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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被严兮挽住胳膊的同学观察着他俩,感觉手臂上的力道稍微有松动的迹象,她很机灵地说:“你俩聊吧,啊,我就不打扰了。”
话音一落,一溜烟跑了。
严兮扭头就走。
盛子楮跟上去,他跟了一小段路才开口:“说起来我也大你几岁,不应该跟你闹这些别扭。”
严兮猛一下刹住了脚,对他冷笑,“是啊,这么些天可委屈你了,我这人就是别扭,莫名其妙,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盛子楮倒是一脸温和,“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一直这么说话,你终于受不了了?”
盛子楮深吸一口气,认真说:“做我女朋友。”
“凭什么?”
她说完要走,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后来有一次,两人躺在床上,严兮摸着他肚子上的腹肌,盛子楮无动于衷,他对严兮慎重爱护,即便两人躺在一起过夜,他表面上也能装得清心寡欲。
严兮很是潇洒地说:“你是不是怕负责任?没关系,不合适就分,我不会缠着你的。”
盛子楮听得险些一口血吐她脸上,他抓住她的手反压上去,“才刚在一起没多久,你就在考虑这种事了?”
“那我不是看你好像……”
“我怎么了?”
两人静默许久,盛子楮看着她说:“以后不用故意对我说这种违心的话,把你的想法坦白告诉我,我才知道怎样对你好。”
严兮听得心头和鼻子皆是一酸,然后笑开:“那脱衣服吧。”
盛子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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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番外四
孟绥而28岁那年,完成了全国巡演。
这几年她渐入佳境,仿佛开窍一般,拨云见日豁然明朗,状态也上了一个境界。起先她自己也摸不着头绪,后来发现这大概和她自己的心境有关系,或者说,是和简斯丞息息相关。
因为她总是受简斯丞的影响。
有的时候她会害怕,自己的情绪居然没有握在自己手里。
她时常静坐冥想,一歇下来可以安静个半晌,简斯丞说她动不动就发呆,问她在想什么,其实她心无杂念,只是在想他,在体会和感受。
后来她事情一多,就没工夫想太多了,尝试着自己编舞。
这几年她辗转各处,和简斯丞聚少离多,简斯丞也是贵人事忙,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应酬不断,烟酒也是不断。
两人一见面,话没说两句就滚到床上去了。
有一次他连夜赶飞机,到她表演的地方来见她,孟绥而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一股冷冽的烟草味,她皱了下眉,“你最近是不是抽太多了?”
简斯丞搂住她的腰,脸埋入她的颈窝,静了半天才低声说:“孟孟,我们结婚好不好?”
孟绥而说:“好啊,你有时间么?”
简斯丞抬起头,垂着眼,目光沉沉望着她。
当年简斯丞进公司以后,就把头发染黑了,衣冠楚楚,一点斯文,一点痞性,到了现在,沉稳持重,岁数一年年往上长,魅力一点点往上加。
他说:“我让助理安排。”
孟绥而转身,“那就等你安排好了再说。”
简斯丞伸手把她拉回来,吻住了。
孟绥而一开始还气恼地挣扎两下,然后就被他抱着上了床。
天微微亮时她醒来,简斯丞已经离开了,敢情他千里迢迢赶飞机过来,就为了这种事。
半个月后,孟绥而受邀赴一个慈善拍卖晚会,晚会铺了条红毯,红毯上走过各色俊男美女,遍地花开,争奇斗艳,看得人眼花缭乱。
纪同也是受邀嘉宾之一。
孟绥而是在晚会的大厅里看见她的。
纪同一早发现了她,往这里来了,她笑着问:“怎么没看见阿丞?”
孟绥而闻言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的行程。”
纪同看着她,“你们两个谈得够久了,我不是想催你,是提醒你,他忙起来没完没了,你们的婚事越早定下来越好,否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孟绥而抿着嘴想事。
纪同又说:“有的人名利场上走一遭,形形色色见得多,就渐欲迷人眼了,你要趁早把他的心定住。”
孟绥而说:“不用我,他也定得住。”
这里说着话,远处却起了一阵骚动,孟绥而在人群之中看见了被簇拥着的简斯丞,他四处应酬,不多笑,但态度温文有礼。
纪同说:“生意做大了,人情方面根本就不需要他再费心,自然有人围着他。”
孟绥而避开人群,端着一杯香槟到角落里坐着。
简斯丞却在四处找她,一边还应付着周围的人,他心不在焉,夸人也夸得极其敷衍:“徐太太好气质,徐先生有福。”
目光一定,就在角落一张桌子瞧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