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后，她又瞧见了小女孩。小女孩在厨房帮忙，手法娴熟。
    今日一见，顾瑶觉得小女孩眉宇间更像那个魂魄了。
    原以为小女孩会不会是魂魄转世, 但她算了算时日，年份不大对。
    其实说实在话，顾瑶觉得上次不小心走错山岚书房看到的女子画像，更像是魂魄。
    顾瑶也不继续逗留，她先去寻鸢邻。
    须臾后，在听见鸢邻叨叨下，顾瑶得知原这几日没和肖天联系上，敢情他在忙着自己的创作。
    至于肖天在做什么东西，顾瑶不大清楚。不过好像那是他小时候萌生的想法，后面又再次想了起来。
    她记得小时候有个人和他打赌，说是他不可能会创造出来那样的东西。若是肖天能创造出来，那个人可以实现他一个愿望，无论什么愿望都可以。
    顾瑶知道肖天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怀疑他的能力，自然是和他打了赌。但后来肖天因后面受伤的事情，把这茬给忘了。
    他们有定了个约定，顾瑶算了算日子，似乎就在一个月以后。
    虽不知是什么东西，但顾瑶还挺感兴趣。在书中的世界，她可是见识到了许多神奇的东西。
    肖天向来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顾瑶也从他身边了解到不同的玩意。
    在与鸢伶分开时，顾瑶见书怪恰好从山岚房里出来。书怪与山岚是旧交，因而这一两天都待在医馆中。
    “我告诉你老东西，你现在就是在欺骗你自己，她终究不是她！你以为都是你徒弟，徒弟就等于徒弟了！”
    书怪离开时，正好碰上前来的小女孩。它看了她一眼，气得脸都鼓了几分。
    听到书怪拉高的音调，顾瑶愣了愣，她还真没见过书怪会有此态。
    书怪不再待在此处，转而与顾瑶道了声别，气呼呼地离开了。
    见况，顾瑶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不大适合停留。
    当其他人离开后，小女孩重新到了山岚房中。
    瞧见山岚在看墙上画着的女子，小女孩犹豫片刻，咬了咬唇慢慢开口：“师父，今日顾瑶姑娘说，小兰和上面的女子长得很像。”
    即使她是女子的替身，她也想要陪伴师父。
    “顾瑶从未见过她，光凭一张画，又能凭什么说你和她相像？”山岚的声音已经不似以往的温柔，此时如冰水般。
    他们都说小兰和他的灵儿像，但她永远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师父，顾姑娘说过，顾姑娘在灵山见过的她。所以小兰和她还是像的，师父。”这个“她”指的是画中的女子。
    在听到小兰所说，山岚脸色忽地一变。
    “师父，是顾姑娘亲口说的。”小兰急切地望着师父，生怕他不信。
    *
    晃眼间，已是入夜。
    “魔尊大人，水温是否合适？”隔着屏风，顾瑶站在一旁询问道。
    昨日都全部谈开，顾瑶没想到玄冥竟还让自己履行婢女之约。说是履行过后，他便将羽灵珠送给她。
    但三年时间实在是长，顾瑶采取了分期谈判，玄冥倒也没拒绝。
    顾瑶往常都是给玄冥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在屏风后等待他的吩咐，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今日她的距离显然离得玄冥更远了些，仿佛在故意躲避着什么。
    不知怎的，身子有点热。
    “若是合适，那小的该退下了。”顾瑶的语气里隐隐地压抑着潜在的急切。
    她前脚刚准备离开，片刻后她就听到里面的人开了口：“进来。”
    温热的水气弥散开来，顾瑶感受到浴池间的一片暖意，而自己的身子也越来越热。
    进来后，顾瑶瞧见玄冥坐在一旁的紫檀木椅子上，他并没有沐浴。
    “不知魔尊大人有何吩咐？”顾瑶说话时，眼神不经意间瞥过一处，很快又移向了其它地方。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不得行的场景，顾瑶连忙别过头，心里对自己的躲避很是不满。
    不就是昨夜被吻了一下而已，有什么好脸红的。
    感受到自己逐渐发烫的脸颊，顾瑶用手摸了摸，强制降温。
    果真母胎单身久了，抵抗力不大行。
    以往自己在看电视或者小说时，每每男女主亲吻的时候，她不知看得多么起劲，满脸的傻笑。
    身子愈来愈热，顾瑶才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害羞归害羞，不带全身发热的吧。
    顾瑶这没等玄冥吩咐，只觉得自己身子热气乱窜。而且大冬天的，她竟然想脱衣服。
    “顾瑶。”玄冥抬眼一瞧，见得顾瑶如雪的脸泛起了红来，而她的手开始向她的衣物移动。
    顾瑶听得玄冥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好听。然而在此时，他的声音又极其富有蛊惑性。
    明明只是叫了声她的名字，却是扰动心神。视线落在他的唇上，顾瑶咽了咽口水。
    尚有的神志下，顾瑶自是知道自己完全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