他就是赌气,他其实谁也没碰。
妃子的床都有三人宽,赵景修没心思,妃子们个个也都识趣儿,窝在里面老老实实,跟划了三八线似的,他在的那地儿,没人越矩。
四妃每天的各种虚弱,各种餍足,都是自己装出来的,因为她们四个谁都不知道,原来皇上谁也没碰,只好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个装的一副被疼宠的下不了床的样子,好彰显皇上对自己的宠爱。
秦如凝想起这一幕,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听他说下蛊,她掐了他一下,道:“我才没有下什么蛊呢,要下也是你给我下的。”
让她那么早就喜欢上了他。
赵景修装吃痛,你掐我一下,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要还你一下?
秦如凝被他“掐”的脸儿都要冒烟了,顶着热气问:“那她们你打算怎么办?”
赵景修“掐”的不亦乐乎,含糊道:“先搁置一段时间,等到朕彻底稳固了朝堂,便放她们出府,不会亏待她们的。”
他刚登基不到一年,还不能彻底操控朝堂,还要借助四妃的家族势力。
等到彻底能把持后,他便放她们回府,并让内务府证明,她们都是完璧之身。
也好另谋下家。
秦如凝还想再问,突然被堵住了嘴,赵景修低低道:“嘘……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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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三年,帝后恩爱,皇后诞下一子,皇上大手一挥,直接立为太子。
永嘉四年,后宫的四妃被遣出去,并且给予了丰厚的赔偿,四妃府中颇有微词,但面上不敢造次,只好感恩戴德的道了谢。
后宫无人,多次有官员想借此挑事,但赵景修在位期间兢兢业业,并没有因为过度宠爱一人而荒废朝政或者昏庸不堪,挑动的人,也逐渐没了声音。
再加上首辅大人的支持,后面渐渐没人再拿这事儿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