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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语气非常认真,一字一句的说道,“很抱歉,一开始抱有目的性的接近你,但喜欢你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摸摸我的心跳。”
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牵起她白皙柔软的手直接怼在了自个的心口处。
“砰砰砰”
手掌隔着肌肉,感受到他体内心脏快速地跳动,频率很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但!那又怎样?搞得像谁的心脏不会跳一样,又土又油腻,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搁这忽悠三岁小孩呢?
虞栀抿着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显然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你别不信啊。”
见她这副样子,宴朝顿时慌了,连忙解释道,“我之所以接近你,一是因为你是我的伴侣;二是因为我在你这里感受到了鲛人一族至宝的气息。”
什么玩意儿?
虞栀眉头微皱,微眯着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破理由?
她一个字都不信!
宴朝伸手轻轻将她紧皱地眉头抚平,轻声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养过一条小金鱼?”
虞栀眼睛微睁,轻抿着嘴,一脸无语,很是随意,开玩笑般的说道:“你不会想说那条小金鱼是你吧?”
但是宴朝接下来的话,确实让她大吃一惊。
“是我。”
宴朝伸出手指,在她脸庞上轻轻摩挲,柔情似水的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那年海底出了点意外,我受了重伤,力量流逝,直接退化到了最原始的形态,神智全失,和一般鱼没什么两样。
某天在觅食的时候,遇到了你的外公他们,然后被他们钓了起来,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
虞栀听完很是牵强地扯出一抹生硬的微笑,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是心里还是差不多信了半分。
她想起了,那片用红绳串着,时而戴在手上,时而戴在脖子上,在她绝望,无助时,会微微发着蓝光的金色鱼鳞。
余光时不时的看向他那条金色的大尾巴,这么一看确实和她记忆中的那条小金鱼有点像。
“可是那条小金鱼早就死了。”
“那是假死。”宴朝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很是无奈。
“假死?”虞栀低声呢喃着,想回忆起当时小金鱼是怎么死的,但是时间太久,记忆模糊,已经记不清了。
宴朝轻哼了一声,一言难尽的说道:“但是在阿栀的细心照顾下,我很快就恢复意识,但流逝的力量一时半会回不来,只能一直保持着小金鱼的状态。
我本想在你这好好的修养一段时间,奈何那只蠢猫天天跟我过不去,没事就朝着玻璃鱼缸里掏两下,掏出来又不吃,这不是戏耍,欺负鱼吗?”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一脸委屈的看着虞栀,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在我忍辱负重一年后,力量终于恢复了那么一点点。
为了免遭那只蠢猫的戏弄,在恢复力量的当晚趁着你睡觉的时候,幻化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小鱼代替我,在给你留下了一片护心鳞后我就回到了海底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养伤。”
他说完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虞栀,在他强烈的注视下,虞栀呐呐道:“我...先缓缓....”
她现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放着宴朝刚才说的话,明明每个字每句话她都听的懂,为什么连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呢?
小时候随意养的一条小金鱼某天摇身一变成了美人鱼?
这也太离谱,太夸张了吧!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她嘴巴微张,眼底的震惊显而易见,眼睛也不眨一下,像个木头一样愣愣的躺在床上。
脑袋宛如一团浆糊,她需要缓缓,这个消息于她而言太过震惊,太不可思议了,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一下。
宴朝也不急,给足了时间让她去梳理,去接受,只要她不走,在自己身旁就行。
他翻身睡在她的身旁,侧身撑着手,目光温柔缱绻地看着她,还特别贴心的将半掀的T恤拉了下去,时不时用金色大尾巴轻轻的拍打着虞栀的小脚丫。
过来良久,虞栀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低声呢喃道:“那片鱼鳞原来是你的。”
“护心鳞是鲛人出生后长的第一块鳞片,坚硬无比,是鲛人自身能量所化,关键时刻可以保命,是我们鲛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宴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声说道,“在鲛人一族,假如鲛人有了喜欢的姑娘,并且想要和她结为伴侣且那个人同样喜欢自己的话,我们就会将护心鳞拔下来作为定情信物送给那姑娘,以表爱意。”
这像是表白一样的话,打的虞栀措手不及,耳朵顿时红的滴血,脸颊火辣辣的,连忙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他。
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又转过头来,一脸愧疚的看向他,垂着眼帘很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那块护心鳞已经没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手腕上只剩下一根红绳。”
“我很庆幸。”宴朝上前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金色大尾巴顺势缠在了她纤长的腿上。
“嗯?”
虞栀有些疑惑,本以为他会很生气,或者是别的,毕竟这块鳞片很重要,但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她不懂。
“护心鳞虽然能保命,但只能用三次,三次过后能量消失,自然就没了。”/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