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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郁的侵入,却无法再前进半步,后退只能让肉棒进得更深。
“想要我射给你吗?”
严森郁松开被他揉得发红的乳头,拔出肉棒,架着蒋绒的让他转过身:“上来,自己动。”
蒋绒满脸酡红,他浑身都是酸软的,听见严森郁这么说,便舔了舔嘴唇,叉开腿扶着勃发的肉棒就要往上坐。
谁料肉棒太大,花穴太小,龟头滑不溜秋地擦过穴口,在大腿内侧打下一道水迹。
严森郁呼吸逐渐粗重:“对准一点。”
蒋绒低下头,抓着严森郁的肉棒再次尝试,龟头破开穴口的瞬间他感到了饱涨的酸痛感,难耐地哼了哼:“好大……我不想要了。”
“可以吃下的。”严森郁掰开他的腿,微微挺腰:“你看,现在就行了。”
肉棒蛮横地闯入紧致的花穴,直达深处的敏感花心,蒋绒甚至觉得它戳到了自己的心脏,连心跳都漏停了两拍:“等……等等,先别动……”
严森郁哪里会等?
他张开嘴咬住眼前缓缓晃动的乳头,放肆往上摆胯顶弄,蒋绒失声尖叫起来,整个人都被顶得像一叶海上漂浮的小船,颠簸不已,晃晃荡荡。
“啊啊啊……慢点……我要死了……”他无助地将头靠在严森郁的肩膀上,一上一下地低喘不止。
严森郁吐出被自己吃得硬挺的乳头,笑着去亲他:“张开嘴,跟哥哥接吻就不会死了。”
蒋绒听话地伸出舌尖,软软糯糯的,严森郁含住它,只觉得浑身都麻酥酥的,呼吸交错间,他望见窗外江边升起了绚丽的烟花。
但蒋绒已经听不到了,他意识模糊地和严森郁接吻,小腹时不时地因为快感而抽搐发抖,好像溺水的鱼一样,紧紧地攀住了严森郁的肩膀。
漫长的一夜正式拉开了帷幕。
“怎么办,我现在很想亲你。”(彩蛋:医院里的唇舌交缠)
蓝海玲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
她去世的那天,蒋绒半夜离开严森郁的臂弯,下了床,独自去观景阳台边上坐了一夜。
严森郁醒来时发现旁边空空如也,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客厅环顾一周,看见抱着膝盖靠在窗边的蒋绒,登时松了口气。
蒋绒心里难受,严森郁是最明白的,毕竟他当年也因为母亲去世嚎啕大哭过。
他走过去,蹲下来,用指腹擦了擦蒋绒脸上未干的泪痕。
夜间风大,蒋绒脸蛋都被吹得凉沁沁的。
察觉到异样,他抬起眼皮,疲倦道:“哥,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好。”严森郁知道他说的是谁,“我陪你去。”
他打电话给蒋绒的班主任请假,带着蒋绒去了殡仪馆。
追悼会上,蓝海玲面色苍白地沉睡在花丛里,看起来十分安详。
蒋绒站在离她很近的位置,却又像隔了几重浓雾,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直到眼泪流到下巴上,他才垂下头用手背擦掉,深深地对着遗体鞠了一躬。
严森郁站在他身后,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蒋绒转身靠在严森郁的胸膛,再也忍不住,像个小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释放干净。
葬礼过后,蒋绒开始回归正常的生活节奏,每天按部就班去上学,即使学校离家只有几条街,严森郁也坚持开车接送,久而久之,蒋绒的同学们都眼熟严森郁了。
而其中,对严森郁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蒋绒的同桌——杨鸿。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一天,蒋绒在课上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