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解毒/3p,攻射尿,缅铃,舒朗射杀妍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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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滋!
    在后穴里抽插的枪管拔出时带出些飞溅的血渍,拢在衣裳中的雪白身躯如蚌壳肉里珍藏的宝珠,随着异物的侵入,潜藏在层迭布料中的刺青也染上了艳丽的红。
    白与黑的蟒蛇如同活过来般攀附着青年精瘦的腰线扭动着。
    叮铃铃——
    舒妍泰张开方才一直紧握的手心,露出躺在其上一枚龙眼大小浑圆一体没有缝隙的铃铛,银色铃铛的一端系着长长的红色流苏,随着滚动发出清越的声响。
    “这是我特意为你订制的宝贝,工艺可不好找,相信岳父大人当认得这玩意的吧!”
    林幼微皱了皱眉,不知是因那煞是精巧可爱的铃铛还是那声岳父的称呼。
    “这个东西叫缅铃,我用特殊的药水炮制过它,除却原本的助性作用还多了点温养男子肛穴的效果。”
    说着,手指探入下体挤开臀缝将那枚铃铛送入舒朗体内。肉穴迅速闭合紧紧咬住舒妍泰的手指,舒妍泰抽弄了几下好叫铃铛推入的更深些。
    铃铛自带的温度要高于肛门内的温度,随着手指的顶弄,看似也就是做工精巧了点的铃铛开始在紧窒的腔道内微微跳动,随着触碰的力道越大,散发着温度的铃铛也就震颤的愈厉害。
    图鲸的目光始终担忧的落在舒朗身上,他看着舒朗原本苍白汗湿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浅浅的薄红,随着舒妍泰埋在体内手指的时间愈长,那抹红晕也愈发鲜明。
    同时鲜明的,还有那原本微弱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清脆铃声,也愈发的清晰起来。
    舒朗扬起脖子,压抑的咽下一口唾沫,然而那东西不知顶在了那里,频繁的震颤刺激的他的后腰也跟着阵阵发麻。
    汗水顺着鬓角不断滴落,舒朗再也受不住闷哼一声猛地并拢双腿。他双手被人牢牢按着,背靠着柔软的床铺朝外展露着身体,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他下身的可耻变化。
    舒朗张开嘴颤抖着喘着气,紧紧并拢的膝盖也微微颤抖着,饶是如此埋在体内的铃铛依然不断震颤着发出可怕的铃声。
    脚趾弯曲着死死的抵着床单蹭着,他不知道他越是收紧体内的肉壁,便愈能清晰感受到缅铃表面雕刻突起的繁琐花纹,那些花纹,就像男人阳具上脉动的青筋,在每一次震颤时加倍刺激着体内的敏感肉壁。
    “唔...啊————”
    舒朗再度失控的叫出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嘶哑软腻的勾人心弦。两名保镖上前抓着舒朗的脚踝拉开强迫他张开双腿,只有不受制的腰部能扭动着磨蹭着什么减轻些这种难耐的折磨。
    “看来的确有用,腰扭得好厉害。”
    舒朗咬紧下唇不断尝试合拢腿,图鲸被按在床边被迫看着舒朗被折磨的不断翕合的艳丽后穴。
    “你这个...阳痿!无能的变态!只能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吗?真可怜,妍泰!我可怜...你!呃啊!!!”
    “嗯,骂的好,这是打算激将我立马来宠爱你了!”
    舒妍泰分开腿骑到舒朗小腹上方,男人慢条斯理解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性器浓郁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妍泰抓住舒朗的头发强行按在自己胯下,舒朗拼死挣扎,没了耐性的舒妍泰松开发丝散乱的青年反手两耳光打的舒朗半昏死过去。
    舒朗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迷蒙着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的离奇而不可思议。舒妍泰见舒朗失去了反抗能力抓着他的下颚逼迫他打开口腔,将自己半勃起也尺寸可观的阴茎塞了进去。
    草草抽插了几下,舒妍泰也来了兴致,松开舒朗的嘴。
    跳下床示意保镖们松开人,他抓着舒朗的腰一把将他拖到床边,抓着大腿根打开,舒妍泰喘息着在青年股缝间摸了两把便挺腰压了半颗龟头进去。
    “呃!”
    “不要!放开他!”
    图鲸奋力挣扎,发丝散乱在眼前,却被按着头不得不亲眼目睹舒朗的下体如何被男人的凶刃撑开。
    “嘶~太紧了,放松点!”
    妍泰拍了拍舒朗的屁股,下身就要用力强行捅进去,舒朗痛苦的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滴落。
    肛口被撑开一些,剩下的部分就要顺势进来。
    商秦溭冷冷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谁也没想到商秦溭会突然动手,舒妍泰也没想到看似最冷酷无情的小弟弟会对一个男人动真情并且对他动手。
    冰冷的匕首刃抵着舒妍泰的脖子,舒妍泰侵犯的动作僵在那,急促喘息的舒朗也缓缓睁开了眼。
    “他流血了,你弄疼他了。把你的脏鸡巴从他的洞里抽出来。”
    商秦溭冷声道,舒妍泰忍不住抬手捂住脸轻轻笑出了声。然是如此,舒妍泰没有尝试去挑衅这位看似最好说话的小弟弟,乖乖的从舒朗身上爬起来。
    “放了图鲸。”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得不松手,命脉不再受控,图鲸迅速挣开那几人站起身,坐到床边为舒朗合拢敞开的腰带。
    “图鲸,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拿上武器带他出去。”
    “好。”
    图鲸没有问商秦溭如何脱身,商秦溭是X市黑道组织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舒妍泰是疯了才会对他下手,更不提外面商秦溭带来的一堆高级干部,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商秦溭留下来拖着舒妍泰是最合理的。
    图鲸抱起舒朗,顺手拿走一名保镖的枪,舒朗目光扫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诸乘上,他突然推开图鲸跌跌撞撞冲过去拿起那柄剑,长剑出鞘,舒朗没有任何犹豫朝着舒妍泰的后心捅过去。
    “小朗不可以!”
    图鲸大惊一把抱住舒朗,如果杀了舒妍泰,他们就真的谁也出不去了。
    然而舒朗的大脑里只剩下杀死舒妍泰这一执念,舒妍泰躲避不及时还是被舒朗的剑划伤了腰部。
    雪白的衬衫被割开道口子,舒妍泰摸到一手的鲜血,眼神也逐渐染上杀意。
    “大哥!”
    商秦溭也被吓了大跳,下意识上前关心,被怒火中烧的舒妍泰狠狠扇了一耳光。
    “反骨仔!为了个男人背叛我!捅我刀子!”
    “放开我!妍泰,我要杀了你!”
    图鲸胳膊勒在舒朗胸前强行拖着他走,舒妍泰冷冷看着他们俩。
    “你以为你带着他能逃到哪去?”
    “总比落在你手上强。”
    南的脚才动,图鲸一颗子弹就打在了他的脚边。南不得不收回脚步,眼神凶恶的看着他。
    “别过来,否则在我死之前必定先杀妍泰你。”
    “老大。”
    “放他们走。”
    舒妍泰咬着牙一字一顿,图鲸不断后退来到门边,正要开门,感觉到莫大的危机感,图鲸抱着舒朗朝一旁摔去。
    数不清的子弹穿透门板打在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
    就在图鲸不得不束手就擒时,一阵机关枪的哒哒哒声打穿玻璃扫在屋子里,南赶紧护着舒妍泰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窗户的栏杆被一脚踹折,尉迟澜手持枪械从窗口滚了进来,窗外是轰鸣作响的直升机,又有一队人从飞机放下的绳梯上跳进屋子里,他们的枪口自始至终对准了舒妍泰。
    “舒朗他怎么样?”
    “没事。”
    淡淡回答道,舒朗撑着站起来,他一身狼狈,发丝也凌乱的散在那张满是淤青的脸上。
    “现在没事,待会儿可未必了。”
    舒妍泰舔了舔破皮的唇角,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来。
    “你发现的TTT不过是小玩意儿,真正厉害的可是我新研发的0号针剂。”
    图鲸一惊,脸上血色尽数消退。
    “你方才给舒朗注射的那支?”
    “对,我给他注射的那支针剂。再过一会儿就会发作了吧!这是专门销往黑市用来控制一些烈性奴隶的,一点点就足以引起人的欲望,这样一针的量需要与数名男性同时性交内射才能解开药性。呵~本来是打算让兄弟们好好疼爱我的好外甥的,可惜...呵~想要解药吗?只要...”
    一梭子弹准确穿透舒妍泰左眼,舒妍泰没有任何预兆的向后倒去,南一把接住舒妍泰,眼眶通红瞪向尉迟澜。
    尉迟澜也正困惑,他下意识回头,对上藏在他身后,依然维持着开枪姿势的舒朗。
    “没有解药,我也要先杀了妍泰。”
    他扬起唇冷冷笑道,手中是从图鲸那里抢来的枪。
    “那个答案,我现在告诉你。与其没有尊严的苟活,我宁可大家同归于尽。”
    说罢再度举起枪抵着自己的下颚扣下扳机,目睹这一幕却来不及阻止的尉迟澜与图鲸心胆俱裂,两人同时出手射出飞刀。
    扳机扣下,却是一声空响。
    飞刀一把砸在舒朗指背上,一把打落他手中的枪,图鲸更快一步上前锁住舒朗的双肩。
    两个大男人硬生生被这一变故吓的满身冷汗。
    护在南跟前的商秦溭也悄悄松了口气,他吹了声口哨,守在暗处的干部们举着枪支冲进来。
    尉迟澜已经没有再管他们的精力,商秦溭看了眼生死不知的舒妍泰,又看向一直被死死抱着的却跟死了没差的舒朗。
    商秦溭的唇动了动,朝着舒朗的方向轻声说了句“抱歉”。
    然后带着南和舒妍泰撤离。
    “老板,怎么办?”
    “去联系医师,我...你们出去,图鲸留下。”
    屋内很快被清理干净,图鲸将舒朗抱到床上,与尉迟澜两人尴尬的面面相觑。
    “我没有中毒,放开我!”
    察觉到两个男人的诡异默契,舒朗惊怒的开口解释。
    然而方才他举枪自尽的举动让图鲸和尉迟澜都以为他是打算以这种方式再度自杀,根本不相信舒朗所言。
    “小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堪。但是,就当为了我,你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就当是为我!”
    “尉迟澜,你疯了吗!我没中毒,没中毒啊!你想做什么?”
    舒朗愤怒的吼道,然而放松下来后还埋在体内的缅铃再度发挥出它的功效,他下意识环住双膝身体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这副模样落在两人眼里只以为是他如舒妍泰所说,毒性发作了。
    尉迟澜不得不下狠心,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把将舒朗按在怀里。舒朗闭上眼,压抑的啜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吃这么多苦头。”
    舒朗靠在他怀里一个劲摇头,尉迟澜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他松开舒朗先吻住他的唇,直将舒朗亲的意乱神迷,猛地按住他的嘴把打开的瓶口凑到舒朗鼻下,舒朗猝不及防间吸入几口。
    尉迟澜在确认他的确吸入后才松开手,舒朗难过的呛咳起来,尉迟澜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手上是一条织锦的黑金色腰带。
    “等你好了,想怎么生气都行,但你不能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你恨我也好,怎么样都好。我只是要你活着,好好活下去。小树,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能做。”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舒朗无力的哭着哀求。
    “你会后悔的,尉迟澜你不信我你会后悔的!”
    尉迟澜轻声呢喃道,手指绕着那条腰带蒙住舒朗的双眼绕了几圈,然后在他脑后打上不容易挣脱的结扣。
    “别怕!”
    揉着舒朗的后脑勺在他额间的发丝狠狠亲了口,尉迟澜不停的柔声安慰。
    “没事的...”
    “你先陪着他,我去外面看医师来了没。”
    图鲸抓着外套起身离开,尉迟澜搂了搂舒朗。
    “别怕,说不定医生有药,我也不想让别人碰你的。”
    舒朗颤抖的双臂攀上尉迟澜的胸口,尉迟澜怜惜的擦去他唇角的血和口红。
    “帮...我...拿出来...”
    气若游丝的恳求道,舒朗花尽最后一丝力气牵着尉迟澜的手朝自己下体引去。尉迟澜摸到了粘连在一块儿的流苏,试探着扯了扯,舒朗轻叫了声整个身体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有点深,忍一忍。”
    手指勾缠住那丁点露在外头的流苏向外扯,舒朗的手指死死陷在他胸口难耐的忍受体内不断升腾的快感。
    “腿,别夹那么紧,我的手没法动...唔!”
    舒朗突然捧着尉迟澜的脸狠狠吻了上去,唇舌纠缠间,尉迟澜模糊的哼出让舒朗放手,舒朗一手死死揽着尉迟澜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他下腹摸索着,扯开绑在身上的武装带、皮带。
    啧啧的吮吻声中尉迟澜被舒朗摸的起了反应,索性将人一把按倒,迫不及待的拉下裤链。
    在试探着拉扯舒朗体内的东西时,他早已摸出舒朗后穴高温湿热松软的一塌糊涂,不用再做润滑,分身抵着菊蕾便轻松滑了进去。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吐息,尉迟澜俯身含住舒朗的唇瓣下体也开始激烈冲撞起来。
    衣裳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也全部蹭了开来,舒朗雪白柔韧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如一条没有骨头的妖媚白蛇,放浪扭动着。
    尉迟澜一松开舒朗的嘴便能听到舒朗甜蜜慵懒的叫床声,被狠狠顶弄的舒朗轻笑着,双手拉扯着尉迟澜身上的衣物。
    “小树...呃!”
    进来取血液分析的图鲸便看到男人露出半边屁股压在舒朗腿间不断挺动的下流模样。
    舒朗伤痕累累的双臂就这么松松环着男人的肩,搭在男人腰侧的长腿随着对方的每一次操弄而随之无力晃动。
    这一幕太过刺眼,图鲸别开目光走过来抓着舒朗的胳膊就要替他抽血。舒朗反手擒住他的手腕,艳丽的唇边噙着诡异的笑意。
    维持着和男人亲热的样子,舒朗舔了舔唇毫无半丝羞愧的邀请着图鲸。
    “反正都是要做的,过来一起啊,这样更快些!”
    “小朗...”
    图鲸很想拒绝,然而对舒妍泰多年来行事作风的忌惮,他实在不敢拿舒朗的安危去赌。
    “呵~明明也想要的,何必装腔作势。虚伪。”
    舒朗轻笑着推开尉迟澜坐起身趴跪着面向图鲸,尉迟澜喘着气从后面贴上来,熟练的撬开被疼爱的流满蜜汁的蜜穴,舒朗被顶的一个前倾撞到图鲸怀里,图鲸伸手扶着他的肩。
    “热气腾腾的,忍的很辛苦吧!”
    舒朗的鼻尖距离图鲸的下体不过一指距离。
    “嘶!轻点!”
    舒朗含糊的朝身后的尉迟澜抱怨,尉迟澜嫉妒的俯身在他的脖子上咬了口。舒朗双手撑着床沿,微微侧脸用牙齿叼着西装裤的金属拉链缓缓扯下,图鲸俯视着在自己胯间动作的头颅,看着舒朗如何释放出自己的猛兽。
    他承认,他对舒朗有欲望。以前是欲望多过爱慕,如今...这份类似欣赏的爱意已彻底升级为与欲望一样可怕的情绪。
    没了内裤阻挡的肉棒猛地弹跳出来打在舒朗脸上,舒朗不嫌弃的单手握住,侧头吮吸起炙热的肉茎茎身来。
    明明是充满色欲的一副景象,舒朗却只觉得心底从未有过的平静。平静的好似不是在与心爱的人亲热。
    无论是插在身后的肉棒还是此刻含在嘴里取悦的性器,就像一柄带毒的利刃,切割蚕食着他仅剩的那部分尚算正常的理智。
    “啊...嗯...好烫,好大!”
    吐出塞得嘴巴里满满当当的硬物,舒朗模糊的呻吟着。化身为一头不知疲倦的雌兽,取悦着面前之人。
    尉迟澜已濒临高潮,掐着舒朗的后腰狠狠射入后便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合不拢的艳红色小孔里不断有浓稠的白浆涌出,尉迟澜看了眼图鲸早已硬的通红的性器,面无表情的让开位置。
    抚摸着舒朗发丝的手挪开,图鲸将舒朗翻过来,让他能躺的舒服些。肉棒混着湿淋淋的腿根插入,尽数没入体内后图鲸停顿了下来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喟叹。
    尉迟澜坐到舒朗身边,捧着他的脸,俯身和他亲吻。
    下身被填满,唇舌也被霸占着,舒朗的手摸索着抓住尉迟澜释放过后逐渐软下来的性器,上下撸动着,那物很快又充血硬挺起来。
    “别乱动,射出来就浪费了。”
    尉迟澜握着舒朗的手轻轻挪开,舒朗的唇角下巴上全是闪亮的水渍,他扯了扯尉迟澜的手指。
    “我想舔澜哥的。”
    “别这样...”
    尉迟澜对主动邀欢的舒朗根本毫无抵抗力,舒朗嬉笑着还是撑起上半身,抓住尉迟澜的肉棒强行吞入。
    唇舌包裹着暗红色的肉棒上下吞吐,他的下体被捣成一片烂泥,图鲸眯起眼俯身在舒朗胸口舔弄起来,舒朗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两人凶狠享用着舒朗身体的样子让不明情况的人看了仿佛是在轮奸他。
    舒朗的吞吐愈发激烈,尉迟澜撑着舒朗的额头没有忍住,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喷入舒朗喉咙里,舒朗尽数吞下又贪婪的用舌头刺入肉棒顶端的马眼,嘬吸着里头的残渣。
    尉迟澜的性器被伺候的爽的快要麻痹,马眼里也酥酥麻麻的一跳跳的想射出些什么来。
    “够了...没有了!”
    舒朗不肯松开,抽出舌尖就着马眼大力吮吸,尉迟澜再也顾不得推开舒朗抽出插在他口里的性器。
    滚烫的尿液猝不及防喷出,浇了舒朗一头一脸。
    舒朗唇角脖颈还有这来不及擦去的白浊,混合了尿液后,身上说不出的浓郁味道。
    图鲸皱了皱眉在他体内射出一次后抱起舒朗进了浴室,舒朗撑着卫生间的大理石台站着,他上半身趴伏在冰冷的石台上,塌下深凹的腰线臀部高高翘起。
    图鲸简单给他洗干净后,把舒朗体内一直作乱的缅铃也取了出来,没等他带舒朗出去就被勾引着再度插入舒朗体内。
    被撞击的摇晃的青年不断发出甜腻的嗯嗯声,图鲸一手扣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拽着舒朗的手腕,反复快速的插弄。
    不知疲倦的交合,直到性器射到麻木,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舒朗的脸庞红的不正常,他趴在尉迟澜小腹上,抓着他的性器轻轻揉捏,又放进嘴里舔弄,半勃起后又迫不及待的骑到图鲸身上抓着他的东西塞进黏糊软烂的一塌糊涂的体内。
    如此频繁密集的做爱,尉迟澜也有些吃不消,他下床套上条裤子拧开房门拿着舒朗的血样走了出去。
    检测结果还要一会儿,尉迟澜只能先回房去看着舒朗。
    图鲸身上全是汗液,得不到满足的舒朗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图鲸扶着他的腰免得他摔下来,舒朗动作稍微剧烈些,男人软塌塌的性器便从体内滑脱出来。
    骑乘的动作停下,舒朗唇角的笑愈发讽刺扩大,面上表情骤然沉下舒朗反手给了图鲸一耳光。
    “你真是废物。”
    舒朗细白的手指插入额前的发丝里,撩起汗湿的头发,性感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凌虐残破的美感。
    “我帮你弄硬啊!”
    舒朗温柔的询问,图鲸垂下睫毛,平静的道歉。
    “抱歉。”
    舒朗又是一耳光落下,他抓着男人散乱的衣襟,无力的摇晃。
    “废物!废物废物废物废物!硬不起来还当什么男人,废物!”
    图鲸沉默不语任由舒朗殴打抓挠他泄愤,尉迟澜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失控的一幕,他上前按住舒朗。
    “小树!你做什么?”
    “满足你们啊?真的太有意思了,我不要的时候无论我怎么反抗你们都不肯放过我,我想要了却又给不了我。你们...真是可笑,哈哈~这样软绵绵来不了几次的东西干脆废掉好了!我啊,早就受够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了!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然而我被人欺凌时你们在哪?那些畜生欺负完了,你们还要打着救我的名义来接着欺负,好啊~我满足你们,随便你们怎么玩,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身份不一般的婊子而已!”
    舒朗无力趴在尉迟澜身上,爱抚着他颈侧的手指猛的收紧。
    “那!骑一个名门少爷的滋味爽不爽?我好看吗?我身材好吗?我屁股紧吗?可惜不会怀孕,你要不要试试看,说不定多来几次就会有了,反正我就是个耐玩的女人嘛!”
    “难道要你活下来有错?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死?什么狗屁清白我不在意,你究竟懂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跟人分享爱人我很乐意?舒朗!我没那么贱,你也别这么看低自己!”
    尉迟澜无奈的大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啊!要我活下来,难道这也算好好活着?”
    “那你要怎样?”
    尉迟澜抓着他的肩咬牙切齿的厉声质问。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被强奸了,被人强奸了,被我最憎恶的人强奸了,我是男人啊,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为很么我要遭遇这些,为什么我得像个女人一样被摆布!!!尉迟澜,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为什么总要一次次多管闲事逼我这么难堪的活着!”
    “因为我爱你!只要你活着,我知道你被...但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但是求求你...我求求你,忘记那些好吗!”
    尉迟澜嘶哑的卑微的哀求着面前同样濒临崩溃的舒朗,舒朗咬着酸涩的唇角用力摇头。
    “你放过我,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下去...尉迟澜,你就当行行好,成全我...”
    尉迟澜红着眼眶狠狠将人按在自己怀里,舒朗哭着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一边咬一边大力撕扯。
    “来不及,没有用的,我不干净了,又被侵犯了,就算你不知道我没法欺骗自己,澜哥...我为了杀舒妍泰把身体彻底卖给了商秦溭,在浴室里,谁也不知道,我用身体换了刀片,我早就不想继续下去了,我没法骗自己是个正常人,澜哥,好累、好辛苦,你帮我,帮帮我!”
    尉迟澜猛地抬头,通红狰狞的双眼看向一样惊愕的图鲸。
    尉迟澜收回目光,颤抖着抬手掐住舒朗的脖子,舒朗扬起脸,唇角露出期待的笑容,尉迟澜看着他,看着这个自己最爱最在意的人。
    手刀落下砍在舒朗后颈上,舒朗身体一软便再无反应。尉迟澜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自始至终他就没想过要杀舒朗。
    他抱着舒朗,有些恍神,努力消化着自己听到的。
    房门再度敲响,尉迟澜冷冷的说了句“进来。”
    容颂风开门进来,手上拿着化验报告。
    “没有中毒。”
    他们被耍了,被狠狠耍了。
    尉迟澜低头,看向舒朗苍白伤痕累累的脸。
    “没关系,就当是一个噩梦,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手指拨开舒朗脸上的湿发,尉迟澜看着他放低了声音柔声说道。穿好衣服的图鲸反手一拳砸在墙上。
    墙壁皴裂,鲜血淋漓。
    图鲸咬着牙,眉心狠狠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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