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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
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我昨天回娘家,我爸听说了离婚的事情,又喝了酒,就把我给打了…我妈也骂我,说我不知好歹…”赵婷的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
“聂律师,你说我这婚,是不是不应该离啊?”
“你再不离,他就要把你给打死了!”聂容嘉恨铁不成钢,自己都想上手把赵婷给打醒。
本着专业的态度,她忍住了自己的暴力冲动。
赵婷第一次来律师事务所咨询的时候,就是顶着一脸伤来的。
哭的撕心裂肺,用光了聂容嘉办公室里的一包抽纸。
聂容嘉几乎没见过她脸上没伤的时候。
赵婷离婚的意愿也是起起伏伏。
刚被打完,哭着给聂容嘉打电话,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脸上的淤青消退了,又跟聂容嘉说,自己不想离了。
直到最后一次,被打到胳膊骨折,打了一个半月石膏,才下定决心,跟聂容嘉签了代理合同,说要离婚。
“但他也是喝了酒…再说了,过日子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我爸年轻的时候也打我妈,现在日子也过的挺好…而且,没了他,我又没有工作,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孩子总在无意识间重复原生家庭的悲剧。
“没工作就去找啊!去饭店洗盘子一个月也有三千块吧!”
赵婷被她吼住,瑟瑟地不敢再说话。
聂容嘉叹口气,好声好气地对她说道:“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就是个替你办事儿的。已经走到法院这一步了,你想好了,到底要怎么办?”
赵婷犹豫着不说话。
书记员走到法庭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门口的两个女人。
一个一身黑衣也难掩艳光四射,另一个戴着棒球帽畏畏缩缩。
“谁是赵婷?”
“我,是我。”赵婷小声地低着头说道。
“离婚调解是吧?进来吧,法官待会儿就过来。”
“我,我,对不起,聂律师,麻烦您跟法官说一声,我不想离了!”
赵婷突然鼓足了劲儿,对聂容嘉说完,飞也似的逃下了楼。
聂容嘉当着书记员的面,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在她职业生涯中接到第一个离婚案件的时候,她踌躇满志,立志要为被家暴和转移财产的可怜女人夺回所有的权益。
但随着经历过的案件越来越多,见过的跟出轨老公和好生三胎的女人、被家暴打到快没了半条命还要原谅的女人越来越多,她的内心也逐渐麻木。
能帮一个是一个。
不能帮的,只能选择尊重祝福。
她独自走进审判庭,法官问道:“当事人没来?”
“不好意思,张法官,我们这里的当事人申请撤诉了。我回头把撤诉申请书给您提交上来。”
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人冷笑一声。
女法官也叹口气:“确认撤诉了是吧?”
聂容嘉点头:“对,确认了。”
“好,那今天就休庭了。”
“啪”,法槌落下。
又宣判了一个女人的命运。
招聘(办公室微h)
“聂律,周律让您回来就去他办公室。”秘书为刚走进办公室的聂容嘉送来一叠刚打印好的材料,说道。
“知道了。”聂容嘉放下手里的包,转身向周朗的办公室的走去。
周朗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门开着,聂容嘉站在门口,刚要敲门,看到他正在打电话。
看到聂容嘉过来,周朗示意她直接进来,毫不介意电话的内容被聂容嘉听去。
聂容嘉大大方方地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
“好,我知道了。”放下手机,周朗走到办公室门口,把门关上了。
还落了锁。
聂容嘉眉头一皱。
周朗走到他身边,附下身,双手撑在办公椅两侧的扶手上,低头看她。
隔着金丝边框眼镜的镜片,聂容嘉也能看出他的眼神中别有深意。
“咳,”聂容嘉轻咳一声,“周主任——上班时间,不太好吧?”
刻意强调了“主任”两个字。
周朗没有理她。微凉的手顺着她紧绷的一步裙探进去,拨开内裤的边缘,手指试探到紧窄幽闭的肉缝。
没有情动的潮湿,没有丝毫邀请的意思。
昨晚盛铭泽要的狠了,周朗的手指一挑逗,聂容嘉又一次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