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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失窃的事情,原来不止二伯家丢东西,旁边几家也丢了不少,起先没注意,现在是越想越不对劲。
人群中不知是谁提了一嘴,“是不是仓山那帮匪徒干得?早前听说那来了一伙人,专干些鸡鸣狗盗的事?”
“来了肯定是抢银子,哪会偷吃得。”说的对,二伯他们连连点头。
孟采站在最后,踮着脚看着他们,听见说匪徒的事,眼睛一下睁大,觉得有点可怕,希望能尽快解决。
说到解决,不得不提沈翼,不知他会怎么做?
还没收回思绪,就看见沈翼带着一行人过来,沉稳内敛,脚下生风,瞧着很有安全感。
“二伯,别担心了,让林平跟你再去看看。”
一句话,呱噪的人群瞬间无声,纷纷跟在林平身后,去了二伯家。
孟采收回眼,忍不住问他:“真是那群匪徒?”
沈翼回身,漆黑的瞳孔盯着她看,眯起的眸子有些阴沉,一字一句道:“现在还不知?不管如何都要除掉,免得祸患。”
说完他的神情平缓些,唇边扬起弧度。孟采许多不曾主动找他说话,现在凑过来他打听事,沈翼心里自然高兴。
他抿着唇瓣,脚下慢慢靠近,低沉道:“还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不如进屋去说。”
孟采打个冷颤,脖颈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她扬起脸,怪异的瞅着他,这说话的语气,怎么不对劲?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她进了门,转身看见沈翼跟了过来,她退后两步,眼睫颤动两下,问他:“你还有事?”
沈翼撑在门框上,怕她关门一只脚还挡着,他的眸子沉了沉,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这么喜欢说算了,不要。”他微微侧头,认真打量她,“能不能换个词?”
孟采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憋红了整张脸,光线透过耳尖,又白又薄,格外诱人。她撩撩碎发,朱唇翕动,无奈道:“罢了,不想跟你争辩。”
“呵呵。”
沈翼被她气笑了,不让她说算了,她就说罢了,有何区别?
他深呼一下,挥挥衣袖,背在身后道:“不跟你计较,晚上再过来。”
晚上过来作甚?
孟采惊得双眸睁大,想问他过来做什么,可惜人已走远了,连衣角都没看清。以往不见他走这么快,今日倒是腿脚利索。
她关上门,让屋里暖和点,自个做起绣活来。
寒风瑟瑟,从门缝中钻了进来,吹得火苗不停晃动,地上的影子也来回摇曳。
兴许是坐在炭火旁时辰太长,导致她的脸颊异常红润,红扑扑地比樱桃还红,也更娇俏可爱。
她收了针线,干坐在一旁,眼睛时不时瞥向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可是等了好久,也没听见什么声音。
就在她要回屋内就寝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还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张阿树和朱泰。
“青青,青青,来开门。”张阿树在门口喊。
孟采提着麻掉的双脚,艰难去开门,入眼便是烂醉如泥的沈翼倒在张阿树肩头,无力瘫软,满身酒气。
隔着些距离都能闻见,她皱皱鼻子,问:“你们干嘛去了?”
“去张阿树家喝酒了。”朱泰说着,抬抬下颚,示意张阿树将人扶进去。
孟采盯着他们的动作,感觉不对劲,到底是哪呢?她皱着脸,关了门。
思来想去,还是多问了两句,“不是抓匪徒吗?喝什么酒?”
“大晚上的,去哪找那些人。”
张阿树如今也跟沈翼一个鼻孔出气了,好几次帮着他说话,以为她没看出来,她只是不说而已。
“那林平呢?让他拖回去。”
林平天天跟在他身边,喝酒肯定少不了他。
两人交换个眼神,解释道:“林平喝倒了,在他家趴着呢。”
不管孟采怎么问,两人都能找到借口,也是厉害。
她鼓着侧脸,不情愿地同意,两人走后,她回到房内,注视榻上的沈翼,犯了难。床榻被他占着了,她怎么睡?
难道要同塌而眠,醒来还不美死他。
趁着他睡着,孟采使劲捏了一把他的脸,别说手感还挺好。她两只手一起捏,直把他的脸捏成个包子,一拉一扯,比醒着可爱。
松手后,能明显的看见留下的红印子。
孟采看着心情不错,收留他一晚的事也就这么算了,反正他醉了,没威胁。
她把他往里推了推,自己睡在边上。其实,她心里有丝高兴的,至少两个人睡暖和。
这样,他是不是又给她暖床了?
孟采捂唇笑,眉眼上扬,弯弯地像月亮一样好看。
过了良久,她迷迷糊糊地合上眼,慢慢进入睡梦中。
刚合上眼不久,身旁的人便缓缓睁开眼,猩红的眼尾带着血丝,看起来有点疲惫,微微侧目,温柔缱绻,然后盯着她的后脑勺看。
沈翼得逞的笑,伸手揽过她的身子,面对着他,虽然方法不对,可是结果不错。手搭在她的腰上,蹭了蹭,接着也合上眼,安稳睡去。
这一夜,孟采睡得异常安稳,被窝也特别暖和,若是以往,她晚上定是会醒几次的。昨晚倒是没有,安心的很。
睁开眼时,已不见沈翼的身影,他躺下的地方也凉了,应该离开良久。
她想,这样也好,省了尴尬和口舌。
或许是尝到了甜头,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沈翼又来了。
这次她学聪明了,不管如何也不开门,让他站冷风中吹吧。
“青青,你真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