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要去哪儿？”
    “带你去个好地方。”程应说。
    顾宁哦了声, 没有追问。程应又看她，说：“不问问，带你去哪？”
    “你又不会卖了我。”顾宁不以为然。
    程应轻笑了声：“这么相信我？”
    他伸手过去揉了下她的脑袋, 说：“那地方有点乱，等会要觉得待不惯，我们就走。”
    他这么一说，让顾宁心生几分好奇。程应开车带顾宁去的地方, 是他自驾游的圈子里玩的地方，一个大程应几岁的哥们开的一家私人聚会的地方。
    外头还是白天, 一到里面, 仿佛进入黑夜。周身的环境是昏暗的, 唯一的光亮来源便是几张圆桌上点着蜡烛, 微弱的烛火在玻璃杯里摇曳, 音响里放着一首缱绻的英文歌，歌词露骨直白。
    顾宁听了一耳朵，觉得脸微微有点发烫, 程应一只手揽着顾宁的肩头，微微俯在她耳边，看着她的眼睛，说：“听懂了？”
    “这什么地方啊？”顾宁故意转移话题。
    程应知道她面皮薄，也没再逗她，解释道：“一个老大哥开的私人场所，相熟的人都会来坐坐，感觉怎么样？要是觉得吵，我们现在就走？”
    顾宁摇摇头，说：“还好。”
    身旁不是有人擦肩走过，也有人直接靠着走廊的墙壁，做些亲密的动作。程应将顾宁护在怀里，走了一段路，进入一个比较宽敞的大厅，才拉着顾宁在一张圆桌旁坐下。
    顾宁下意识要坐旁边的椅子，程应拉住她的手，顾宁困惑地看向他。程应微微挑了下眉梢，示意她看隔壁那桌。顾宁顺势看了一眼，就见那姑娘坐在男朋友的腿上，姑娘的男朋友手上还拿着麦克风，正在唱一手非常露骨的英文歌。
    程应拉着顾宁在他腿上坐下，顾宁身上是一件高腰牛仔阔腿裤和短款的白色修身短袖，露出腰间一截白皙的皮肤，程应的手指就搭在顾宁的腰间那块裸露的皮肤上，耳边还是那首露骨的英文歌，程应手指轻勾了下她裤腰处的裤袢，说：“想不想知道这首歌的歌名？”
    顾宁摇了摇头，不上他的当，程应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不急不徐说出歌名：“《Touch My Body》。”
    顾宁觉得这人是故意的，故意带她来这么一个地方，也故意告诉她这首歌的歌名。
    程应的下巴靠在她的肩头上，去嗅她发丝间淡淡的香味，他两只手搂着她的腰，缓缓说：“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要是第一次带女朋友来这里，得唱首小黄歌。”
    顾宁偏过头看他：“你等会要唱？”
    “是。”程应腾开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音乐播放软件，说，“来看看，你男朋友要唱什么？”
    话音刚落下，身边唱完的那个男人递来麦克风，说：“兄弟，到你了，唱什么？”
    程应接过麦克风，往后靠着椅背，一只手松松搭在顾宁的腰间，在她耳后说：“宝贝，要我唱什么？人家还等着。“
    顾宁脸红耳热，手指在他手机屏幕上的音乐单里胡乱指了一下，程应定睛一看，笑着看向她，说：“《Body say》？”
    顾宁也没听过，含糊点头嗯了声。
    程应抬手打了个响指，说：“《Body say》。”
    台上负责放音乐的人，给程应做了个明白的手势，立时找到《Body say》的伴奏。
    程应拿过圆桌上放着的易拉罐啤酒，他单手打开拉环，喝了一口啤酒，这才贴着顾宁的耳边，缓缓唱道：“If I had it my way I would take you down ， If I had it my way I would turn you out，And if my body had a say I would come again........”
    他一开口，就有人起哄吹了几声口哨，此起彼伏。
    台上原本在播着电影的投影布，这时特意调出这首歌的歌词。
    If I had it my way I would take you down
    If I had it my way I would turn you out
    And if my body had a say I would come again
    .......
    If my body had a say I wouldn\039;t turn away
    Touch make love taste you
    If my body told the truth baby I would do
    Just what I want to
    他就贴着她的耳边唱，温热的气息，微微喷拂在耳边。周遭都是起哄声，但顾宁的世界里仿佛只有程应的声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