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藏不住的秘密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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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慢慢慢慢好起来的~~~~~】
    完
    第36章
    ◎新的旅程◎
    自从那晚以后,陈谕就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他暂时放弃了医药行业,将公司之前购置的医疗设备便宜售卖,库房里价值几十万的药材也便宜出售给了别的公司。
    他认清楚了一件事,只要有沈池在,他就别想在这行业里立足。至少,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他没有资本跟他正面对峙。
    出售掉设备和药材,陈谕又将最后一间库房退了租,得到的钱暂时偿还了部分债务。
    十一月初的时候,陈谕终于和之前的药材供应商谈妥,宽限他两年的时间来偿还剩下的债务。
    十一月中旬,陈谕马不停蹄进入了一间创业公司,该公司的主要经营项目是国内智能家电。
    转行对陈谕来说看起来似乎很容易,可只有陆嘉鱼知道,陈谕也几乎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在公司站稳脚跟,开始独立组建自己的团队,开辟一条新的生产线。
    那半年的日日夜夜,陆嘉鱼最清楚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晚上,她半夜醒来,都看到陈谕坐在茶几前的小沙发上,开着电脑在不停工作。
    也许是怕电脑屏幕的亮光影响她睡觉,他总是把电脑屏幕的亮度调到很低。
    陆嘉鱼不想让陈谕那么辛苦,就骗陈谕说她怕黑,特意在网上买了个小夜灯回来,放在床头柜上,每天晚上都亮着灯睡。
    陈谕起初以为陆嘉鱼真的怕黑,直到那天晚上,陆嘉鱼在被窝里忽然说:“陈谕,你晚上工作把电脑屏幕调亮一点,不会影响我睡觉的,你别担心。”
    陈谕坐在床边,看着陆嘉鱼认真的眼神,忽然就明白了她说怕黑,非要点着小夜灯睡觉的用意。
    他揉揉她的脑袋,“陆嘉鱼,你是个傻子。”
    那大半年里,陆嘉鱼和陈谕节衣缩食,一分钱也不敢乱用。
    因为陈谕刚刚进入新公司,还没有站稳脚跟,谁都不确定明天会发生什么。他们还有之前创业时的银行贷款需要每个月按时还进去,所以几乎每一分钱都要省着用。
    陆嘉鱼舞团的工资也不高,她每个月发了工资就想把钱拿给陈谕,但陈谕的底线是不能用她的钱。
    有一次她因为这件事跟陈谕闹别扭,陈谕语重心长地跟她谈过一次,他说了一句,“小鱼,我已经很拖累你了,如果我连你的钱都拿去花,我算什么?”
    陆嘉鱼红着眼睛道:“我又不在意,我想帮你。”
    陈谕抬手给她眼泪,低哑道:“你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了。我不知道多幸运,在这种环境下,每天早晨醒来仍能见到你。”
    陆嘉鱼因为陈谕不肯拿她的钱去做事而沮丧过一段时间,后来她就悄悄去开了一张卡,把钱存进去,卡的密码是陈谕的生日号。
    一天晚上,她和陈谕坐在小板凳上吃饭,吃完饭陈谕去洗碗,她从身后抱住陈谕,把银行卡塞进陈谕的裤兜。
    陈谕看到了,回头看她,“小鱼。”
    陆嘉鱼抬头看他,认真地说:“有两万块,是我这段时间的工资,反正我白天都是在食堂吃饭,平时也花不了什么钱,放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你拿去开支,平时应酬,或者还贷款资金紧张的时候也能应应急。”
    “小鱼——”陈谕伸手想把银行卡拿出来,陆嘉鱼按住他手,看着陈谕的眼睛,认真道:“陈谕,我平时什么都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你能不能听我的?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好吗?”
    陈谕看着陆嘉鱼认真的眼神,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他眼里藏着很深的愧疚和心疼。
    陆嘉鱼重新抱住陈谕,把脸贴在他右肩,这下换了撒娇的语气,乖巧地说:“你就当是让我高兴吧,我特别想帮你。我们俩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吗,既然是最亲密的人,哪有只能我用你的钱,你不能用我的钱的道理。”
    陆嘉鱼的话很有逻辑,有逻辑到让陈谕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陆嘉鱼把下巴枕在陈谕肩膀上,抬起头来,眨着眼睛看他,认真地说:“密码是你的生日哦,特别好记。”
    陈谕看着陆嘉鱼,只觉得他的一颗心一遍又一遍地为她心动,他抬手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深深吻住她。
    两个人在厨房缠缠绵绵吻了好久,平时十分钟能收拾完的厨房,硬生生收拾了半个小时。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腻出了一身汗。
    陆嘉鱼先去洗澡,跟着陈谕再去洗,最后双双躺倒在床上。
    进去的时候,床也跟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陆嘉鱼在黑暗中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紧张地说:“我每次都好怕床塌掉。”
    陈谕嗤嗤地笑,咬着陆嘉鱼的耳朵,低声说:“要不到地上去?”
    陆嘉鱼连忙摇头,脸红地说:“踮着脚好累。”
    陈谕没忍住笑出来,笑完之后又很心疼,他温柔地亲吻陆嘉鱼的眼睛,低声道:“再忍忍小鱼,快了,肯定快了。”
    次年二月,新年前夕,陈谕带领的团队研发出一款火爆全网的智能健康产品,又正值年底家电节,为公司创造了非常丰厚的利润,陈谕的团队也因此得到很大一笔分红。
    那天陆嘉鱼有一个芭蕾表演,在文体中心。
    她并没想到陈谕会来看她,因为他最近一直忙着年底的新品发布会,肯定不会有时间,所以她甚至都没想跟陈谕说她今天有表演的事。
    可当她在台上全情投入地表演时,视线中好像看到了陈谕。
    他明明只是抱着鲜花站在门边的角落,可陆嘉鱼就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因为陈谕不是在陆嘉鱼眼里,而是在她心里。
    只要他出现,无论在哪里,她一定能一眼看到他。
    一段赏心悦目的芭蕾舞表演在掌声中顺利谢幕,陆嘉鱼刚从幕前退到幕后,就看到陈谕穿着英俊的黑色西装,抱着鲜花,站在舞台的左下方等待着她。
    前台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节目,在幕布的遮挡下,陆嘉鱼几乎是扑进陈谕的怀里,她环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脸上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孩子,“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表演?”
    她太惊喜了,她根本没告诉陈谕她今天有表演的事。
    陈谕笑,一手搂住陆嘉鱼的腰,说:“昨晚你和你同事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
    “可你今天不是有新品发布会吗?”陆嘉鱼担心,“你这样过来,会影响你的工作吗?”
    陈谕笑道:“发布会已经结束了。”
    陆嘉鱼连忙问:“顺利吗?”
    陈谕宠溺地揉揉陆嘉鱼的脑袋,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拉住陆嘉鱼的手,说:“先去换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嘉鱼站在市中心宽敞的房子里时,整个人还处在很懵的状态里。
    她看到搬家公司将她和陈谕的行李一件件搬进来的时候,脑子有点短路,懵懂地看向陈谕。
    陈谕见她一直傻愣着,笑着拉她到沙发上坐,“这么惊讶吗?”
    陆嘉鱼这才猛然回过神,她连忙问:“我们是要搬到这里来住吗?贷款怎么办呢?这样开销会不会太大了?”
    陈谕握住陆嘉鱼的手,说:“别担心,我有分寸。今年赚的钱扣除掉每月要还的贷款,剩下的应该能保证我们明年一整年的正常开支。”
    “会不会太紧张?”陆嘉鱼担心地问。
    “不紧张。”陈谕道:“何况就算紧张,也不能再继续住在那里了。”
    他和小鱼在那间老房子里度过了从夏天到冬天的漫长日子,他自己就不必说,但小鱼在这段日子里受过的苦,他一生都不敢忘记。
    老房子蚊虫鼠蚁多,夏天的时候,小鱼身上几乎没好的时候,手上腿上到处都是蚊子包,用驱蚊液都不管用。
    秋天的时候,房间里又潮湿,有一段时间,小鱼身上起了很严重的湿疹,夜里难受到睡不着觉。
    冬天的时候,天冷起来,房间太小又不敢烤火,每天晚上睡觉陆嘉鱼手脚都是冰凉的。
    还有一次,陆嘉鱼半夜起床上厕所,被一只老鼠吓得尖叫。
    陈谕赶紧起床拿扫帚去打老鼠,陆嘉鱼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陈谕的衣服,一步不敢离地跟在陈谕身后。
    那老鼠很会跑,在他们家里跑来跑去,甚至还跑到茶几上吃东西。
    陆嘉鱼吓得直尖叫,陈谕一直把陆嘉鱼护在身后,跟那只老鼠斗智斗勇了半天,总算打死了丢出去。
    结果开门遇到楼下老太太怒气冲冲地上来,把陈谕和陆嘉鱼骂了个狗血淋头。
    毕竟是半夜三点,他们在家搞出这样大的动静的确吵到了楼下邻居睡觉。
    陈谕也不敢反驳,由着老太太将他们骂完,很真诚地道了歉。
    陆嘉鱼躲在陈谕身后,牵着陈谕的衣服,也有点可怜巴巴的。
    晚上,躺在干净舒适的大床上,回想起这大半年的生活,陈谕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陆嘉鱼倒是心大,还嗤嗤地笑,说:“我觉得其实也还好,我记得好多甜蜜的时光呀。那时候我们好穷,一分钱都要省着花,但是夏天热,你每次回家都给我买大西瓜回来。周末的时候,外面太阳好晒不敢出门,我们坐在小凳子上吃西瓜,风扇吹着我们。”
    “还有一次,我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停水了,身上泡泡都没冲干净,委屈巴巴地叫你进来。你当时又担心又忍不住笑,下楼去买了桶矿泉水,回来把水匆匆烧了,倒进盆里,拿小杯子舀着水给我冲头发,又拿毛巾浸湿了水给我擦身上的泡泡,当是感觉真是可怜死了。”
    陆嘉鱼说起那时候脸上却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她抱住陈谕的腰,仰头亲他,笑盈盈地:“可是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好幸福。”
    那种幸福和大众意义上的幸福不同,那时候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是和陈谕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当时的小确幸。
    陈谕揉着陆嘉鱼的耳朵,嗓音里带了丝笑,逗她说:“苦死了,还幸福。”
    陆嘉鱼笑,“是很幸福嘛。”
    “虽然房子小小的,蚊子也很多,床还总是嘎吱嘎吱地响,夏天热,冬天冷,但在时光的缝隙中我真的感受到了好多细枝末节的幸福。”
    陈谕温柔地摸摸她脸颊,低声道:“我也是。”
    刚刚陆嘉鱼说的这一切,这半年里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也都会成为陈谕终生的回忆。
    “噢。”陆嘉鱼忽然说:“如果唯一要说不好的,就是楼下那个老太太嘴好碎。”
    她眼睛水汪汪地望着陈谕,说:“你记不记得那个老太太骂过我们好几次。”
    陈谕点头,说:“有一次是因为我们半夜打老鼠,还有一次是因为我们晾在阳台的衣服掉到了她家阳台上。”
    “对!”陆嘉鱼道:“还有一次,你记得吗,我们俩都准备睡觉了,她莫名其妙跑上来拍我们的门,叫我们小声点,说得好难听。”
    陆嘉鱼说到这里气得脸都红了,“可我们那晚什么都没做呀,我来了例假了,你给我揉了一晚上肚子。好家伙,第二天才知道是她隔壁那家的动静。”
    陈谕被陆嘉鱼逗笑了,又好笑又心疼,他俯身吻住陆嘉鱼的唇,低声说:“那老太太有点神经衰弱。”
    陆嘉鱼又气又委屈,“还莫名其妙跑上来骂我们,我们俩不知多有公德心,知道房子不隔音,都不知道多小心。”
    陈谕温柔地吻着陆嘉鱼的眼睛,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拖累你跟着我一起受罪。”
    陆嘉鱼急忙捂住陈谕的嘴,“不准说这个!”
    “好,不说。”陈谕拉下陆嘉鱼的手,深深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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