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乔摸到他的裤子，“擦干了吗？”
    池野摇头。
    毛巾只能吸走布料上的水渍，但擦不干，湿痕很重，贴着肉会凉。
    他不让她摸他下面，程乔也就听话地没有去碰。现在就硬起来没意思，但她摸到了他的口袋，里面还有盒刚才买的东西。
    程乔又开始有些心猿意马。
    背后的光线一直在变幻，照在他们身上，墙上有他们的倒影，好像在跟着心晃，把人晃进黑夜和梦里。
    “那你要不要脱掉，别着凉。”程乔还挺关心他的，手已经开始去摸他的裤腰。
    池野穿的是休闲裤，很容易脱。
    他本不想她动手，但湿裤子穿着的确不舒服，而且自己在她面前脱好像怪怪的。于是他还没开口说话，身体的本能就开始去配合她的动作，抬臀顶胯，让她把裤子慢慢地从身上脱了下来。
    只剩一条内裤。
    他腿很长，线条流畅，紧绷的肌肉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程乔想起那次他参加校运会长跑，跑得那么快，然后冲过来一把把她抱住。
    胸膛贴着胸膛，剧烈的心跳声从他那里传到她这里，紧密地纠缠，再也分不清哪一拍是哪个的。
    程乔舔了下发干的唇，又看他，“你想不想喝点别的什么东西？”
    其实是有点想吻他。但不好说。
    她没有亲过任何人。
    但看到池野，想到那天他在那么多人中只紧紧地抱住了她一个，心跳纠缠的瞬间，她就很想吻他。
    池野喉咙收紧，也有点口干，“…饮料吧。或者，水也行。”
    已经不太清醒了。
    欲望比理智要膨胀，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脑袋有点昏涨。再喝点酒，他可能真的会迷失在这样一场梦境里。
    程乔却不想去拿，也不让他去倒水。
    她坐在他腿上，背对着投影仪，正好逆光，但她却可以借着暧昧的光线看到他此时的样子。
    “只有这个，喝不喝？”剩下的几口啤酒，还在啤酒罐里，为数不多。
    池野还在犹豫，程乔已经拿着一饮而尽。
    仰长的脖颈线很漂亮，喉结并不明显，但线条延伸下去，锁骨和胸前隆起的弧度，都是极为漂亮的。
    独属于女孩子的漂亮，柔软、干净，又仿佛带着一点香粉的味道。
    池野有些口干舌燥。
    她看得出来他渴了，知道他其实也很想喝，于是狡黠地留了一些。
    对视几秒后，不知道谁先抢占先机，手都伸向了对方的脖子。
    程乔搂住他的俯身低下，池野则单手扣住她的往下按。
    修长的指节轻轻摩挲，指尖擦到了她敏感的耳廓。程乔随之耸起了肩膀。
    唇瓣贴合的一瞬间，池野张开了嘴，舌尖探出一点，但并不过分，事有预料地含住她的唇，然后把啤酒吞了下去。
    喉结一滚一滚，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的背。
    吞咽的声音在客厅格外清晰，明明不是在真正的接吻，却暧昧得像点火的妖精，在不断地挑逗神经。
    程乔睁眼时，看到他还在闭着眼睛，睫毛轻轻地颤抖，满脸的痴迷沉醉。
    “还渴吗？”她没有起身，也没有完全离开他唇瓣的意思。
    池小狗的唇好软，和想象中的一样好亲。
    程乔伸出一点儿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唇峰，池野的反应更大，放在脖颈上和腰上的两只手都瞬间收紧。
    她完全坐在他腿根。
    那根软下一点的东西，又硬邦邦地抵了上来。
    池野眼神很暗，“渴。”
    喝完好像更渴了。
    麦芽香混杂着少女独一无二的清甜，让他像个从沙漠中归来的兽类，匍匐在绿洲，想把所有的水源都抽干。
    她的指尖在摸他的耳垂，白白嫩嫩的手指腹有点粉，但在不断地挑逗下，更红的是他的耳朵。
    “可是酒喝完了。”程乔眼神无辜起来，“没了。”
    桌上零食被打翻的动静很大。
    程乔被人腾空抱起。
    他的手还捏着她的后颈皮，唇瓣咬上来的那一刻，池野就抱着她的腰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另外一只手探进衣服里揉，他的吻显得急切又色情，但她完全享受其中。
    程乔抱着他的脑袋，张开唇迎合他的动作。柔软的唇瓣碾过来，带着舔，亲她的上唇、下唇，然后又是含着两片一起吮。
    很快，程乔就被他吻得密不透风，喘气都成了艰难。
    池野的鼻息也紊乱得厉害，浑身燥热，只能用力地揉捏她的腰。吻她的动作，也渐渐地开始大了起来。
    他的舌尖一直沿着她的唇缝扫，好几次她都张开了嘴，在等待他的进攻，但是池野都没有进去，而是反复地舔、反复地吻。
    等她的身子彻底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池野才猝不及防地撬开了她的齿关，卷住了藏在里面的小舌。
    唾液分泌，他和她的紧紧纠缠。
    池野的吞咽声有点大，显得急切又色情，但很性感。
    每一声喘出的低哑都是她的催情物，让她心甘情愿地被压在下面，攀上他的脖颈，索要更多，甚至连腿都要往他腰上蹭。
    “池小狗…”
    她的衣服已经被蹭乱了，半身裙也蹭得往腰上卷，池野只穿着内裤的下体蹭在她腿心，已经在顶她、磨她。
    湿漉漉的不仅是两个人吻得过火的唇角，还有泥泞的腿心。
    池野的舌头流连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来，唇瓣压着唇角亲了亲，一路吻到了她仰起的脖颈。
    像是故意要贴近她、亲近她，好让她知道是谁在吻她，又是谁在回应她体内汹涌的情潮。
    “什么？”池野在她耳后舔，舌尖一扫，就卷住了肉乎乎的小耳垂，“程乔，你在叫什么。”
    ———
    这样的乔妹不亲是狗！小狗，快把她操翻！
    （？我在说什么啊，这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