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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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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导师副手,正觉得工作稳定想要确定一下恋爱关系时,已为留学计划筹备一整年打算出国深造的女友突然提出分手,理由是:我觉得你不正常。
他完全懵了。
放在口袋里的盒子被他捏得发出细响,他生怕被对方听到,赶紧松开,女友依然笑眯眯的,像很早以前他们认识那样,拍拍他肩膀,低声说:
“吴谢,你没有发现你不正常吗?”
“你不爱我,你只是需要一个女朋友,然后按照流程地对她好,等觉得对方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你就准备了礼物按照流程打算求婚。”
她略带一些嘲笑地说:
“维持这些表面功夫,你不累吗?”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天他站在小区的自动贩售机前,像个机器一样一直投币买酒,喝得烂醉以后,凌晨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家门口,是被冷醒的。
心中充满微妙的情绪。
——就算是按照流程地对你好,我也对你好了那么多年。
他有些不甘心,又有些迷茫地想着:我错了吗?
之后半年,他投身于工作,再后来,严淞应邀加入,有天课题做太晚,他让严淞收拾一下去吃夜宵,青年当时用颇为审视的眼神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神带着些微的锋锐。
“你不需要先回家哄一下女朋友吗?”
“什么女朋友。”拿起外套的男人随手关灯,“早分了。”
镜片被指尖利落抬高,神色冷淡的青年忽然在黑暗中露出微笑:
“那我今晚去老师家睡吧,这样明天过来也顺路。”
“行,走吧。”
回忆在红绿灯转变的霎那戛然而止。
金丝镜片反射光影的男人握着方向盘耐心等待,他的无名指上亦有银环闪动,手腕露出一截女士表的精致表盘,跟吴谢手腕上戴的男士手表恰成一对。
对了。
吴谢恍然意识到,就是那个晚上以后,严淞的态度,就好像变得与以往不太一样。
并不知道伴侣在想什么的严淞打着方向盘,忽然说:
“晚上想吃空心菜。”
“好,去超市买。”
严淞眼角红迹微微淡去,嘴角翘起一个很细小的弧度,轻声应答: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也令人头秃,祝大家国庆快乐!
第89章 番外四:吴谢世界(二)
在稿纸上续写计算式的男人额前落下一绺碎发,拇指与食指分开撑住额角,他对学生递过来的饮料没什么戒备,还被到手的粉色茶水吓了一跳。
“提提神,里面放了泡腾片。”
严淞是这么解释的。
吴谢满脑子都是工作,也就接受了这杯水的颜色设定,旁边的青年却已经有些心不在焉,随手就拿起他丢在桌上的绒盒,打开看了看,并很刻意地发出了“咦”的一声。
“怎么了?”
男人头也没抬地问了一句。
“你这里怎么有块女士表?”
手里写着元素方案,男人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想起之前被人甩的糟糕经历,他用并不愉快的口吻回答:
“觉得漂亮就买了。”
“但我感觉这个跟老师的手表好像是一对。”严淞毫不留情地戳穿对方的借口,“是送女朋友的吗?”
“是啊,快过来帮忙。”有些恼怒地抓了抓头发,吴谢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秃,“你来我家是来搞参观的吗?”
“其实我最近正好缺个表,要不我买下来吧。”严淞问,“你还要送别人吗,这个东西。”
男人直起腰板盯着那只盒子看了会儿,扬起手臂说:
“送你了,过来看方案。”
青年微微一笑,修长指尖“啪”地将盒子关上。
……
吴谢醒了。
天依然暗着。
他从书桌前起来,觉得腰背酸痛,准备喝点水去床上睡个安稳觉,拿起杯子却发现里面的液体是粉红色。
泡腾片?
门忽然被打开,洗完澡的严淞走进来,见他站着,开口说:
“老师要去床上睡吗?”
“?”
吴谢对伴侣给自己的称谓感到疑惑:莫非这个人是想玩什么奇怪的play?
“不去。”
他决定为这场play增加难度,看桌上那堆案子,他整晚加班都不一定做得完,更何况还要来一场加时赛,还是撤了比较好。
重新坐回椅子上,他开始翻稿纸,却发现里面什么字也没有,他心里一惊,想着难道是更换过一批新稿,正准备问问之前醒着的严淞,还没回头就连人带椅子从后面被人抱住,青年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耳垂与脖颈之间,温温热热,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气。
“老师。”
这人嗓音沙哑,语调里含着浅浅的依赖。
“乖,把你收走的稿纸拿出来。”吴谢断定这是一场恶作剧了,“还有热水器也坏了,记得请人来修……等下,你是怎么洗的澡?”
“……嗯?”
“热水器坏了。”吴谢猛地回头看他。
青年琥珀眼瞳不解地眨了眨,回答道:
“没有坏啊,我刚洗完澡出来。”
“不对呀,我之前……你做什么?!”
“帮老师脱裤子。”
一只手利落地伸入男人宽松的睡裤,另一只手摸索到眼镜戴上,青年露出贪婪且恶意的微笑,镜片反射台灯光芒。
“老师不是说我洗完以后,就是你吗?”
青年手速忽然加重,弓起脊背窝在桌前的男人发出声潮湿的闷哼,粉色从锁骨蔓延至后脖颈,烧成一片火红。
不对,他没有那么敏感的……吴谢紧紧攥住五指,竭力抑制住自己险些克制不住的快慰声音,想要努力从快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找出些许线路,但身后那人显然不想如此。
“老师。”严淞低笑着说,“关灯了哟。”
利齿咬在脖颈后,台灯被“啪”地关上。
……
吴谢醒了。
天已经大亮,他正坐在前往研究所的大巴上。
人很多,全挤成一堆,严淞坐在过道处,见他醒过来,伸手帮他理了理额前发丝,很贴心地问了一句:
“可以吗?”
吴谢以为对方是在问身体状况,还在回想之前那个梦的他没有什么心思想别的事情,于是草草点头应答:
“嗯。”
但他很快发现情况不太对劲,因为严淞忽然脱下外套,接着装作关切的样子,把外套给他盖上,在那个瞬间,吴谢看到什么闪亮的东西。
严淞很温柔地握住他一双手,让他抬起腰来。
“我把外套给你系上。”
感到有些莫名的吴谢还是听话地抬了抬腰,严淞几乎与他脸贴脸,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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