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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小长假就回家了,我妈想我了。”涂姬摇头晃脑说得煞有其事。
薛趵显然没有想到,愣怔了一下,好像有些委屈的样子,眉头一挑嘴角下压:“那好吧……”
于是当天晚上涂姬就拖着行李箱入住了薛趵在首都的房子。
这个房子还是当年读书时薛趵的父母给买的,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单人公寓。
薛趵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开门,虽然长时间没有人住,前几天也找人打扫了一边,还算干净。
涂姬扭扭捏捏地跟在身后,后知后觉有点害羞,试探地小步进去,左右张望着。
黑白灰的装修十分有薛趵的干练简约风格,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入眼便是一个小客厅,里面一个隔断,应当就是卧室。
涂姬小脸一红,难免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我去做饭,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卧室在那里,这个是卫生间”薛趵随手将行李箱放到客厅,转过身,看到涂姬红扑扑的脸蛋,轻笑,走近低头看着涂姬,离的很近。
“想什么?嗯?”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带有磁性,拨动着涂姬的神经。就连鼻息都能够感受到,更别说体温。
“没,没啥。饿了。”涂姬心脏扑通扑通小鹿乱撞,却依旧翻个白眼,避开走向客厅。
本以为是个老实的,怎么相处久了越来越骚了呢。
打开衣柜是薛趵的便服,占了一半的空间,另一半空荡荡,涂姬一件一件地收进去。
薛趵做饭属实有一套的,吃完饭涂姬也算是终于适应了,瘫在沙发上看电视,耳朵都耷拉着,摸着小肚子。
薛趵刷完碗擦干手,坐到了涂姬的旁边,只是坐的很是挺直,大刀金马。
涂姬往后一看,尾椎处的一根大尾巴阻挡了薛趵往后靠的位置。
涂姬惬意地眯起眼睛,一把薅过大尾巴,搂在怀里摸。
雪豹的尾巴蓬松而厚实,人形虽然小了一些,却依旧几乎一米长,带着黑色的斑点,撸起来手感很好。
摘下了帽子薛趵的一对小耳朵更是可爱,柔软而毛茸茸。。
薛趵斜眼无奈地看着涂姬,叹了一口气:“干嘛呢。”
“嗯?”涂姬装傻。
“我的尾巴。”薛趵毫不留情地点出。
“嗨呀,尾巴而已,让我摸摸怎么了嘛……”涂姬耳朵一甩,手下从上往下,毫不留情。
尾巴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像个隔离开来的玩具,可是并不是没有知觉,涂姬娇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往上,薛趵啧了一声,尾巴一扬,从涂姬手中窜走。
“干嘛呀……小气。”涂姬说话娇娇的,尾音拉长上翘。
薛趵眼睛一眯,尾巴从涂姬面前扫过。
涂姬伸手扒拉抓不到,一来一往涂姬觉得自己反而是只猫,正在被逗猫棒耍。
可是小脾气上来了,一声冷哼,涂姬严阵以待,瞄准尾巴的走向一个预判扑了上去,虽然准确地抓到了尾巴,却也直直地扑到了薛趵的怀里。
涂姬的尾巴虽然小,可也并不是没有存在感,每个衣服都在背后开了个小洞,裤子外面就是一坨白色的小尾巴,软糯可爱,就连室友都想上手——虽然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薛趵喉结一动。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小尾巴。
“呀!你干嘛!”涂姬一个弹动,坐直之后松手捂住,满脸震惊。
“凭什么你可以摸我的尾巴,我不能动你的?”薛趵理直气壮。
“不,不一样……”涂姬气弱。
“哪里不一样?”薛趵眼睛里满是笑意,有种得逞了的感觉。
“就,就是不一样嘛!”涂姬一副管你什么道理,就是我说了算的感觉。
薛趵一个倾身靠近,涂姬下意识往后倒结果重心不稳正好倒在了沙发上。
“乖涂涂,我想你。”薛趵声音很轻像是羽毛扫过,轻飘飘的,说出的话却颇有分量。
从没有这样直白过,可是涂姬又觉得他好像就是这样直白。他的眼神像是温泉,将要把涂姬溺死的温柔无法想象是从一个雷厉风行,冷漠有时候还有点暴躁的人眼中传递出来的感情。
涂姬失神,耳畔还有家庭伦理电视剧的吵吵嚷嚷,却好像已经变成了背景音。
薛趵轻轻附身,印上眼前这个一脸懵的姑娘的粉唇,柔软还带着果香,像是水果味果冻,薛趵轻轻咬住,睫毛低垂,呼吸炙热。
尾巴不知不觉摸上了一只大手,手心带着薄茧有一些粗糙,可是带着的温度好像是要把涂姬烫熟。
柔软而不为人触碰的尾巴传来的感觉像是通了电,涂姬闭上眼睛,轻轻揽住了薛趵的肩膀,纤细的五指将衣服攥出褶皱,指尖泛红,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第二天,日头高上,阳光透过有些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扰乱了满屋的安静。
一向早起的薛趵难地违反了自己的生物钟一觉睡到现在。
还未睁开眼睛,就长臂一伸往旁边探去,入手却没有昨晚熟悉了的软玉温香,一片凉意好像从没有人在过。
薛趵猛地睁开眼睛,眼底已经全然没有了睡意,撑起身子露出带着点伤痕的结实胸膛,显示着昨晚的旖旎。旁边的枕头上虽然有睡过的痕迹,可确实没有东西。
薛趵刚想起身,突然敏锐地看到薄被上凸起的小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