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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道:‘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自然会苍白,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呢,但是又不可直言相告,我只好含糊得道:‘只不过是腿上受了点轻伤,不妨事地。’
却见季辞修似乎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吾等修仙之人,每一分精血都蕴含修为之力,自然不可小视任何伤口,音音过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早些治愈才是。’
闻言我不由地大惊失色,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傻瓜,我怎么忘了他同样是个变态,竟然还要检查我的身体,不由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地道:‘不,不用了。’
而容景也出言帮我推拒道:‘大师兄,男女授受不亲,我稍后自然会帮妹妹疗伤,多谢你的好意了。’
谁知季辞修竟道:‘容师弟,难道你没听音音说过吗?我可是她未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使眼色打断了‘大师兄,未来的大师兄。我也想进天阳门修习呢。’如让容景知晓,我连挑未来丈夫,都要能胜过他的,那可是不大妙。
季辞修自然发现了我的小算盘,却也没揭破,笑道:‘的确是大师兄,那么我未来的小师妹还不快来让大师兄好生教导你一番。‘’’
而容景此时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我和季辞修的‘眉来眼去’了,出言阻止道:‘大师兄,不要戏弄我小妹了,她还年幼,可是会当真的。’
惊天动地‘’爷孙恋‘’
闻得容景此言,我有些不快地想到,怎么此时我又年幼了,我说我还小,担心会被你弄坏的时候,也没看你停下手来。
而季辞修倒是正色道:‘容师弟,此言差矣,我观之汝妹却是块良材美玉,如若我师不收,吾却少不得要觍颜把汝妹纳于门下。’
他作为天阳门大弟子,又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自是有收徒的权利的。
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我,我不由地为我挑丈夫的眼光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想到此人第一次见面就捏我小豆子的行径,我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寒,这个人不会是想把我收为徒弟玩些什么奇怪的师徒游戏吧。
夫妻就是夫妻,师徒就是师徒,关系还是不要太复杂为好。
幸好容景还算有点良心,又是坚决帮我拒绝了,然后就把我从季辞修眼前生生带走了。
想到此日一别,不知他日何时才能再与我这未来夫婿相见,我倒不由得生出些不舍之意,‘季辞修,你要想我啊。’我不由地大喊道。
而季辞修也应景地伸出一只手,呼喊道:‘崔音,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们二人倒好似牛郎织女,被铁面无情的‘王母娘娘’容景强行分开,一时间我不由地生了些戏瘾,半是真挚,半是作伪地低泣了起来。
直到容景忍无可忍地揪着,他被我的眼泪打湿的衣领,神色不明地看着我问道:‘你就当真这么喜欢他?他可是比你的爷爷还要老。’
什么?!我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原来他竟有这么老了,莫不是想与我谱出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爷孙恋‘’’不成,亏我还把他当成未来丈夫的人选,真是上当受骗了。
他个为老不尊的变态,竟还妄想吃我这根嫩草,虽然我这嫩草已经被容景吞入肚中,吃得渣都不剩了。
我这边尤自忿忿,却没有发现容景此时正在为清除了一个碍眼地,妄想从他这里挖墙脚的男人而露出些冷笑。
而稍远处季辞修却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自来身强体健,兼之已修炼到筑基后期,隐隐又要突破到金丹期的势头,更是不会轻易感染风寒。
料想必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于他。
却万想不到竟是自己的‘大舅哥’容景,在崔音面前诋毁于他。
还尤自回味着与崔音分别之时,她脸上凄婉之态,倒觉自己确实很是喜爱这年幼的稚女,可惜她家大人看管地过严,否则却是有可能忍不住擦枪走火,教崔音领会到大人世界里的残酷与极乐。
虽觉容景对待崔音有些过于亲密了,却只以为是兄长对幼妹喜爱之故,毕竟就算是修仙界,也少有骇人听闻地凌辱亲妹之事发生。
何况她又那么稚嫩,被自己摸摸小穴就以为一定要嫁给自己了,真是天真地有些可爱了。
季辞修却不知此时的崔音,已在不怀好意之人的挑唆之下,对他横生了恶感,更别提什么相公娘子的事了,有那人在崔音身边,定是不成的。
拿父亲的亲生女儿来开荤,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当然了,季辞修在容景看来,只不过是路边随意一个野草,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易剪除,真正有威胁的,却另有其人。
他怀里搂着崔音,虽然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如果想得到她的心,却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看着她不甘心,然后又被逼着给自己肏,脸上屈辱的表情却也很是有趣。
不过要说他是喜爱崔音,却也说不上,毕竟只有像季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