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应轻笑一声，看着她，笑笑说：“我想要是把这事儿告诉你哥，他估计要把我腿打折。”
    “有这么严重吗？”顾宁不觉得他哥对程应的感官会这么差。
    “你第一次见我，你哥对我的评价是什么？”程应了然一笑。
    “说你是个有风度的混子。”顾宁如实说。
    “嗯，这混字就代表了你哥对我的看法。”程应说。
    “啊，那怎么办，要不再瞒一阵子。”顾宁有点担心。
    “放心，你男人不至于真这么怂。”他说，“我最近这段时间比较有空，过两天约你哥见一面。”
    “到时候我要跟你去。”
    “怎么，真怕我吃亏？”他笑笑看着她。
    “嗯。”她点点头。
    这时程应的手机又来了一通电话，是巧克力打来的，程应说了声：“在路上了。”就挂了电话。
    顾宁问：“要去哪里？”
    “补过生日。”他说，“会有一些电竞圈的人。”
    顾宁慢慢哦了声。
    程应的生日会是在他和郑逸名下的清吧过的，两人到达的时候，玻璃门上挂着停业一天的牌子。
    程应手握上玻璃门的把手，推开来，让顾宁先走进去。顾宁似想到了什么，笑了下，轻声说：“你是不是不管什么时候都遵循女士优先的原则？”
    “不是，是女友优先。”他看着她。
    顾宁当下几分愉悦，程应将玻璃门掩上，两人走近酒吧。吧台后的服务员见到程应，打了声招呼：“程哥。”
    他的目光落在顾宁身上，犹豫了几秒，似乎在琢磨该如何称谓，然后只听他道：“嫂子。”
    这一声嫂子叫的顾宁，当下几分面红耳赤，她转头看了吧台后的小哥一眼，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二楼已经来了不少人，程应的队友，还有邱茵，也有不少生面孔。顾宁挨着曲穗一起坐，毕竟两人是同一所学校的，也有共同话题。
    程应问：“老林。”
    “林教练去给你拿蛋糕了，等会就来。”巧克力说。
    郑逸叫了外卖送到店里，一张台球桌上铺上了一次性桌布，上面放满了点的外卖。曲穗拿着筷子，笑嘻嘻说：“真稀罕，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台球桌上吃饭呢。”
    “这不，让你体验一会呗。”郑逸说。
    “少来，你们不过是懒得收拾。”曲穗拆他台子。
    程应拿起桌上的橙汁，倒在一次性塑料杯上，放在顾宁的手边。邱茵看见了，当下几分不舒适，虽然早已接受两人在一起的事实。
    老杨问邱茵：“你想喝什么？”
    “可乐。”
    老杨倒了一杯，递给她，过了片刻，又说：“真想好了？”
    邱茵看了老杨一眼，点点头。
    席上的气氛一直挺热闹的，程应他们队这次拿下了第三名，也就意味着两个月后，即将前往伦敦参加国际邀请赛。其实这次中国区的预选赛对于程应他们队伍来说，能拿下第三的名额已实属不容易，毕竟邹游是临时顶替了野鸡的位置进来，和他们三人磨合期也不长，好在最后结果不错。
    巧克力年龄小，这会多喝了几杯，不免话多：“野鸡估计要悔死了，去了CVS，平白失去了去伦敦的机会，我要去见埃菲尔铁塔啦。”
    “我初中的知识，告诉我埃菲尔铁塔在巴黎？”邹游困惑道。
    “哦，抱歉，我的学历只有小学的水平。“巧克力摸摸后脑勺，嘿嘿笑。
    顾宁也笑，跟程应说：“你的队友很可爱。”
    “他们都是小孩。”程应说。
    喝到后半程，老杨忽然拿手中的杯子，冲顾宁说：“程应难得交给女朋友，这一杯，你得喝。”
    顾宁微怔，拿起杯中的橙汁，老杨又笑笑说：“喝果汁可不太行，你应该知道我们队长有多抢手，怎么说也得上酒啊。”
    他虽然是带着笑意说得，但能听出有几分为难人的意思。餐桌上的人一时面面相觑，程应看了老杨一眼，这时出声：“老杨，你喝醉了。”
    老杨脸上还挂着笑，语气平和：“才这点，怎么就醉了，队长，你是知道我的酒量的。”
    程应拿过台球桌上的烟盒，说：“老杨，出去抽根烟。”
    程应同顾宁说了句话，便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老杨也慢吞吞地起身。
    林沉调解气氛，说：“他们队员之间的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喝我们的。”
    程应站在长廊处，看着老杨走过来，他拿出烟盒，递了一根烟给老杨，说：“老杨，你对我有意见？”
    “没。”老杨抬手撸了把脸，说，“邱茵已经同林教练递了辞呈。”
    程应点点头，他低头，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后，他抬眸看着老杨：“老杨，自己喜欢的女人自己去追，不要把情绪发泄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老杨叹了口气，也清楚今晚自己有点借着酒意，倚老卖老，确实上不了台面儿。程应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揿灭，说：“你冷静了再进来。”
    顾宁握着杯子，有些担心，好在程应进来后，在旁边坐下，脸上的神色并无异样。顾宁凑近他，说：“你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