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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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专属我的东西。
    ——趁着你还是我的龙,再多叫我几次吧……
    就这样,与仿佛是偷来的三个月,不道而别了。
    “那一晚,你在餐厅哭着说要给他立碑,他就已经没有执念了。”
    敖凛突然嘶声冲他喊,“那我呢!”
    梼杌倏然顿了下,“你?”
    “放屁!!什么放下了,我才是他的执念!”热泪滚过发烫的脸颊。
    *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新年快乐呀
    这个其实很好理解的,桃理论上死了两次,第一次被亲爹杀了,这是1.0可怜人类桃,第二次被龙杀了,这是2.0妖怪梼杌
    前面出场的其实是1.0人类桃出来渡劫,死了之后,2.0重新上线啦
    全文很多次提到,应桃是气息淡淡,没有一点妖气,连龙有时候都觉得他不像妖怪。
    其实有时候,谜底就在谜面上哇……至于为什么他能变成毯子,因为毯子本质上就是“无人埋葬的尸骨长出了厚厚的白毛”。
    桃这个人物,我一开始就是按照《风月宝鉴》的意象来设定的,【正面美人,反面白骨】,所谓痴弟子正照风月鉴,不能只看美人,不看白骨,看事情不能看表面的意思啦
    (不要打我,求求惹)
    第99章 给你打九分 有空下次再来体验哈
    敖凛决定独自冷静几天。
    回到沸海龙王庙, 林故满脸喜悦得汇报道:“敖哥,文物局终于要拨款给我们,启动后殿重建项目了!
    “此外, 貔貅家族赞助了300万。还有前两天张导过来,说要把第一场演出的利润收益送给您, 当做灵感取材的感谢金。”
    说完, 林故回头看了看宿舍小楼, “只是这栋小楼得拆了给后殿重建让地方。您和胡心悦有地方住吗?没有的话可以搬去小白狗的酒店住。”
    敖凛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哪来的酒店?”
    “前两天刚买的, 就对面那家格林豪泰。”
    “让胡心悦去住吧,我有地方搬。”
    终于有机会重修后殿, 原本应该是高兴的, 但他心里揣着事,只是笑了笑, 情绪便湮没下去。
    敖凛一步步踏上小楼二层。算了算,他也有些日子没回来住了,自从搬出去后,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 都已经是夏天了。
    整层楼静悄悄的,些许闷热透过窗缝渗进来。
    他站在昏黄的光晕里, 握着门把手,蓦然转头看向走廊。
    他还记得那一晚打开房门时, 抬头对上的那双眼睛, 从血色飘零, 到温柔暖腻……
    ……我不图回报……
    对方的轻柔的调子仿佛还在弥漫。
    敖凛抖了一抖, 低下头推开了门。
    屋里有一股潮热的霉气, 之前放在小供桌上的橘子发霉了,奶粉罐立在旁边,往地板投下长长的影子,而在影子的尽头,连接着一张高背木椅子。
    敖凛艰难转动脑子,隐约记得自己屋里只有凳子,哪来的高背椅子,紧接着听到那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你躲着我。”
    敖凛“啪嗒”打开了灯,对方在瞬间亮起的光线里迷茫地眨了眨眼,适应亮度,那表情甚至有一点纯良,但又马上恢复了冷静与克制。
    敖凛血压顿时飙升。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偷偷摸摸等在这里准备吓我一跳的行为很酷?”
    梼杌面对这道先发质疑,意料之外地沉默了下。
    敖凛摆摆手,不怎么耐烦似的,“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我正要收拾东西搬走,你看我这屋里有你想要的吗,一并拿走吧。”
    这家伙不是最喜欢摆弄锅碗瓢盆衣架子了,都捡出来,丢给他。
    敖凛哐哐往行李箱里扔东西,背后高挑的影子越来越近,瞥了眼镜子反光,敖凛回身一个迅猛的膝击,趁着对方踉跄的瞬间,一套小擒拿手,把人狠狠压在地上利用身体优势缠住了。
    老妖精肌肉紧绷着,冷淡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愕,正要挣脱龙——
    “别动,敢挣扎就不要你了。”敖凛喘着粗气,眯起眼睛威胁。
    这招果然好使。
    梼杌想想这条小龙之前是怎么狠心绝意把应桃当众赶出去的,心下不由得要打量几分。
    “急吼吼跑来守我干嘛,这么沉不住气?”
    听到这句音尾上扬,略带揶揄的话,梼杌诧异地扬了扬峻眉。
    这头小兽有些过于放肆了。
    “哼,看你这盘算的小表情,是不是又在心里嘀咕我放肆,我可提醒你,我啊——”
    龙那张俊俏的脸猛得压下来,近得差点撞到鼻梁,盯着他的眼睛里竟然有一抹阴邪,“我现在最爱以下犯上,你来多少我吃多少,我管你1.0还是2.0,你敢送上门我就照单全收。反正闭上眼睛玩都一样,你说是不是?”
    梼杌忍不住皱眉斥责:“哪来的这些荒唐脾性!”
    敖凛居高临下,轻飘飘甩他一句,“你自己惯的,自己受着。”
    《龙教版——猛桃驯服手册》第一条:永远别把老妖精的权威当回事!
    梼杌呼吸急促一秒,想找话来反驳,却发现根本找不出来。
    龙压根不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以一种极为潦草且不尊重的手法,从他突起的喉结摸下去,一下子拽开领口,抓住机会狠拧一把,听到那跋扈的老家伙闷在嗓子里隐隐吃痛的哼吟,又漫不经心地趴下去,鼻尖嗅了嗅灰白发鬓和耳根的交界处,把痒痒的牙尖磨上去,一下一下磨挫着,瞥了眼他因为感到屈辱而颤动的睫毛,故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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