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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实也好自私也罢,无论如何,这俩人她是拆散定了!
林尽染大大的杏仁眼睛闪着泪水,颤抖着唇说道:“你每次都只会这样说,你工作辛苦难道我不心疼吗?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来强制让我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敢发表意见吗?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在你眼里只有钱最重要!工作最重要!我做的好的你看不见,我做的不好的你就严加指责,嘴上说着为了我好,其实你完全就是为了你自己罢了!”
“啪!”一声,林尽染脸上挨了重重一个耳光,她皮肤白皙,这一掌落下来脸部立刻发红。
林纾望着自己的手,掌心的疼痛让她意识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想要看看女儿的脸,“染染,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不该打你。”
林尽染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悲伤,躲开林纾想要抚上她脸的手掌,扭到一边,她瘫斜在沙发扶手上,双目无神,“太晚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便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林纾看着女儿僵硬的背影,身子好像泄了气的气球般摇晃的走着,直到房间门关上,她手捂着自己嘴巴,身子不听使唤的如筛糠似的乱颤起来,声音伤心又痛苦。
凌晨两点,林纾拿备用钥匙轻轻打开林尽染的房间门,缓慢走到女儿床边坐下,看着桌子上的资料跟课本,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笔记重要知识点。
林纾忍不住眼睛发酸,摸着女儿凌乱的头发,轻轻在她额上吻了吻,又给女儿盖好被子,把胳膊放进被子里,又蹑手蹑脚的锁好门离去。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世上所有的爱,都是以聚合为最终目的。只有一种爱,是以分离为目的,那就是家人对孩子的爱。
一个生命,依托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没办法护他们一世周全。但是,我们可以送他们一副盔甲。
最好的盔甲,就是给他们足够的温暖和关怀,教他们学会爱。
但对于林纾而言,生活中除了孩子,好像什么都没有了,独自崩溃,悄悄自愈,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你没我家那位好看
复习着资料的林尽染坐在位置上发呆,面前的错题本好长时间还是那一页。
一整天她都心情沉重,一边是自己跟林纾争吵的话语,一边是曾经跟岑临的甜蜜时光。
她感觉脑子要炸了,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她想哭,她好想岑临啊!
记得暴雨如注那天,岑临把她拉入天地间,他们在雨中肆意奔跑,舞蹈。湿透的衣物,炙热的体温,滴水的鬓角,少年拉着她的手在雨中转了个圈,跌落在他怀里两具身躯贴紧,缠绵悱恻,他说:“我只属于你。”
岑临不止一次对她说我属于你,可是现在属于她,以后呢?将来呢?尤其是林尽染上次意识到岑临的偏执疯狂,这段时间林尽染一直躲着岑临,她感觉不认识岑临一样,好似躲着岑临就还是跟之前一样,而不是现在的冷漠跟不在意。
刚开始时,意识到林尽染一直有意无意躲着岑临,岑临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她身后送她,后来两三天才送一次,到现在林尽染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看见岑临了。
不是说好一起努力要考大学的吗?为什么努力的却只有自己……
思及此,林尽染要去找岑临问个清楚,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尽染找了安芷陪她一起去艳遇酒吧???,这时的安芷正在气头上,心里大声咒骂着乔砚之,听到林尽染要去艳遇酒吧,刚好她也要去跟乔砚之算账。
卡座里,白底衬衫,领口解开第一颗纽扣,挽起半截袖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妥妥的斯文败类。
灯光阴影照射下,陆淮顷侧颜的下颚线更是分明,手里的酒杯如同装饰品,衬得那手线条明显,又细又长,让人浮想联翩。
看着面前喝酒跟喝水样的岑临,慢条斯理地说道:“岑临,你女朋友知道你现在的家庭状况吗?”
“她现在躲我都来不及,知道不知道也没那个必要。”声音散漫带着自嘲,“不知道也是好事,她只需要好好备战高考就行。”
陆淮顷垂眸看他,“你跟我爱人很像。”
岑临看陆淮顷的眼里泛着柔光,不解反问:“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丝滑的酒液滑入喉头,眼眸失神,他看着岑临直白道:“我是个gay。”
听到这句话,岑临脑子回过神来,看着岑临怔愣的神情,他不疾不徐地说着,“他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