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七
随意抱着她咬耳朵,窒热顶上她娇嫩的位置,“小东西,有了女儿之后,你连老公都不要了是不是……”
知夏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曼声轻吟,身体被充满,他强悍又不失温柔的动作让她渐渐飘浮起来。
“你快点!彤彤待会儿该醒了。”
动情的女人早已双眼迷离娇软如水,压着她的手臂,翻过身子,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来。
打开一旁的柜门,从里面抽了条干净的浴巾随意擦着两人身上的水渍。
“嘶——”
两人结合的地方因为他的顶弄,最终整根没入,知夏指尖攥紧他的肩头,忍着快意轻咬住下唇。
“快?”
随意噙着笑,单手抱着她,空出一只手捏她脸上的软肉,轻轻撕扯,“今晚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让我快。”
“随意你混蛋!”
听她骂人,随意更兴奋了,跟了他这么多年,小东西学会的只有一句“混蛋”,说明什么?说明更需要深入了解一下。
随意捉住她试图挠他的那一只手,俯身将她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摸到她身下,先是碰了碰自己,然后顺着缝隙按着她小小颤抖的凸起玩弄起来。
埋在她里面,存了心地逗弄,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感受到她慢慢收紧。随意眯起眼,头皮发麻着退出半截,伸手去掏抽屉里的套子。
他的手在抽屉里摸了会儿,一边喘气一边在她胸口乱啃,“不是还有一盒?你搁哪儿了?”
知夏连忙裹住身体,不和他闹,彤彤才几个月大,再怀孕对她来说妥妥就是失去控制。
“不准跑。”随意看她裹着被子一副想跑的样子,一把将她扛回来,“没有了也做!今晚非把你弄昏过去不可。”
知夏拍着他,“你疯啦!一个孩子还不够闹你的是不是!”
随意压过来,勾过她的手去摸自己火热抬头的地方,“你也看到了,我真的难受。”
见他凑过来就要亲,知夏捂住他的嘴巴,“咱们家家训第一条是什么。”
随意翻翻眼睛,有些无奈,“老婆说一,不能说二。”
“那你还不听话?”
随意冷笑一声,眸底的兽光藏不住,看得知夏打了个冷颤。
“随意!”
还没等说完,他已经俯在她身下,滚烫的舌尖侵入她身体。知夏立刻闭了嘴,被他抓住的手掌合着,右手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里顿时冷热交替冲撞,她咬着嘴唇,“随意……唔……我不喜欢这样……”
随意低低哼了声,凉凉的气息落在她幽蜜的花穴上,吻着她的腿,手指揩了些水给她看。
“你喜欢的,我比谁都清楚,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的身体。哝,小知夏,你看,你喜欢我这样吻你。”
知夏打掉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喘息。
他继续埋首,灵巧的舌头刺探勾勒,每一下都让她身体痉挛颤栗。
大口吮着,抬头看她一眼。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双腿略分,腿间一片水渍,隐约能看到被他弄了许久的地方微微泛红。
他伸手去摸她挺立的乳尖,笑得眼睛眯起来,咬咬她肩头的软肉,“老公来了。”
捧着他的脸,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知夏目光温软深情,摸着他俊廷的脸庞,最终点了点头。
“乖老婆,给我亲亲。”
摩挲着他的脸,知夏满心柔软,她闭上眼,唇瓣柔软地贴合在一起。
随意心头一阵愉悦,勾着她的脖子渐渐深入这个吻。情到浓时,他嘶嘶吸着凉气,两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其手。
正要进行下一步,只听隔壁传来细微的婴儿哭声。
就是那么小的动静,知夏却马上听见了,一把推开他,起身套了睡衣就飞快跑过去。
随意懊恼地锤着枕头,暗自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沮丧着不爱动。
那一晚,他一个人呆呆坐到了天亮。
“兄弟,苦了你了。”温子安端着酒跟他捧杯,卫冬一伙人围着他坐了一圈,随意是这群哥们里最早且唯一结婚的男人,其他人除了表示感慨,没法给出任何实质性的建议。
随意苦涩地剥着花生壳,看着饭馆外雾蒙蒙的天,知夏一早就抱着孩子去做护照,说是远赴美国的姥姥姥爷想得厉害。
他微微叹气,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不辛苦,命苦。”
嚼着花生,随意脑中盘算着等过两年,一定要再生一个,让那帮崽子们自己玩,把老婆还给他。
小家伙一直都健健康康地长大。
随妤彤3岁的时候,外出玩水感染了风寒,不管怎么吃药打针怎么都不见好。后来随意爸妈不知从哪儿听说了W市一个专业的儿科医生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医馆,诊疗时间一周里只有短短的叁天,于是,连夜冒着雨都让他们先把孩子送过去看看。
缴费拿药的时候需要到收费处填写一份身份证名单。
随意将湿了的外衣搭在肩头,垂着眼皮扫了眼填单格式,他握着电子笔,直愣愣地盯着光脑与患者关系一栏发呆。
直到桌台边的小护士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继续在单子上写字。
知夏看他回来有些魂不守舍,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随意垂眸看她,淡声道,“没事,就还是觉得不真切。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真的有了自己的老婆,也有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小姑娘自己乖乖坐在那让医生检查自己的腹腔,他再一次意识到所肩负责任的重大。
“知夏。”伸手揽过她的肩头,眼里泛着热泪,“谢谢你给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