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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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沣笑得更开心,马上按她说得做,快速活动起来。接着见人眼角滴下泪,眼神愈发迷蒙,抱住自己的手也骤然发力。他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盘儿,一起?”
    寻月棠不明所以,“嗯?”
    谢沣吻住她,喉头一紧,闷哼一声,而后长出了一口气。
    寻月棠感觉到一阵要将她活活溺死的欢快直达天灵盖,同时又清晰地感觉到弹动几下后,一瞬热意喷薄。
    她喃喃:“呼......竟似心动的感觉呢。”
    听人这样讲,谢沣当即抱她在怀,“盘儿,此生此世,只心悦你。”
    作者有话说:
    第107章 尾声
    “三哥, 真的不下来一起泡泡么?”
    “不了,”谢沣在岸边蹲着,正将木槿汁子往寻月棠头发上抹, “我就在岸上与你沐发。”
    成婚如今五年有余,当年与塞骶要来的这处小丘温泉已经成为夫妇俩最常来的地方, 平日里事多事忙鲜少离府离城, 多少抓住些些闲暇就会来此处。
    温泉本就养身,寻月棠又喜洁,且, 在这处行些不好人言之事, 总比在府上要方便地多,省下了让下面人一道接一道地烧热水, 就省去了许多尴尬。
    如今这两年是好些了, 刚刚成婚之时, 二人都仗着无牵无挂放纵非常, 每每折腾到半夜又不好喊下人起身, 谢沣就只能自己爬起来烧热水凑活, 仔细想起来实在也折腾。
    成婚后近一年, 寻月棠的肚子都无半分动静, 宋氏着急,甚至还从京城找了男科、女科圣手来给二人调养身子, 可大夫诊完脉都说二人身子康健,尤其是寻月棠, 体质不寒不燥, 年纪又轻, 最适受孕不过。
    他俩人虽都不急, 可宋氏年岁渐长, 身子骨也一日差过一日,心心念念就想抱上谢沣的孩子,偏生她又体恤人,可以为小辈延请医师,知晓无事就不会再一味催促,这就让谢沣与寻月棠越发觉得对她不起。
    他二人自问在行房之事上从未有丝毫懈怠,可怀不上就是怀不上。
    实在是难以面对祖母每日的期盼,他俩便趁着正月无事,带好一应物具躲到了这处温泉小舍里,回去不久寻月棠就诊出了有孕。
    所以说来说去,绵延子嗣之事靠的全然是个缘分。
    已泡了许久,谢沣便用大布巾裹住寻月棠,一路抱回了木屋,挑了挑盆里的火,又取过熏笼为她烘发,这些年来,为人妇、为人母,寻月棠身上的那些少女韵气却未流逝多少,桃花面容依旧,蜂腰皓腕依旧,如云乌发依旧。
    谢沣长她许多,每每想到家中小妻,在校场操练都会努力上许多。
    寻月棠穿上一件桃红色小衣,伸出胳膊让谢沣与她涂护肤膏子。
    谢沣取过瓷罐,见到入目的熟悉颜色,想到四年前同一人同一处的放纵,笑着问了句:“念儿应当就是在这里有的罢。”
    “定然是了。”
    寻月棠也笑,“我好像都能知道到底是哪一夜。”
    那是二人纠缠在一处从天黑到天亮的一夜,几乎如同鲛人一样,不分水里岸上,疯狂又恣意。
    谢沣自然知晓她说的是哪天,便也笑,“如今想要再似从前那样自由,可难咯。”
    多年相对,寻月棠也知道这“难”在何处,难就难在,他们俩的宝贝女儿身上。
    成婚的第二个年头,寻月棠顺利生下了她与谢沣的女儿,巧的是,女儿生日竟与已故祖母谢聆音在一天。
    当天,宋氏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老泪纵横。
    谢沣为其女取名为谢如念,也未着意取乳名,平日就唤作念儿。
    时正德帝贺砺在京闻讯,当即封未及满月的念儿为永宜公主,食邑万户。
    寻月棠怀念儿时怀的安稳,生时也生得顺利,可念儿自打会走,就一日胜一日得好动,会说话后,更是一天胜一天的顽皮,与其爹娘小时,半分也不一样。
    莫说有个公主样,连个女娃样都没有。
    天性本就如此,又加上上头有个隔了两辈的曾祖母宋氏,见念儿如何都是好的,时时与老友通信,话里话外都在夸赞她的重孙女聪敏异常。
    还有亲爹谢沣,过而立之年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儿,恨不得将人捧在心尖上,唯一的要求就是她明是非、懂道理,其他的小节,惯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再说寻月棠,自打谢沣打赢战役,而后又被正德帝填平债台后,就彻底躺平,生意上都开始顺其自然,更遑论打起精神女儿教育了。
    于是家里人完全达成一致,将念儿彻彻底底宠了起来。
    如今念儿一天天长大,健康又活泼,除了要时常给她收拾烂摊子,好像旁处都也挺好。
    寻月棠本来也是很满意的,但听到谢沣说了这个“难”字,就好像有点烦恼了,他俩人都离了城,兄嫂又在提州,总不能让祖母这么大年纪再去给念儿善后。
    “那你还不快点,”寻月棠骤然坐起,催促谢沣,“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谢沣拿开寻月棠往自己身上探的手,正色道:“不可。你头发还没干,一会儿该要受风了。”
    “现在烘干了,完事儿沐浴不还要湿。”
    “何苦多此一举?”
    谢沣自认不是个耳根子软的,但他却从来招架不住寻月棠的任何言语。
    于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之间,不知不觉地,榻上就成了两个人,衣裳也很快散了一地,方才那件引人遐思的桃红小衣就盖在最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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