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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 作者:法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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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着光,大概是世上最美好的事了。直到后来,有人跟我说,星辰是无论如何摘不到的。”
“如今,我只想要眼前这个人,要一会不行,非得要一辈子,看着他好好在我身边待着,我的一颗心才能放下来。”
“凭阑,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许凭阑也不移开宋喃的手指,就那么一遍遍亲吻上去,目光潋滟,
“宋喃,你同我好,我便不会负你此生。”
“从前是我太过软弱,到手的人也无暇顾及,只知道一味逃避。害他为我受了伤不说,心里更是憋的难受。”
“现下我不想再躲了。”
许凭阑拥人入怀,轻抚那人后背,
“我也不会让他离开了,哪怕半步。”
窗外鸟鸣声入耳叽喳不断,屋内某人心跳声却漏了一拍。
我下了决心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偏过头朝我咧嘴笑了。那种感觉,就像是....
有个极温柔的声音闯进了心里,对着那颗已经不愿再跳动的心脏柔柔的说了句,跳一跳,你再跳一跳吧。
这一世,我见过的好看的笑容千千万,唯有这个,让我这般惦念,惦念到不舍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的可能就会很慢了...所谓的高潮要来了...
☆、第四十章
冬深,春节将至。
念衍阁隔三差五就收到宋府的信。
秦素安说,儿子你冷不冷呀,要不要来宋府玩啊。
宋喃说,天冷,注意保暖。
秦素安说,儿子陪我去趟宁光寺吧,我给你和喃儿祈福,让佛祖保佑你们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宋喃说,别听娘的,佛祖不管这个。
秦素安说,春节怎么过?把肆意叫上,咱们一起去江南玩?你们上次去的地方瞧着不错。
宋喃说,最近体虚,少来宋府。
宋喃还说,噢对,衍哥回来了。
许凭阑手指停留在衍哥两字上,微微一顿,将信收了起来。
夜里,他潜进宋府,宋喃正握着暖壶在院内赏月。
他从后面将人拥住,那人身子偏软,还暖呼呼的。
下巴抵在宋喃肩上,有些孩子气般喃喃道,
“喃儿,我们离开这里吧....离开这里,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不会下雪,不会寒冷,你也不会.....受伤。”
宋喃拉住胸前人乱动的双手,被他裹在手心里捂着,一缕长发顺着脖颈垂下,
回头一看,许凭阑竟是散着发来的。
月光下,他的脸色过于苍白了。
眼神茫然看着前方,升起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了。
几日不见,好像又消瘦了些,眼窝偏深,眼眶稍乌,精神不佳。
“凭阑,是不是阁里出了什么事?”
宋喃扭头看他,眼睛仍是亮亮的。
许凭阑长叹,抬眸望月,摇头不答。
宋喃又问,“许老爷许老夫人身体....?”
又摇头。
这次不问了,气鼓鼓地吻上那人的唇,丝毫不留给他换气的时间。
末了,又扭过头不看他了,声音清清冷冷,
“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又如何能替你分忧?”
许凭阑眉心一动,撇出个笑来,拥得更紧,
“好喃儿,我不想你替我分忧,我只望着你这一生无忧无虑,安然到老。”
“怎么,生气啦?”
“宋喃?回头看我一眼。”
“喃儿,那我走了....”
宋喃仍是毫无反应。
许凭阑脱下大氅,将两人裹在一起,与宋喃两肩相依,眼神恢复澄澈,
“疏语。”
话一出口,宋喃便愣住了。
这是他的字,那时衍哥在他房里为两人取字,凭阑字画楼,他字疏语。
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叫他了。
扭头迅速瞄了眼许凭阑,表情颇有些无奈,起身就要回房,
“疏语你去哪......”
宋喃忿忿地回头瞪他一眼,眼神凌厉,
“收拾东西跟你私奔!”
许凭阑高兴坏了。
隔天,他拉着肆意交代事宜。
肆意取来纸笔,边听边写着什么,
“家里老小都在的,就准他们回家过节,不在的,就留下来当差,有什么条件让他们提就是了。”
“若是有人寻我帮他杀人.....,就让伽蓝代劳吧。”
“小九这孩子你多帮衬着,过节时叫上他和老崔一起吃个饭。伽蓝就不用管了,指不定又跑到人家尹府蹭吃蹭喝去了。”
“手工部服装部实验部那些都先暂停,赶制一匹冬衣出来先御寒保暖了再说,工钱要多发,从我那拿就是。”
“我可能,会离开很久......,哎你这画什么呢?”
许凭阑眼神落在肆意那张纸上,一树梅花含苞欲放,栩栩如生。
“看不出来你还会作画呢肆意小师父,不对,不对。我刚才说了那么一堆,你就画了这么个玩意?你有没有听我说啊肆意。”
“听了。”
肆意掸开他落在画上的手,打得许凭阑嗷的叫了一声,
“不仅听了,还有疑问。”
许凭阑双手一摊,很是欣慰。
“说吧。”
下一刻肆意已经贴近他面前,险些跟他鼻对鼻嘴对嘴了。
“小九......,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语气之笃定之愤恨,让许凭阑好一哆嗦,一把推开了眼前的人,自己还后退几步,
“不是。”
颇为头疼,怎么肆意也这样问,一双手按上太阳穴,
“他不是你从宁光寺门前捡来的吗,你忘了?那年是京城为数不多下大雪的日子,一个没穿衣服的少年就那么被人扔在寺门前,你见了于心不忍,就给带回来了。”
“再说了,就算我身强体健武功高强,也生不出来这么大的孩子啊.....照你这么说,我不得十岁左右就跟人生孩子去啊!”
说着,就委屈巴巴地往肆意身上靠,
“况且,我不喜欢女人,你是知道的。”
肆意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把推开许凭阑,还嫌弃地拍拍衣服,
“你离我远点。”
许凭阑一个矮身躲在桌子下面去了,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肆意随手拔下角落里崔叶开的长剑,在桌子上划了一道,木桌顷刻间断成了两半,
冷眼冷笑招待许凭阑,
“怎么你是老子家养的?”
那神情许凭阑记了好久,下定决心要在官予安身上讨回来。
还没计划完如何复仇,就被肆意一把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
贴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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