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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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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给他退烧,治疗外伤,解药我还在研究中,听景池珩说冉姑娘认识下毒之人,不知道对毒有没有一些了解,能提供一点点讯息对我也很有帮助。不过我有些好奇,那么烈性的□□,却毒发得那么晚?”
作者有话要说:
简直不相信我更新了→_→
第79章 番外——裴述篇4
凌似云面无表情道:“高烧中毒又耗损大量内力,还能杀掉那么杀手连混了那么多年江湖的谢钰都有些震惊。只能先给他退烧,治疗外伤,解药我还在研究中,听景池珩说冉姑娘认识下毒之人,不知道对毒有没有一些了解,能提供一点点讯息对我也很有帮助。不过我有些好奇,那么烈性的□□,却毒发得那么晚?”
“我认识下毒之人?”冉伊这辈子认识的人除了藏嘉谷里面的就已经不多了,听到凌医女的话,她只能想到一个人,“莫麒?可我们一路都没有碰到他——难道在……”
好聪明的姑娘!
凌似云点了点头,“你想的对,就是下在了沁染的身上。连她自己恐怕至死都不知道呢!莫麒在她身上下的毒,再出卖她被裴述劫持,随后再跟踪她找到裴述和你。毒对内力深厚的人越有效,对像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没有效果的。当然,你身上也染了毒,你也碰过沁染对不对,裴述在劫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中了毒,这毒的潜伏期有些久,不会让人轻易死了,毕竟还要找到你。”
冉伊不解:“可莫麒最宠爱沁染,众所周知……为什么要出卖她?”
“世人皆以为太子宠爱太子妃至极,然则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到今天算是终于明了,若非我检查沁染的身体,不会发现这潜藏的毒素。”凌似云顿了顿,“至于为什么,这我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莫麒销毁了沁染的尸首,而如今的太子妃还好好地在齐国的国都。”
冉伊一怔,“竟连葬礼都不给一个……”
“等替身死后,葬礼自然便有了,”凌似云忽地笑了,“差点忘了,裴述延迟的毒发恐怕是源自于你的帮助。以景池珩的猜测,你们藏嘉谷冉氏一族天生奇脉,又兼之自幼以桑娅草为食,血液有非同常人的功效。我看你身上唯有两手臂处有伤,伤口是明显的齿印,当然肯定不可能是裴述咬的,是你自己咬破手臂喂他的吧。”
提及天生奇脉,冉伊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凌似云。
凌似云像是意识到什么,解释道:“我们没有喝人血的癖好,不会伤害你的。”
冉伊这才稳住身形,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裴述?”
缇缇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外跳进来,抱着小狐一本真经道:“听你们聊了半天,可算说到正经事上了,有什么解毒办法么,云姐姐你赶紧说来听听?”
凌似云哭笑不得地摊了摊手:“缇缇以为解毒就像景池珩做膳食一样容易吗?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就是神医,也不是神。挥挥手就能解毒么?”
冉伊却陡然道:“莫麒一定有解药。”
缇缇嘴角抽了抽,“该不是打算拿自己去换解药吧?据我听景池珩的分析,这个人可是个变态。想来也是极其不容易相处的,你自己送上门他也未必会给解药,说不定还会虐待你。”
看着弱不禁风的姑娘,却不想竟有如此勇气。
凌似云钦佩之余,说道:“你把自己搭进去了,等裴述醒了肯定又要去救你,这就没完没了。他一时半刻还死不了,我会想办法,不过在这之前……”
冉伊明白她的意思,当即抬起手,抚开袖子:“你要多少都可以。”
凌似云向来都是个冷性子,难得有不忍心的时候,道:“今天不着急要,你的体质比缇缇好不了多少,我怕再让你失血又要晕倒了。”
这天夜里裴述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凌似云告诉冉伊,要他神智清醒只需要两三天时日。
可这两三天于她而言是如何地漫长。
她心底牵挂着裴述,始终没有任何睡意。
庭前的积雪堆的漫过了膝盖,高大的松柏叶被雪压折了枝,断落下来好几片大的。
冉伊坐在裴述屋外的长廊前,望着皑皑白雪出神,忽地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跑了出来,紧跟着身穿厚厚裘衣的小姑娘也跑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活泼开朗的缇缇姑娘,约莫比她年长七、八岁,看起来却还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之间她踩住小狐的尾巴,恶狠狠地将它抱起来,“跑啊,看我不把你皮扒了,做成狐皮小围脖!嗯哼!”
身后有沉沉的脚步声,冉伊闻声转头,果然是景池珩,这对兄妹……或者说夫妻,几乎形影不离,有缇缇闹腾之处,势必有景池珩跟在后面。
“喜欢裴述,你要做好受苦的准备。”
冉伊向室内一望,暖炉中有淡淡的烟,裴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她喜欢裴述,信任裴述,可以毫无理由地信他,甚至也可以为救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但乎隐隐有些知道,他心底有伤,埋在让人看不穿的地方。或许他的性格原本便不会表达感情,也或者正是因此,才让他无论如何看起来,总是郁郁不欢。
“裴述十几年前便有心上人。”
她听到自己颤抖得声音问:“那他的心上人呢?为什么没有与他在一起?”
“并非两情相属。”
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没有关系的,本来,她也不奢望裴述会喜欢自己。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她越明白。
裴述对她,不过是处于诺言与责任。
可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爱上了这个人。
这两天她在想,离了裴述之后,她要去做什么呢?
之前,受到老谷主的鼓励,让她去外面看一看,不要一辈子待在谷中直到年衰而死。
可这外面,除了裴述,她没有熟识的人。
她懂得织布缝衣,懂得打理生活,可直到她离开后才发现,即便会懂得生存的基本能力,在举目无亲的异乡似乎有些活不下去。
除了裴述,她不知道该去相信谁,将来又能够嫁给谁。
或许她不应该嫁人,自己过一辈子也好,可到底是孤单。
曾今想过能不能陪在他的身边,可他却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
他会给她安排一个安顿的地方,可那个地方,没有他。
其实她想问的,
裴述,你回来看我吗?
会偶尔来一次吗?
一年, 或者,两三年也好。
这些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她怕裴述知道自己喜欢他,反而更要远离她。
这是她的直觉,直觉告诉她,裴述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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