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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蛔虫,我是在夫人的心里。”
兰亭亭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了下他道,“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恶心话!”
成云开蹙了眉狐疑道,“我见孟乐无同他夫人说时,人家可不是这个反应。”
兰亭亭忍不住脑补出了孟乐无说出此话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原来甜宠文里的男主,撒起娇来竟是这副面孔,她连忙对成云开道,“你可别再同他学这些个东西了!”
成云开哈哈大笑起来,“但是说起来,当真还是要感谢他,若不是他,我还真想不出来找皇上赐婚这先斩后奏的法子。”
两人嬉闹着收拾好了行礼,第二天一早,随着马车的颠簸,向南方奔去。没几日便到了义昌,他们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朱世江的葬处,在城西的山上。
春天,万物勃发的季节,他们沿着小路上了山,看着周围遍地盛开的迎春花,嗅着空气中弥散开来的花香,顿觉神清气爽,仿佛他在期待着他们的到来。
在半山腰处,他们看到了一处土坟,并没有怎么修饰,却是被清扫的很干净,应是当地的百姓时而来扫墓。兰亭亭将阿兰母亲送给她的嫁妆和她与朱世江往来的书信,埋在了他的坟旁。
“生不能同衾,但死可以同穴,希望他们的灵魂可以就此安息。”兰亭亭心中对阿兰有说不清的情绪,一半愧疚,一半感激,如今她也算是遂了她的心愿,“或许来世,他们能够再次相伴。”
“葬在此处,而不是他们相遇的地方,也不是他们的家乡,他们便可以摆脱掉家人、世俗的束缚,自由的相伴了吧。”成云开擦了擦朱世江的墓碑,他的名字坚韧而笔挺的立在上面。
离开了义昌,他们又先后去见过了彼此的父母,正式叫过了爹娘,阿兰的父母早已知道,而成云开的父母却被这消息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成云开的父亲甚至还将兰亭亭叫走,偷偷对她道,“你若是被他的强取豪夺来的,可要告诉我和你妈,我们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可不能受了这小子的气来!”
兰亭亭想起成云开每天晚上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的样子,无奈地笑道,“他不受我的气便不错了。”
成父眼神一亮,拍了拍兰亭亭的肩道,“好啊!儿媳妇管得住他我就放心了。”
兰亭亭从屋中出来,便见成云开阴着脸走了过来,看了眼房门问道,“他又跟你胡说了些什么?”
兰亭亭看着这口不对心的父子俩,打哈哈道,“让你听我的,对我好,你能做到不?”
成云开却是很了解自己父亲的道,“肯定不是你说的这个,他总没什么好话。臭老头!”说着,撸起袖子便要进去与老头儿干架。
在兰亭亭和成母的阻拦下,这才避免了一场父子相杀的惨烈事端。
他们没有在江南和泉州逗留很久,准备离开的那天一早,兰亭亭出奇地起了个大早,忽然对成云开道,“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最近有哪里不同?”
成云开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问得发愣,看着兰亭亭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似乎明白了一点,他忽然红了脸,侧过头清了清嗓子,“夫人可是不满意吗?”
兰亭亭故意引导他往错误的方向想着,得逞之后又哈哈大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的头痛症呢!”
成云开脸红得更加厉害,但转念一下,的确自从从边关离开过后,无论他做出与上一世如何不同的举动,他的头痛症都再为发作过,“的确没有再犯过了。”
兰亭亭笑道,“我猜的果然没错!”
成云开狐疑道,“是陆医师治好的?”
兰亭亭摇了摇头,挑眉道,“当初陆医师没能诊出你的头痛症来,我便觉得奇怪,在边关你昏睡之时,我又将你的病症说给了她听,她再诊脉也未能发觉,我便知道,你这个病症,是心理作用。”
“你是说,我其实并没有痛?”成云开忍不住蹙眉,他回忆着每一次的痛楚,却都历历在目。
“不,痛苦是真是存在的,但却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体,”兰亭亭牵起了他的手道,“或许是上一世的经历你一直无法忘怀,每每做出与之相反的决定,你就会难以承受,心中的压力转换为了肉。体的疼痛。但现在,你彻底将过去放下,不再介怀曾经,自然也就不会再痛了。”
兰亭亭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所以说,是我治好了你的病,是你的大恩人!”
成云开看着她笑了起来,在她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从怀中取出了一幅大燕的地图,摊在了桌子上,将笔递给了她,“那么我的大恩人,咱们下一站要去哪里呢?”
兰亭亭杵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大手一挥便在当中圈起了五六个地方,成云开连忙拦住,“小祖宗,您这快把大燕地图给涂黑了!咱能一个一个的来吗?”
兰亭亭呵呵一笑道,“松鼠桂鱼、佛跳墙、水煮肉……我全都要!”
第74章
半个月前,临即城中新开张了一家赌坊,却是和过去常规的论大小摇骰子不同,这家赌坊从京城带来了一门新的赌法,街坊四邻打听下,才知名曰麻将。
这赌坊门口高高的匾额上写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