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头也不抬话也没有下文。
    姜眠也没有搭理他，拽着旁边的凳子坐到他面前。
    她看着窗外，孟昊明看着电脑，两人谁也没有再说下文，安静的办公室只有鼠标点击的声音，那氛围就好像各自在各自的办公座位一样。
    过了会，办公室突然想起咳嗽声。
    孟昊明眼珠转了转，余光瞥向对面的姜眠，眼睛正视电脑屏幕，道：“小姜啊。”
    姜眠眼皮撑开，慵懒道：“您说明总。”
    孟昊明关闭电脑屏幕，“昨天的事谈的怎么样。”
    姜眠听到这句话白眼都快飞天上了，但她依旧保持之前的态度，“没谈成。”
    趁孟昊明还没说话，她惋惜道：“这事也怪我，本来明总势在必得的项目到我手上却没谈妥。”
    孟昊明顿时哑口无言，顿了几秒，他面不改色说：“没事，从来没有势在必得的项目，不过是我太过于自信。”
    “……”
    这东西还跟她演上了。
    她也不想在过多说什么，便起身说道：“那明总，我先出去继续反思了。”
    “唉唉唉。”
    孟昊明越过桌子叫住她，“着啥急啊小姜，你跟明总好好说说，那边的孔总没有跟你透漏点什么吗？”
    姜眠笑道：“什么？”
    “就…”他使着眼色，“咱们该降多少？还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明总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个误会。”她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到桌上，“我不知道您从哪听说的，但我和孔总并不熟，所以您出的那个价格孔总更不会看在我面子上签了。”
    她拉开门，语气平平，“毕竟我的面子也没有那么大。”
    孟昊明看着她离去地背影，嘴里嘀咕着：
    “不能啊，那天李总说的就是孔总，难道李侑才那老东西故意诈他？”
    姜眠回到座位上也没有过多说什么，只觉得一身轻，孟昊明想通过他走捷径，可偏偏不老实，把价格提那么高，她真的怀疑这个公司到底是什么做大的，孟昊明怎么就能这么蠢。
    电脑里面一排电话都是她等会要打的，一想到今天一天要打这么多电话她不由得叹口气。
    之前实习没发现这公司这么事儿，自从转正后除了那天正常下班，其余时间都是再公司加班。
    “老老实实干吧。”给自己一句忠告，然后老实拿起电话开始一个一个打。
    打了一天的电话，直到快下班时她还在打。
    这一天天要不就不接电话，不要就一直往后拖时间，到最后拖的都是双方的时间。
    “今天怎么样？”焦秀怡看她叹口长气前来关心。
    “不怎么样。”
    她满脸颓废地指着上面一排电话，“就一个听我讲完了全程，完了到最后给我说一句，抱歉，总经理现在不在公司，请您明天再来电。”
    “这...”焦秀怡满脸心疼地拍了拍她，“可怜地孩子，今天不会又加班吧？”
    “不知道。”她现在双目无神，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秀怡，想辞职了。”
    焦秀怡耸耸肩，无奈道：“这句话我说了大概两年吧，你见我辞了吗？”
    姜眠想了想，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可我总觉得明总最近在针对我。J贝那么大的公司，咱这个小作坊好不容易能搭上线明总还不珍惜，反倒直接让我拿比平常高出两个点的合同去，回来还问我成了没有——”
    她停顿了下喝口水，继续道：“人家J贝是傻子吗？那么多公司让人家选人家不选偏偏选我们这个？而且人家主要做的是房地产这个只是小到看不见的副业。”
    焦秀怡惊呼道：“你不知道吗？”
    ？？？
    “知道什么？”
    她又错过什么重要消息了。
    “我的眠啊。”焦秀怡口中急道：“这栋楼都传遍了。全公司人差不多都知道你和J贝孔总有染，说你俩关系不一般。”
    “孔总？”她脑子里认真回想着，“孔安和？”
    她听说过的孔总只有两个，一个威望极大见都没见过的人，另一个就是孔安和。相比前者，后者更好些。
    “对对对。”焦秀怡恍然大悟，“还以为你这一天因为这事烦的，害得我也不敢跟你说话，合着弄半天你竟然不知道。”
    “为什么是孔安和？”
    为什么不是纪贤？
    “别说为什么了，那孔什么和我见都没见过。”说着，她一脸知道惊天大秘密的样子，小声道：“你还别说，和你关系不一般这个人还有别的称号——”
    ？？？
    姜眠听她说话半天喘不上气儿。
    “四指新贵！”她伸手比划四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