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59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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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只有床头的阅读灯开着,秦思学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倚着靠枕半躺半坐,棉质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露出被灯光映成暖色的一小片胸膛,他的视线透过镜片落在手里握着的书上,很长时间才不慌不忙地翻过一页,像是在细细地阅读,也像是根本没在看书,而是在心不在焉地忖量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这本该是十分平淡安闲的画面——如果不是卧室角落的笼子里还关着一只发情雌犬的话。
    缠人的小狗在笼子落锁的一刻就变得安静下来,耷拉着耳朵,夹起尾巴,乖乖地伏在狭小的空间里受罚,就像已经被这样教训过很多次似的。
    他们之间已经培养出了足够的默契,苏忆秋能轻车熟路地通过主人的眼神,动作,言语和气场的变化进入到深度臣服的状态中去,这是一种美妙到飘飘欲仙的持久快感,她的身体空虚而亢奋,但精神又全然地舒展而平静。
    服从。
    在主人的领地中被置入了一个更加有着剥夺自由意义的牢笼里,被绝对地监禁和控制。
    放松。
    她被固定成了一个可以长时间被放置的跪趴式——两臂交叉绕胸缚于颈后,两腿并拢束紧在腹前,类似婴儿蜷缩在母体中,虽然动弹不得,但无疑这近似拥抱自己的姿势会带给人最原始的安全感。
    安心。
    她能听到书页偶尔翻动的沙沙声,仰起头可以看见主人踩在深色床单上光裸的脚,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平稳从容地掌控着一切,她只需要相信他,奉献自己去取悦他,然后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
    渴望。
    主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此刻看上去是都是那么性感和诱惑,让她隔着栏杆望眼欲穿地想要去亲吻膜拜,她的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地流着水儿,将笼底铺着的软垫浸出了两滩湿印……
    她想起他上次说会让她在笼子里过夜,他会吗?让她就这样睡在笼子里?她一定是睡不着的,她会在他安睡时听着主人的呼吸,整夜忍耐欲望的折磨……小心翼翼地保持安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去吵醒他……
    那样好像也会是不错的体验……
    “秋秋得到教训了吗?”意识恍惚中主人的声音出现在笼子上方。
    秦思学蹲下来,把手伸到笼子里,抬起她被口水浸得狼藉一片的下巴,平视着她眸光迷离的双眼。
    苏忆秋眨了一下眼,又用力眨了好几下,表示是的。
    “不可以再乱叫了,知道吗?”
    又眨了两次眼。
    他取下了口塞,按摩着她僵硬的下颚,她一声不吭,轻轻舔掉了他手指上沾到的津液。
    “这才乖。”
    他对她微笑。
    苏忆秋忘了自己是奉命淘气,故意被罚,她沉入了这种闯祸犯错又被主人训导原谅的情景里,大气也不敢喘,极尽卑微地用雾蒙蒙的双眸诉说着自己的感激和仰慕之情。
    秦思学被她看得心跳都错乱了一拍,他可以在游戏中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几乎在挑战他的理智和意志力。
    他站起来,在苏忆秋依恋的目送中走开又返回,把装满了牛奶的食盆放入笼子,再看着她乖乖地舔食补充水份。
    他抚摸她的头发,揉捏她的耳朵,他要她做狗,她就专心致志地做一只小狗,一只毫不护食的小狗,随便他怎么撸怎么顺毛,都心无旁骛地伸出粉红小舌卷入她平日最常喝的牛奶,那因情欲而充血绽放的花唇又在不停地流出骚水儿,纯真和下贱两种气质总是能同时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慢慢喝完了,相比舔得干干净净的食盆,  她的睫毛和额头下巴都沾上了乳白色的奶渍,她毕竟不是真的小狗,舌头没有长到能给自己洗脸,手脚又被捆住,只能顶着一张格外色情的小花脸求助地望向主人。
    主人解开了她身上的拘束带,她的四肢也恢复了自由,于是用手指刮掉蹭在脸上的牛奶,再含入口中舔吸,她仔细地清理完自己,凑到笼子的栏杆处用额头顶了顶门锁,又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为什么结束了惩罚,乖狗狗还没有被放出去。
    “秋秋,今天明明遛过你的,怎么还尿在垫子上?”
    有遛过吗?小狗的记忆不太好,不过主人说有就是有吧。
    “这是什么?自己闻闻看。”他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鼻尖触碰那滩湿迹,用谴责的语气叹息着,“嗯?是不是你?”
    她听话地嗅了嗅,是母狗发情的气味,这认知让更多的淫液从高高翘起的股间溢出来,流得满腿都是,她惭愧地想缩回头,又被主人的手强行压得更低,直把整张侧脸都按在湿透的软垫上面。
    她被色欲完全侵占的大脑已经放弃做为人类的思考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是因为羞耻吗?她在主人面前早都把羞耻心丢光了。
    是因为被训斥了吧?哪怕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小狗在主人的责骂之下也会想要钻到床底下藏起来。
    又或者是因为沮丧,被抓到错处,害怕丧失了与主人交配的资格而感到委屈巴巴。
    秦思学欣赏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施虐欲在暗黑的瞳孔中不停翻涌膨胀。
    聪慧温静的她所有人都看得到,但淫浪堕落的她只属于他自己。
    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但她那未经触碰就猩红肿大的阴蒂已经硬硬地探出了头,兴奋到快要鼓出包皮,骚水泛滥成灾,流不尽似的从微微翕张的穴口涌出。
    他还可以让她更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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