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小密哑然。
    「陪我。」麦江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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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相处十多年了，不是吗？挥不去的尴尬，笼罩在小密和麦江之间。
    小密穿上围裙，躲进了厨房，忙碌于做菜想躲避他。
    麦江一声不响的溜进厨房，不安分的，从后方不断干扰小密的动作。「想念我的拿手菜吗？」他环抱她围裙内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太晚说了，我已经做好几道了，两个人会吃不完，改天。」小密一个耸肩和转身，将麦江甩在一旁。
    他知道她还在为他求婚的场合与方式发脾气。「柔柔嫁给我，多生几个，就不会嫌煮太多了。」
    小密用筷子夹起最大一块和莴苣一同炖煮的牛肉，塞入他嘴里。「我炖了一个下午，口感还硬吗？」小密端着盘子溜出厨房，再回来，麦江手中多了一杯八分满的威士忌杯酒。
    「柔柔希望我醉？嗯？」
    「肉质口感，让我想起这家橡木桶和这个年份的威士忌。」眼见他品尝一口威士忌。「对吧？」
    「我的专属大厨。」麦江口含一口威士忌，搂抱住小密的腰，用唇喂了她一口酒。
    「我一身油腻，放开我。」躲他几日，不想就此被俘虏。
    麦江解开她围裙上的结，卸下她身上的围裙。「嫁给我。」麦江额头碰着她的额头。
    「你求婚过了。」小密回他白眼。
    「那是求给大家看的，我要柔柔心甘情愿。」麦江的手探入她的上衣，游移着。
    「你想过你专制的母亲，你那么做的后果吗？」小密拉住他轻薄的手。
    「原来，柔柔是因为担心我。」麦江的唇逐渐逼近她的唇。
    「剩下炉子上的醒酒汤。」小密快速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麦江松懈了进攻的动作。「菜都快冷了，你到客厅去坐，先去选酒。」小密趁机推他转身，赶他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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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江背对着小密的方向坐着，小密端出一锅醒酒汤，眼见不知为何麦江在桌面上排列，十只满酒的烈酒杯。
    「拿那么多杯子要做什么？你不选酒，我来选。」小密开启酒柜，在每一道菜旁边，搁下一瓶威士忌。
    「回答我十个问题，妳愿意回答，我一杯烈酒杯的威士忌，妳不愿意回答，妳一杯烈酒杯的威士忌。」
    「看来都不会是好问题。」麦江手中的酒杯，只剩三分满，是有机会灌醉他，又能逃过一天。「下酒菜先吃吧。」
    麦江夹起一口海鲜，喂进小密口中。「第一个问题，柔柔爱我吗？」
    小密不假思索，二话不说，干了一杯。爱麦江吗？他是占领她生命记忆轨迹，最深刻，最长久的一个人，说爱或不爱？她答不上来。
    一口牛肉送入小密口中。「第二个问题，柔柔是心甘情愿嫁给麦江的吗？」
    「耶。稍等。」拿来一个新的酒杯，倒入三分满，盐水煮虾旁的那瓶酒。「我刚买回来的这瓶，你试试，配这盘盐水煮虾，会很搭。」
    「答案呢？」麦江咬下她剥好，喂来的一只虾，配上一口酒。
    小密拉出衣领内，挂在脖子上项鍊的求婚戒指，在麦江眼前晃动，喝下第二杯烈酒杯威士忌。多年来介意众人目光，小密感到心烦了，心甘情愿与否不重要，麦江若敢娶，小密就敢嫁。
    麦江拎起她颈上的戒指，在其上一吻。「我记忆中的柔柔总是坦诚。」坐在小密身边的麦江嘴角含笑意，淡淡疲累的双眼半瞇着。「柔柔，可否透露妳的真心话，让深爱妳的麦江知道，我们是相爱的。」
    小密倒了杯威士忌，大口吞下两口，想侵略他的吻的动作，未能得逞。反而被麦江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我不要柔柔喝醉了的主动，我不要为逃避我的问题的柔柔的吻，我想听柔柔亲口说爱我。」麦江的唇，停留在小密唇前。「我希望柔柔迷恋的是我，而不是我的身体。」
    「这些话留着，说给妹妹们听。」小密将头转向一旁。
    麦江半举双手，放小密起身，又是一口醒酒汤，喂进她口中。「第三个问题，或者，柔柔喜欢我买房，和柔柔一起付房贷。」麦江手背缓缓抚过小密的脸部轮廓。
    小密听懂他问题背后的意涵，是指学弟，麦江会介怀？每每提到闵锡，麦江向来一脸无所谓。
    小密的学弟，闵锡说要趁年轻拼事业，还不曾交女友，闵锡是麦江唯一允许到公寓门口，用公事理由的，麦江家人之外的人。
    小密负责联络国外卖家，第一手到货验货确认，在线订货出单，若有大批进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