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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桩,把木桩滚到桌案旁边。
青山一边欣赏这些木雕一边问:“师父,我们砍木头,是为了给师伯做这些木雕吗?”
“是啊。”
“做这些有什么用?”
“只是你师父心中放不下的结,他既不愿放下,我们就帮他多砍点木头吧。”
青山走到最高的一个木雕前,这木雕比他还高,青山惊叹一声:“这得用多粗的树!”
太寅道人扶起木桩,说:“咱们也看看附近有没有更粗的树,争取让师伯刻一个比这还高的!”
青山笑了一声,看了看木雕的右手手臂,见到了手臂上的伤疤,他咦了一声,凝眉思考片刻,说:“这伤疤,怎么跟我娘手臂上的伤疤那么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寅道人猛地直起身,问:“什么?”
青山被师父吓了一跳,望着师父,眨了眨眼。
太寅道人咽了一口唾沫,放低了声音问:“你刚才说什么?”
青山摸着木雕手臂上的伤疤,说:“我娘在右手的这个地方,也有一块疤。”
太寅道人低声自语:“我怎么不知道。”
青山没听到师父的话,继续解释说:“是被狗咬的。”
“狗咬的?”
太寅道人虽然这么说,但他真正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是不是狗咬的上面。
青山道:“对,我听我娘说,当年她去追查人贩子,人贩子放狗咬她,狗在她手臂上咬下一块肉,但是那狗最后还是被我娘打死了,后来我爹去把我娘救了出来。”
说起这个故事,青山觉得很自豪。
太寅道人开始发呆,口中喃喃说道:“你娘真不一般。”
第036章 素未谋面的女子
036素未谋面的女子
太寅道人让车夫先带着青山回家,青山不解,师父从来都要等快天黑才让他回家,为何今天这么早就让他回去,而且连午饭都没吃。
青山走后,太寅道人就在这放满木雕的屋子里来回走动,反复观察每一个木雕的形态。
对于这些木雕,既然师兄不想往外说,太寅道人也就不便多问,每个人都有不愿对外诉说的小秘密,但太寅道人能体会到师兄在这些木雕中寄托了浓厚的相思之情。
师兄一定对这个女子有着深深的眷恋。
可是,也许是他多心,也许只是凑巧,这面容不清的蒙面女子,竟然和卓妍有着一样的伤疤,这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在屋子里来回转,想从木雕中找出真相。
他觉得有些木雕的身材的确和卓妍有些相似。可是,师兄明明和卓妍多次见面,太寅道人也在场,这两人并无任何异常,这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必定有复杂的原因。
外面传来马蹄声,不多久,就听安定郡王问道:“你怎么又闯进来了?师父教过你不经别人同意就擅闯民居吗?”
说着,安定郡王走进屋来,看见了屋里多了一个圆木桩。
太寅道人笑吟吟地问:“师兄,我看你喜欢雕刻,所以特地帮你砍了块木头,你看怎么样?”
安定郡王面带微笑走到木桩旁,蹲下看了看,摸了摸,满意地说:“樱桃木,很适合雕刻。”
太寅道人邀功般说:“是吗,等会儿我再去帮你砍几段。”
安定郡王起身道:“砍了木头放在门外就行,日后再敢私自开锁,我可要禀报官府了。”
太寅道人嘿嘿一笑:“报告官府?让官府看到堂堂的安定郡王刻了这一屋女子,传出去,大概人们会以为安定郡王魔怔了。”
安定郡王摇头苦笑,举步离开。
太寅道人却赖在屋里不走,拿起一个一寸多高的木雕,问道:“师兄,你为何不把这面具取下来,总要让这女子戴上这个东西,看着怪难受的。”
安定郡王听太寅道人对木雕评头论足,还随意拿在手里把玩,脸色严肃起来,走回来从太寅道人手里拿回木雕放回原位,道:“师兄随意刻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提,走吧。”
太寅道人见师兄脸色微变,只好走开了。
师兄是个心境淡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他脸上任何微末的表情变化,若放到别人脸上,必定是狂风暴雨。
安定郡王重新上了锁,二人走回堂屋,在屋里点了炭火,二人便围坐在火边取暖,火上还烹着热茶。
太寅道人伸手烤火,小心打量着师兄的表情,见师兄已经平静下来,问道:“师兄,恕师弟冒昧问一句,那些木雕都戴着面具,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那女子的相貌?”
安定郡王目光散漫地望着跳动的火苗,沉默了半天,才点了点头。
太寅道人的确被惊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竟然让师兄记挂多年?”
安定郡王嘴角微微上扬,表情里竟然带着一丝自甘折磨的痴情。
若非师兄亲自承认,否则说什么,太寅道人都不会相信,那个清净自守的师兄竟然如此一往情深。
“那女子,究竟是谁?”
安定郡王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曾让周教授帮我打听她的下落,但周教授也没打听到。”
“周教授?”
“就是周衙内。”
“他也知道这件事?”
“唔。”
太寅道人自语道:“发生了太多事情。”
茶壶里的水沸腾了,安定郡王小心提下茶壶,往杯子里倒茶,一股热气在杯子上方升腾起来。
第037章 一切都是我的错
037一切都是我的错
又一场大雪落下,城中遍地积雪,雪后的天气冷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