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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海还是很怕我的触碰。」谚风话语中蕴含着无奈。
「夕海是感谢的,谚风哥每天在公司呼风唤雨,却愿意那么耐心又温柔的对待夕海。」
她过度成熟的言语,隐约的拉远了两人的亲密度,却又符合谚风期待的礼貌,此刻听在谚风耳中,有没办法形容的距离感。
谚风坐起身,背靠着床头。「夕海,坐在我怀中。」
夕海顺从但僵硬的坐进谚风的怀中。
「我不知道怎么样能拉近我们两人的距离。」谚风握住夕海的手。
「夕海现在就在谚风哥怀中。」他在她身后的气息,让她不自觉的瑟缩着。
现况不是谚风所期待的两人关系,谚风知道。
「夕海没谈过恋爱吗?」谚风收拢双臂,将她深拥入怀。
「谚风哥知道了夕海社团的事,对不对?」
「不否认。」
「社团都是男生,夕海不知道该选择谁,而且老师说怕破坏社团内,彼此间的气氛,只好不做选择。」
谚风似乎懂了。
「夕海不是为了谈恋爱才参加社团的。」夕海回答的十分斩钉截铁。「谚风哥为何知道夕海社团的事?」谈到社团,夕海松懈了心房,转身询问。
谚风的表情柔和,声调柔软。「因为我爱妳。」谚风吻住夕海的双唇。
谚风对夕海的温柔与深情,是夕海感到莫名的,她猜不透眼前的男人,真的只为单纯一纸婚约,所以对她如此疼爱。
***
夕海近日为谚风总是抽空陪她,黏腻在她的身边,深深感到困扰。一听说他公司有要事,得晚点回家,夕海一路驾车到社团,在温室工作室待了一日。
温室推门开启,收伞的背影,夕海一眼认出是友伦老师。
「别沾了木屑,弄脏衣服,看妳这一身服装,我就是一个月的薪水不一定支应得起。」
友伦老师的一席话,字字在夕海听来,都象是讽刺,木屑没沾到衣服,却像落进眼里,双眼酸涩了起来。
见夕海的双眼泛泪,连忙改口。「逗妳的,欢迎常来。」友伦在一旁穿上了工作服。「世铭有跟妳提起吗?回来参与今年的社团展。」
「夕海不确定今年的作品足够参展。」残余的怒气,夕海一脸严肃的,正在专注进行细部雕刻的部份。
「难为妳手工那么细致。」友伦坐在她后方不远处,不时的出声指导。「一套作品就可以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好。」
「没让夕海知道的。」
「什么?」
「谚风的设计独特,他当年为了找寻符合他风格的家具,找遍了各个学校,最终找到了我们的社团。」
友伦的话语,使夕海神色一变,惊讶的止住手中的雕刻动作。
「夕海的天份,很受谚风赏识,他是夕海手作家具多年的粉丝,私下赞助我们社团多年,每次成果展他都有到场。」
「夕海怎么从不晓得。」
「他没让我打扰过妳。」他靠近,为她的作品做细部修饰。「每次社团义卖会,他都包下夕海制作的家具,据他所说,他就放在家里。」
「夕海为何没发现?」
「去年最近一次社团成果展,他站在妳的作品前,谚风告诉我说,他这辈子从未相亲过,夕海的母亲向他介绍夕海时,他欣喜异常,是谚风反过来主动跟夕海母亲说要认识夕海的。」
油然而生的感动,浪潮般涌进夕海心坎,她领悟了一切,对于夕海而言,爱她的作品,如同爱她。
***
那年,关系企业的一场宣传开幕酒会仪式上,一位雍容华贵的女性主动前来跟谚风攀谈。
谚风内心本想闪避,刚才好容易摆脱数位女性的攀谈,原不想搭理面前明显年长的女性,可是碍于场合,只能做礼貌性的回应,
「小女夕海。」周夫人越过几位高阶主管,突兀的,与谚风攀谈与酒会无关的话题,她向谚风递出一张照片。「我知晓谚风先生在商场上的不凡,想听听谚风先生的意见。」
夕海?这位是……「不知夫人需要什么样的意见。」相片中的女孩,让谚风未加质疑的,接过她手中的照片。
「她的木工兴趣,伤透我的脑筋,我担心她这种男孩子气的兴趣,吓跑未来的夫婿。」
谚风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扬起嘴角。「夫人,我有这个荣幸,和您的女儿见上一面吗?」
***
离开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