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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京臣揽住傅延乐的腰身,在余韵绵长的音乐中觉出自己失控的心跳。他又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那是很多年前,他在陈旧的影片中看到男女主在雨中跳探戈的情景,他们是那样的恩爱,缠/绵亲密都透着股疯狂的味道。他对这一幕记忆颇深,因为那天晚上他梦见了傅延乐,影片中的女主角变成了傅延乐,而他像个偷梦的贼,下/流又冒犯地将自己变成了男主。
那一夜春/情泛滥,只是清醒时才惊觉都是虚幻,所以他痛苦难堪,永生难忘。
小腿内侧缓慢而轻柔地蹭过虞京臣的腰身,傅延乐咬住最后一个鼓点,起身站定。他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朵无枝的红玫瑰,轻轻地簪入虞京臣的皮/带上。
一曲跳完,傅延乐拉着虞京臣走近不远处的沙发。他让虞京臣坐下,将脑袋枕在虞京臣的腿上,还要让虞京臣给他喂酒,把他当成矜贵又娇气的猫。
虞京臣怕坐着会把腰上的玫瑰压坏,于是摘出来放进一旁的大衣口袋里。
远处一堆人聚在一起玩骰子,傅延乐也拿起一旁的骰子,朝虞京臣说:“我们也来赌三局。”
“可以。”虞京臣低头看着他,“输赢怎么说?”
“真心话大冒险,赢者随意提惩罚,输的人必须接受。”傅延乐挑眉,“堵谁大,敢不敢?”
虞京臣将他拉了起来,说:“特别敢。”
傅延乐靠坐在虞京臣的肩膀处,抬起黑色的圆盅,“看我炫丽狂拽一波操作——定!”
“啪”的一声,傅延乐按住盅顶,然后打开一看。
“336。”虞京臣接过圆盅,随意一摇,“乐乐,你来看。”
“你太嚣张了!”傅延乐揭开圆盅。
三个清晰无比的6摆在桌上。
“我赢了。”虞京臣捏了捏傅延乐不服气的脸,“真心话。”他凑到傅延乐的耳边,声音压低,“为什么明明很喜欢,还要哭要闹?”
“哭是因为太爽了。”傅延乐一脸倨傲,“至于闹,我越闹你,你越凶,我就越爽。”
虞京臣被他的诚实逗笑了,说:“第二轮。”
“我要先来。”傅延乐抢过圆盅,当面抄袭虞京臣的手法,随意又装b的轻轻一摇,然后按定,“开!665,哇靠,我靠装b变成欧皇!”
虞京臣拿起圆盅,在傅延乐期盼的眼神下随意一晃,落定揭盖。
“112!哈哈哈!”傅延乐大爽,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不喜欢解锁特定场景?”
虞京臣挑眉,“比如呢?”
“没拉窗帘的玻璃窗,游泳池,厨房……”傅延乐挠头,“每次我们在这些地方起小火苗,都被你无情扑灭了。”
“玻璃窗又不是单向的,不拉窗帘不安全。游泳池太大,可用的姿/势又太少。至于厨房,虽然当时其他人不敢进来,但并不属于私人区域,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你一定会害羞。”虞京臣认真地说,“就算你表面上装得无所谓,但心里还是会不好意思。”
傅延乐没有找打任何反驳的理由,说:“最后一局,你先来!”
“好。”虞京臣接过圆盅,手法还是那么淳朴,揭盖一看,333。
傅延乐深呼吸一口,摇盅揭盖,“356!我赢了我赢了!”
“对,你赢了。”虞京臣亲了亲他的腮帮,“最后一局,要不要好好罚罚我?”
“既然你自己这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傅延乐指了指圆台,“你去那里,拿着手麦大喊三声:我是傅延乐的小可爱呀嘤,一定要口齿清楚,气势昂扬,去吧!”
虞京臣看着他,不说话。
“看我干嘛呀?我们之前可说好了啊,赢的人随便提,输的人必须要听从。”傅延乐挑眉,“你要反悔吗?”
“当然不反悔,但是我觉得我还能挣扎一下。”虞京臣挠了挠傅延乐的腰,趁机把怕痒的傅延乐拉进怀里,小声说,“比如讨好一下赢家,让他大慈大悲放我一马。”
傅延乐“哦”了一声,“那你要怎么讨好?”
“比如先亲亲他的脸,”虞京臣亲了亲傅延乐嘴角的软肉,“然后他会耳朵发热,”他偏头啄了啄傅延乐的右耳,语气含笑,“果然温度比平时要高一点。”
傅延乐眼睛瞪得溜圆,“你!”
“我还要再吻他的唇。”虞京臣低头和傅延乐亲吻,温柔地侵/占傅延乐自愿赠予他的每一寸领土。空气中的酒香都飘在周围,他们好像吃醉了,听力和视觉都选择性的模糊,只能精准地看清对方的面孔,在嘈杂中听见彼此的心跳。
虞京臣说:“最后,他会吻我的喉结。”
傅延乐像是被蛊惑了,顺着他的唇吻到了喉结。
“然后告诉我,说——”
傅延乐眼神迷离,“你个老阴比!”
作者有话要说:
大虞:嗯?
小傅:你个小可爱!
大虞:提刀.jpg
小傅:我稀饭你!(高呼)
第94章 新年除夕
除夕夜那晚, 虞京臣和傅延乐带着大包小包回了虞家老宅。老宅除旧迎新,张灯结彩,比起平常的雅致宁静,又增添了几分热闹的烟火气。
今天的主厨还是虞舟行。由于任务繁重, 燕朝情主动承担助厨的责任, 站在主厨旁边, 为他读情诗唱情歌, 以此来修复主厨的精力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