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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认清楚自己的心。
硝子还开玩笑的说,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给阿止当伴娘。
然后在那天,东京下了一场暴雨。在咒术高专等了很久的家入硝子等来了五条悟,等来了灰原雄,等来了七海建人,还等来了抱着叶行止尸体的夏油杰。
少年的刘海被雨水打湿粘在脸上,但是他怀里搂着的少女,还像生前一样,她仿佛只是睡着了甚至身上没有沾湿分毫。
那场雨下的很大,仿佛要冲刷尽这世间所有污秽。
后来夏油杰开始一个人追杀盘星教,五条悟毫不犹豫的加入了他的行列,在这期间他们受到多名散人咒术师的帮助,甚至弄清楚了叶行止的死绝不是偶然。
啧,是夏油杰亲手把叶行止的骨灰送上了飞机,守着她的遗物过了十年。十年啊,就算是当年发生了什么,造出来一个小崽子那时间也对不上啊……有趣死了。
“那总不能,是又活过来了吧?”荒谬的想法只产生了一瞬间就被家入硝子掐断,这也太可笑了。
夏油杰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飞奔回自己的宿舍。他现在已经很少回家,一方面是因为住在宿舍,更好解决手头上的事情。至于另一方面……一个二十七岁的正常成年男性,居然没有丝毫想要谈恋爱结婚的念头,简而言之,就是不想面对父母的催婚。
结婚……他想结婚的那个人,早就死在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夏油杰脑中两张脸不停的交错变化,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粉红色的日记本。
日记本里面的纸张因为年代久远和反复翻页已经有些泛黄了,一本有些薄的日记本里写下的少女心,是支撑着夏油杰走过这三千六百多个日夜。
他的手指摩挲这日记本上的笔记,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带入作者,感受她当年的心境。夏油杰甚至开始想,如果自己当年再勇敢那么一点,或者是劝她不要一起做星浆体的任务,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但那只是假如罢了,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
桌子上放了一包开封的香烟,夏油杰抽了一根,叼在嘴里,娴熟的掏出打火机,想把烟点燃——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次了。
但是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他又一次把干净完整的香烟丢进垃圾桶里。
“算了,阿止不喜欢。”
好学生要积极提问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划破咒术高专的天际,虎杖悠仁正以一个非常快的速度被咒骸熊猫拎起来进行龙卷风似的飞速旋转。
旁边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愤恨的看了一眼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戴着眼罩的白毛男人,虽然心里有些埋怨他隐瞒了同伴未死亡的事实,但更多的是对虎杖悠仁能够回归训练而感到高兴。
毕竟谁也不想经历每天被暴打的惨痛,有一个人来分担,当然更好。
虽然这也并不影响熊猫学长对他们进行亲切友好的训练。
是的,他们。
比起一向神经大条的虎杖悠仁,这行人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到阿凪和吉野顺平身上。
一个在阳光下没有影子的奇怪咒术师,能够用咒具打出高额伤害并且她的咒具好像自身带了一个空间,你不知道她会从哪里把她的咒具抽出来进行一顿猛烈输出。她就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没有过去,没有名字,没有记忆,但是她的实力甚至比二年级的人还要强大。用天才来称呼她都有些不合适,怪物更为恰当。
相比之下,吉野顺平就正常的多了。普普通通的高中学生,因为长期被校园暴力导致心底负能量积压爆发,能够召唤和使用式神——一只剧毒水母,和伏黑惠的“十种影法术”有些相似,但是他的式神只有一只。
今年东京高专在“姐妹花交流会”上的参赛人数比以往要多出三个人,有很大的获胜希望。但是从质量上来看…… 虎杖悠仁不能使用咒力,吉野顺平只是一个入门阶段的咒术师。唯一能打一点的就是阿凪,不到最后一刻,结果真的很难说啊。
不!一定是东京高专赢!
在手中的咒具又一次被阿凪挑飞以后,禅院真希对此深信不疑。
“鲑鱼。”
“嗯?”阿凪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旁边那个用衣领把嘴巴死死遮住的白发男孩儿,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食材:“你要吃吗?”
“哎……”禅院真希有些无可奈何的扶了一下眼镜框,解释道:“狗卷棘是咒言师,平时说话都特别小心,所以只能用饭团的材料来表达自己的心情。鲑鱼的意思是你好,如果他说木鱼花的话,那就代表否定。”
“鲑鱼!”
咒言师……?阿凪听到这个称呼,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言灵”这个想法。不过无所谓,她的脑子里经常冒出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可能是生前的记忆吧。
阿凪目光在落大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