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国公夫人日常 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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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会把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
    恒哥儿的婚事成了官眷间的一个大新闻。
    安国公府的女眷每每出门自也免不了被人拉着打探消息。
    她们虽烦不胜烦,可也不得不迷暗力应酬。
    不过她们也没有烦恼多久,从中南来的一个消息就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中南那边闹了饥荒,前朝的余孽圣花教借着这个时机在中南一带吸纳教众,势力越发的庞大了。
    启和帝早就想一举铲除了圣花教,只是圣花教前些年势力被打击,一直东躲西藏的。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露了踪迹,启和帝怎么会放过他们。
    他立即下令让万有龄带兵去中南捉拿圣花教余孽。
    万有龄这几年已越过李浩淼成为大周朝的第一名将,启和帝任命他去中南倒也不意外。
    让众人意外的是,启和帝竟然让安国公府的两位公子也跟着万有龄去中南剿除余孽。
    而万有龄可是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踩着安国公府的公子们上位呢。
    启和帝如今将这两位公子交到了万有龄手里,难道是对安国公府不满吗?
    还是说他现在对贵妃已无恩宠,所以也不再照拂安国公府众人了?
    众人的猜测丝毫没有打扰到李浩淼和魏若等人。
    李浩淼这段时日常将儿子们拎到书房向他们耳提面命各项事宜,与此同时,他也在替他们挑选本次随同出行的亲卫和幕僚。
    安国公府的总教头李齐就是本次随同出征的领头人。
    他们家世代侍奉历任安国公,自是明白李浩淼将他放在两位公子身边的用意。
    李齐的父祖也将他拉在身边耳提面命,告诉他无论如何要将公子们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李浩淼在前院为了儿子们的事情操心。
    魏若也带着丫鬟们为儿子们收拾箱笼,与此同时,平宁公主、仁安长公主等众亲眷也都送来了各色礼物。
    魏若忙的不可开交。
    待到到了正日子,她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儿子们。
    恒哥儿既已走了,他的婚事便暂且搁置了。
    魏若又清闲了起来。
    她每日里除了照管家事,抚育儿女,就是陪老太君和老夫人说话了。
    这日她正在老夫人处说话,丫鬟来报说是瑞阳侯府的世子夫人上门来探望夫人。
    老夫人不由得看了一眼天色,见如今已是半下午,张氏深谙礼数,如果不是急事又怎会在这个时候上门呢?
    老夫人对老实忠厚的张氏印象很好,闻言便让魏若自去见她。
    魏若赶回香芜院后,就见张氏正坐在暖阁里发呆。
    看到魏若进来,她连忙站了起来。
    “嫂嫂快请坐。”魏若见状忙问道:“嫂嫂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张氏原本正笑着同魏若见礼,听见她这么问后,笑容立马淡了下来。
    丫鬟们上完茶水退下后,张氏方才说明来意。
    “今儿个婆母同我们说,她已和文安侯府的夫人说好了,要将文安侯府的姑娘许配给我们庄哥儿。”张氏苦笑着多魏若道。
    “文安侯府的姑娘?”魏若闻言十分诧异的道:“文安侯府姑娘不是已定了三皇子了吗?”
    “婆母说的是那位姑娘的侄女,也是文宁公主驸马的侄女。”张氏闻言忙道。
    魏若恍然。
    “那哥哥和嫂嫂的意见呢?”魏若见张氏在这个时候过来,其实已经明白了她们夫妇的意思,但她还是想问一问张氏。
    张氏闻言就苦笑道:“我和你哥哥都是没本事的人,我们哪里敢同文安侯府做亲家。”
    准确的说,张氏和魏大郎都不想被牵扯到皇家的纷争里面。
    魏若自是明白张氏的意思,她也明白张氏过来找自己的用意。
    如今的瑞阳侯府早已今时不同往日,逐渐的没落了。
    不提瑞阳侯自己现在早已赋闲在家,但是侯府结的几门姻亲都不甚显贵,在朝中也说不上话。
    只除了她,靠着贵妃的庇佑嫁到了国公府。
    瑞阳侯夫人的心思很好猜,她就是攀权富贵想要攀上文安侯府、文宁公主和皇后这颗大树罢了。
    这些魏大郎和张氏肯定明白,她们看不明白的想必是文安侯府的心思了。
    也因此,魏大郎便让张氏过来找魏若,想要找她拿一拿主意。
    魏若常听李浩淼说些皇子们以及其亲眷间的纷争,她一听张氏说此事,便知道文安侯府之所以想同瑞阳侯府结亲,其本意应当是为了和他们府上有所牵扯。
    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是必不会去管这门亲事的。
    可魏大郎和张氏之所以会有今日之担忧,确和她们府上有关。
    这魏若就不能不管了。
    魏若想了想对张氏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嫂嫂先等一等,我晚间问过公爷后再给你答复。”
    张氏一想这也是正理,便也答应了。
    她见自己话已传到,便借口家中有事先回去了。
    待到晚间李浩淼回来后,魏若便同他说了此事。
    李浩淼闻言冷笑道:“她们这是想把我们也拉到一条船上去。”
    “那侯爷的意思呢?”魏若担忧的问道。
    李浩淼冷哼道:“自是把这桩婚事搅黄了。”
    “搅黄?怎么搅黄?“魏若闻言好奇的问道。
    李浩淼却没有说话,而是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魏若等了几日后,文安侯府那边闹出了一个大动静。
    文安侯夫人自和皇后以及文宁公主通了气后就同瑞阳侯夫人说起了说亲一事。
    瑞阳侯夫人同意后,文安侯夫人就去了自己弟妹九夫人那里。
    她要说给庄哥儿的女孩,就是文安侯弟弟的孙女。
    不过因着两家往日的恩怨,文安侯夫人并没有自己独自上门,而是拉着文安侯的姐姐文家姑母一起去了九老爷那里。
    九夫人听明文安侯夫人的来意后就冷哼一声道:“嫂嫂可真是无事不登门,遇到好事想不到咱们,遇到不好的事情,倒来的很快。”
    文安侯夫人以前仗着娘家得力,对这位九夫人十分的不客气,可她现在想要用她们家的女孩联姻,自是放低了身段。
    “瞧弟妹这话说的,瑞阳侯府的公子可是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他家又和安国公府有亲。安国公夫人现在在京城炙手可热,大家伙为了能和她家攀亲,简直是用尽了万般的手段。如今有这么一桩好婚事在眼前,嫂嫂为何”文安侯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九夫人打断了。
    “嫂嫂来的晚了一些,我那孙女已经订亲了。”九夫人冷冷的道。
    不可能,她来之前已经问过了,这女孩根本没有订亲。
    文安侯夫人看着九夫人那张油盐不进的脸,恨的不行。
    “不知孩子订的是那户人家,怎么没有知会我们家?”文安侯夫人挤出一抹笑容问道。
    九夫人闻言就道:“是我们老爷一位故交家的孩子,我们两家已经交换过庚帖了,只是还没有在人前说而已。至于为何没有告诉嫂嫂,也是想着我们两家都是不怎么起眼的人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文安侯夫人闻言就假笑道:“弟妹这话说的真让人脸红,我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孩子订了亲事怎么也来同我们说一下才是。”
    文家姑母一向和文安侯夫人打配合打惯了的,她听到文安侯夫人这么说后,就笑道:“瞧嫂嫂说的,两家还只是过了庚帖罢了,还不算定亲。”
    文家姑母这话一说完,九夫人就冷哼一声道:“姐姐这话我倒是听不明白了,合着你们家孩子和人互换了庚帖后还能悔婚?”
    文家姑母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她愣了一下后才还嘴道:“弟妹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们好心.”
    “得了吧。”九夫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道:“我们都认识几十年了,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都知道。别在那说些什么为了我们还之类的话。当初我们老侯爷去世时,你一个出嫁的女儿还过来要分家产,你几个兄弟都是明白了不愿搭理你。你就过来忽悠你九弟,愣是把本属于我们九房的家产给分去了一半。你们当时有权有势,我们也不敢和你们计较。那些年我们家过的十分艰难的时候,从没见你们过来帮衬我们一把。现在我们家好不容易能过个平顺日子了,你倒凑上来了。”
    文家姑母和文安侯夫人听完九夫人的话后,脸色青白不定。
    她们虽然善于玩弄些阴谋诡计,可要像九老夫人那般直接与人开骂却是再也不能的。
    两人见九夫人十分的泼辣,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文安侯夫人回去后便将在九夫人那里碰了钉子的事情告诉了文安侯。
    文安侯听后就对文安侯夫人道:“这门婚事也是娘娘和岳母的意思。现在几位皇子间争斗的十分厉害,大家都想在朝野间获得更多的支持。可贵妃一脉的人又十分的谨慎,唯有这瑞阳侯府能打开局面了。咱们家必是要出个人与瑞阳侯府联姻的。”
    文安侯夫人听完这话后,只得想办法去继续游说九夫人。
    没办法,她们府里的姑娘也就九夫人的孙女在身份上勉强与瑞阳侯府的公子相配了。
    文安侯夫人在院内坐了半响,让人去把九夫人的弟妹和妹妹叫了过来。
    这两人虽为九夫人的血亲,可早已被文安侯夫人买通。
    当初分家产时,也是因为有这两人拖着九夫人,文安侯夫人方才能伙同文家姑母一起顺顺利利的从九夫人那里抢得了一些家产。
    九夫人的弟妹和妹妹听文安侯夫人说明情况后,眼神一亮。
    她们两家的家境并不算顶好,这些年也是想尽办法多寻些营生,但总不得法。
    现下文安侯夫人既找了她们帮忙,那这跑腿的钱可就少不了了。
    思及此,九夫人的弟妹和妹妹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其时已到了八月份,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
    老夫人和魏若等人一面坐在榻上吃瓜果,一面听兰儿说文安侯府发生的事情。
    “.听说文安侯夫人请了九夫人的娘家弟妹和妹妹过去说和,却被九夫人骂了出来。九夫人说她们是一群不要脸的东西,说她们狼心狗肺,说她们之间的情谊早就在分家时就没有了,让她们滚出她们家。”兰儿眉飞色舞的对魏若道。
    魏若闻言忍不住咂舌道:“这位九夫人可真是厉害呀。”
    倒也不怪魏若惊讶,她这些年所见女子,内里如何不得而知,但明面上却是装也要装出一副讲理的模样,如这位九夫人这般直晃晃的与人叫骂的妇人倒真是少见。
    老夫人闻言就道:“你不知道她,她也是个极命苦的。她嫁的夫婿性格懦弱,总被人欺负。她婆家娘家的人看她夫婿软弱总想来她们家占一占便宜。她若是再软弱一些,只怕她儿女就没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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