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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夫人竟然说要和离。
简直是太离谱了。想起来就让人害怕。
然而无论她怎么与夫人的意见不合,保护好夫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直到现在,金荷还在死死地后悔,后悔那日没有死皮赖脸地跟着夫人去沈氏酒楼,才让夫人生了病,苦苦地熬了两天苦日子,吃药,扎针,金荷看在眼里,痛不比四王爷少半分。
这些事情沈玉骄都不知道。她一心一意地只有研究出呈送给太后的菜。
她记得,自己前两天试来试去,用命来搏,也不算全然枉费。
她尝到一味食材——木耳。
木耳的口感如果经过加工,是与荤腥有几分相似的。不会太爽脆,不会太苦涩,口感绵软可爱,如果再加点面粉下去,炸一炸,这菜不就成了?
现在沈玉骄有一个很重大的问题,就是,木耳的颜色。
颜色就是最大的破绽,反正沈玉骄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黑布隆冬的肉,除了在锅里烤焦的肉。
怎么办呢?
沈玉骄滴滴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木耳褪色?】系统很绝情。
【系统:你好,现在我们只会提供精准搜索。】沈玉骄撇撇嘴,眼睛亮晶晶地问:我用人气值兑换也不行?你通融一下。
系统陷入了一阵沉默,随后缓缓开口——
第26章
【系统:50人气值。】沈玉骄咬牙,“成交。”
【系统:买假的木耳,洗一下就褪色了。】沈玉骄:“……”
你看我眼神稍微动了一下吗?一点都不好笑有木有,给太后吃劣质的木耳,食品安全出现问题把你拖出来拉去砍头可以吗?
【系统:快过年了,讲个笑话搞笑一下。好啦,认真的,其实你不一定要把木耳弄到褪色呀,在他的表面覆盖另一层颜色不就得啦。】沈玉骄略一皱眉思索,鲜肉的颜色可不好调,拿草莓汁染色?不对,这个时候哪里来的什么草莓汁。
耳畔边缘忽然传来油花烹炸的声音,滋滋滋的,眼前仿佛出现香香酥酥的油炸物。
对了!沈玉骄的脑袋灯泡一亮,她知道该如何掩盖木耳的颜色了。
沈玉骄浑身都兴奋起来,抬手让金荷端来一大盆材料。
沈玉骄将保存良好的食材取出来,上下翻看,仔细检查一番,发现这的确是良好的食材,颜色光泽,大片饱满,细闻还有属于泥土的芬芳。
烧开一大壶开水,放在通风口而无灰尘的地方晾温,大约是能触碰,且尚微微热意的时候,就可以从包装袋取出食材——银耳。
银耳和木耳都是属于真菌,口感上的区别并不大,自己纠结了这么久,原来大自然中就有褪色的木耳。
将银耳拿出来,放入温水当中,细细地泡开,待到银耳全部舒展开以后,在水中呈现出优美的姿态。沈玉骄把泡发的银耳取出来,再次放到清水下冲洗,洗干净上面的灰尘和杂质以后,放到砧板上,然后用菜刀将起剁碎。
一段时间以后,沈玉骄的刀工已经成熟,银耳被切得细碎,再然后,拿生粉和热水搅拌,将碎银耳悉数捏成一个个憨态可掬的丸子,然后银耳丸子在粉团里滚了一圈,沾满粉定型,圆圆的银耳团子就不会再散掉。
然后再在瓷碗中打入两个鲜美的鸡蛋,再把银耳团子放入蛋液里面,裹得均匀全活。
落油在大锅里,让滚烫的油滑把锅炒热,夹起一个个的银耳团子放进锅里,霎那间,油香芬芳,银耳团子的表面被迅速煎炸至嫩黄。这时候,再将火弄小一些,用慢腾腾而持久的火候把银耳团子上色,一点点地炸至金黄色,像一个两个乱跳的小太阳。
沈玉骄露出松一口气的神情,待到银耳团子全部染上酥脆的外壳以后,关上火,将丸子盛出来,浅浅地尝试一口。
她笑了笑,知道若无意外,这道菜便成了。
傍晚时分,沈玉骄乘马车回到四王府,拐过街角就看见,傅晋弘立在四王府的门口,个子很高,身上穿着玄色的披风,更可怕的是,脸色也黑沉沉的。
明显在等谁。
沈玉骄不愿意这时候碰枪|口做炮灰,偷偷地跟马夫说:“我们不要在正门口停车,去,去侧门。”
马夫听令,正准备扬起马鞭朝着四王府的侧门去,这时候,傅晋弘却忽然发难,淡淡道,“站住。”
马夫刹那间就被吓得不敢再动,战战兢兢地放下马鞭,忐忑地转头,慌乱滚下马车,跪倒在地上。
傅晋弘却没有理会马夫,长腿三两步径直跨下阶梯,一把撩开马车帘子,面沉如水,对着车上的沈玉骄说:“给我下来。”
沈玉骄实在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阴晴不定,心机深沉的王爷,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匆匆地与金荷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下了马车。
傅晋弘走在前面,背部挺得很直,揣着手,一边走,一边毫不留情地说:“你从吃药扎针到下床,过了几天。”
“一,一天。”沈玉骄跟在后面说。
“我吩咐过你身边那个,叫她看好你,三日之内不许出门。”
“她叫金荷,有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