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不识郎 作者:苍苍栖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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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怀谷愧对师门,愧对师父,愧对师妹,弟子发誓至死永不离开师门!
原以为缥缈宗便从此衰落,直到他遇见了自己的大师兄孟长青,而孟长青跌落山崖竟然没有死,而是伤了脑袋,失了神志,内功全失,功法全废的他,骑着一匹马疯疯傻傻的跑回了缥缈宗。
勒马于宗门,跪而磕头,一跪不起,再无气息。
“所以...”
花画震惊:
“原来...”
花画立刻反应过来:
“师父!您就是虚怀谷?”
老丈淡淡摇头:
“不,世上再无虚怀谷,而你,为师要给你一个使命,你可愿意?”
花画立刻下跪:
“徒儿愿意!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虚怀谷,看着晚霞,迎风而立:
“杀了皇甫昭,他便是如今朝凝阁阁主,司马朝义。”
花画猛的抬头!眼中似乎有莹莹滚烫的热泪!
李执画的头好像撞到了柱子上,她被人从地上拖拽到床上,又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李执画只觉得脑袋发懵,耳朵也轰鸣的响着!
周围有喝骂声,有奸笑声,还有各种的淫词妄语回荡着!
李执画只觉气若游丝,心中的悲愤无法吐纳,李执画朝头上一摸,一根尖锐的簪子就被他捏在手里。
如果要遇到那么不堪的事情,还不如死了干净!
只是表哥,我已无颜见你....
嘶拉一声,李执画的袖口被心急的男人撕开,笑声更加的猖獗,就在那不安分的手要摸到李执画胸口时,李执画深吸一口气一滴眼泪落下,右手则扬起狠狠的朝自己胸口扎去!
“啊!”
“哐!”
一声惨叫伴随着强烈的踹门声!
李执画的簪子正好扎在那麻子男人的手背上!而那踹门声,正是匆匆赶来的燕归南!
燕归南额角冒着密汗,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
眼前的场景让他恨的咬牙不已!
李执画流泪的面庞和嘶哑的喊声让他心口发凉,只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才赶来!
长剑出鞘,不见血不收!
燕归南再也没有丝毫留情,鲜血染红了地板,家具上到处都是喷射的血液!
门外的娼妓龟公没有一个敢进来,燕归南揪住那个麻子的脑袋:
“是谁?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那麻子不过是个地痞,见到这样残忍的凶杀场面早已经吓的魂不附体:
“我们只是收了钱...我只知道,他是个独臂男人...”
“独臂....呵呵很好,你没有说谎!”
手起刀落,最后一颗人头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
燕归南轻轻的走到床前,李执画还在无声的哭泣,她狠狠的拢和着自己的衣领早已经哭的没有力气。
燕归南一身血色声音发颤:
“执画...”
李执画终于敢抬眼看他:
“谢谢你...不要...不要告诉我表哥...”
燕归南身子一晃,终是点了点头。
勾栏这个时候正是热闹的时辰,可来了这个煞星根本无人敢进,燕归南把自己的罩袍一脱把李执画罩了个严严实实,李执画本想自己走,可腿脚发软,根本不听她自己的使唤。
燕归南轻轻地叹息,一把把李执画抱在怀里,大步朝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哦!我要是真让李执画被强了我就真不是人,后妈超级后妈!
☆、鲜血如注
“执画,这是我给你买的干净衣裳,放在这里了。”
燕归南把衣裳放进门外,转身离去。
很快,木门轻轻的打开一条缝,一只纤细的手取走衣服。
李执画浑身泡在热水里,心里却还是如江海翻腾,恐惧,羞耻让李执画惊魂未定。
这比噩梦更加的恐怖,是比死更加的痛苦!
李执画手里还握着那根簪子,那根簪子,沾着仇人的血!
李执画狠狠的把簪子砸在地板上,地板发出铮的响声。
李执画全身靠在浴桶里,眼泪决堤而出。
表哥啊表哥我多希望你能来救我....
燕归南守在李执画的门外,听见里面的响动却屹立不动,客栈人来人往的人看见燕归南一身浴血的肃杀之气也不敢靠近。
燕归南知道李执画不愿告诉花画的心,自然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们离开勾栏院没有立刻回谢府,而是找了一间客栈让李执画梳洗。
李执画再次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神色镇定还上了脂粉,除了脸上显得憔悴和冰冷外,已经和之前那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李执画目光冰冷:
“燕大哥,我们回谢府吧,我要在那里等我表哥回来。”
燕归南身子一僵,点了点头。
李执画不愿意走路,街上人多,李执画连在人群中行走都不愿意,燕归南托客栈的店小二叫了几个轿夫,李执画坐在软轿内,看着密不透风的轿顶,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去。
轿子停在谢府门口,谢府的府门却紧紧闭着,燕归南推开门一看,里面居然空无一人,没有宁贞儿和谢秋风的身影,甚至一个仆人都没有。
桌上还有一桌子残羹空盘,燕归南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明所以。
人呢?
李执画也进门一看,立刻发觉不好!这事情不对!
以宁贞儿的身体来说,她根本没有出府的条件,再说谢秋风更不会贸然离开连个招呼都不打,更何况,这诺大一个谢府,仆人,家丁,为何一个都没有了?
李执画的心越来越不平静。
朝凝阁行事诡谲,自然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若杀人,必定留下痕迹,他若强掳,必有挣扎的迹象。
可不管怎么样,人都不可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全部不见!
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的宁贞儿又在何处呢?
宁贞儿身体的毒素未清,整个人还是有些虚弱,宁贞儿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黑暗。
宁贞儿瘫倒在地上,想撑起身子却起不来,她有些冷。
薄衣单衫在这冰冷阴森的地方不免有些凉意刺骨。
“天黑了?”
宁贞儿摸了摸手下的青石地砖,冰冷,粗糙。
“这是哪里?”
宁贞儿心中疑问重重,这个地方她居然莫名的熟悉....
“有人吗?”
周围却没有人回应她,只有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回响。
看来这是一间监牢!这是哪里?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谢秋风呢!
宁贞儿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脚上的铁链一下子绊倒在地,原来她的脚上锁着一根手腕粗的铁链。
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听到里面的响动居然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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