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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桥还跪在床榻上,白嫩纤长的腿虚虚掩在被扯烂的襦裙下,由于羞耻泛出粉意。
她偷偷瞧了一眼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盛秋潮,通红着耳尖飞快放下床幔,又钻进被窝里闷声道,“你可以走了......”
“还要擦身,把衣服脱了,”盛秋潮掀开纱幔,定定看着春桥。
春桥从锦被里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怯怯道,“那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盛秋潮眼睁睁看着春桥又缩进床榻中,脸色如常,再也没有什么波动。
过了一会儿,春桥从纱幔里伸出来一只手,丢出来一件外裙,接着又是一件中衣,然后是一件鹅黄色的肚兜。
其中肚兜细细的肩带砸到了盛秋潮的云靴上。
她的手缩得飞快,生怕被盛秋潮抓住,不讲道理地再拽出去。
春桥是真得怕了,盛秋潮脸色冷冷的,像是要杀人,她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
盛秋潮看了一眼肚兜,又神色不动地将它捡起来。
女孩幽幽的软甜体香没入鼻尖,他垂眸,面无表情地摩挲过上头未散的体温。
丫鬟送进来一盆热水,盛秋潮面不改色吩咐,“肚兜留下,剩下的全部都拿出去烧了。”
他又等了一会,见春桥迟迟没有动静,又沉声道,“把腿伸出来。”
春桥听到盛秋潮的声音就发抖,她咬了咬唇,乖乖探出去一截小腿。
肚兜沾了水,变得湿漉漉的,盛秋潮的手很白,修长干净,骨节清晰,捏着鹅黄色肚兜时,还透出些情欲的潮色。
肚兜成了擦身的帕子,盛秋潮握着春桥的小腿一路蜿蜒向上,缓缓连大腿都擦了个遍。
然后又是另一条腿。
手中的腿虽然纤细,但还是有肉,捏起来软软的,细腻光滑,好似雪般白皙。
春桥被盛秋潮摸得红了脸,她想收回腿,却比不过盛秋潮的力气。
盛秋潮擦得速度很慢,之后又意犹未尽似的攥着她的脚,一点一点擦干净。
春桥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怀疑盛秋潮是变态,她是听说有些人喜欢玩脚的。
好不容易捱到盛秋潮松开手,春桥的脸已经一阵红一阵白了。
她将自己裹进被褥,一声不吭,还有些委屈。
那肚兜擦完腿后被无情丢在盆中,又被丫鬟端在手上退了出去。
春桥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擦完身子盛秋潮终于要走了。
谁知道盛秋潮今夜却很不好说话。
第37章 “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
盛秋潮并没有离开, 反而是直接掀开了纱幔。
春桥的腿还搭在衾被边,她受到惊吓,一脚蹬在盛秋潮身上,软绵绵陷进了他的衣袍里。
她的脚骨格外纤细单薄, 盛秋潮一只手就能包圆得过来。
踝骨那块骨头特别圆润, 是那种惹人怜惜的诱人。
盛秋潮顺势握住春桥细瘦白皙的脚踝, 俯下身来, 眉眼映着跳动的烛火, 清清冷冷发话, “你想跟裴林走?”
春桥咬了咬唇瓣, 轻声应了声“是”。
她确实是想要裴林想个办法带她出府, 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和盛秋潮说开。
她扭过头不再看盛秋潮,“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危险, 也很怕。”
“反正你又不能娶我, 还不如远远把我打发走呢,”春桥想到花戎的话,继续编着理由, 想让盛秋潮心软放她离开, 她含着可怜的腔调, “我总能寻到一个好去处的。”
“你说的好去处......就是裴林?”盛秋潮逼近春桥,声音有些发哑。
他觉得春桥就是个小骗子,之前关心程暻,现在心悦裴林。
那些男人都被她漂亮的脸蛋骗得团团转。
她还爱装可怜,似乎这样别人就总会放过她。
水性杨花,沾花惹草,可男人似乎都格外吃她这一套。
春桥觉得盛秋潮胡搅蛮缠, 明明是在求他放自己走,如何扯得到裴林身上去。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盛秋潮松了手,春桥就将整个自己埋进被中。
不再理会盛秋潮发疯。
盼着自己不说话便能让盛秋潮识趣离开。
盛秋潮见春桥不肯再应话,直接伸手将衾被拨开。
春桥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拢着被边,锦被有一半被盛秋潮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肩膀。
她是再也忍不住了,又羞又恼,含着泪珠就顶嘴道,“你不用管我去哪里。”
盛秋潮唇角冷冷勾起,他扯下纱幔,将春桥两只手的皓腕绑在一起。
又一手拽着春桥,春桥就带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被褥被拉入他怀里。
她身上不着寸缕,埋在盛秋潮的怀里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被盛秋潮看了个精光。
床角铜铃叮当作响不休。
在清脆铃声中,盛秋潮偏偏还用手捏起她羞愤欲滴的脸,看着她噙泪的眼故意问道,“再说一遍,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春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气得脸皮发红,白腻皮肉也晕出柔嫩的粉。
乌发凌乱垂散,面若芙蕖,姿容绝色。
“我不仅喜欢程暻,我还喜欢裴林,”花戎的话和盛秋潮的脸在她眼前交错,被这般折辱,春桥咬牙开口,“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你。”
“他们算什么东西!”盛秋潮欺身上前,幽黑深邃的眼眸此时竟然有些邪意,“你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锁在这,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