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芳心纵火犯
“你说呢?”邓娉婷用双腿勾缠住鹿一鸣的腰,冲着镜子里的两人一挑眉,“你觉得我像是吃饱的样子吗?”
鹿一鸣愤恨地低声咒骂了一句,把她按在了洗手台上,掌心掐紧了她饱满的臀瓣,猛地怼了进去,然后对门外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忙着呢!等着!”
看到平时彬彬有礼的少年变得凶神恶煞,邓娉婷偷偷翘了翘嘴角。
然而这微笑还没来得及在她脸上多停留一会,就变成了一迭声的尖叫。
鹿一鸣凶残地进攻着,节奏又快又密,邓娉婷紧紧抓住洗手台的边缘,被这高频率的抽插撞得腰都快断了。
她仰着头,看着镜中的鹿一鸣专心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身体,汗水沾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鹿一鸣抬眼看到邓娉婷正凝视着他,腾出手来去捏她的胸,俯身在她耳后吹气道:“怎么?喜欢看着我干你?”
“嗯——”她用一声呻吟回应他。
这一声又娇又媚,鹿一鸣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含混不清道:“下次在练习室干你。”
练习室啊,邓娉婷忍不住联想到鹿一鸣在演唱会上的地板动作,那一下下似乎是要锤穿地心的坚实,她笑了笑:“喔?拭目以待。”
这笑容不知怎么的,又刺激到了鹿一鸣,他忽然把邓娉婷翻转过来,用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小穴外摩挲:“你不信?”
陡然的空虚让邓娉婷皱了皱眉:“你先进来。”
鹿一鸣浅浅放进去一个指头:“你不信我?”
“信。”邓娉婷干脆答道,把他的手指往外抽:“我要那个。”
“那个什么?”
“鸡儿,快给我。”
鹿一鸣气鼓鼓地一口咬在邓娉婷的奶尖,大力地吸吮,就是不进去。
邓娉婷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态度更加软化:“给我嘛~”
“你真是辜负我的心。”鹿一鸣委屈地看她,那样清澈又湿漉漉的眼神,让邓娉婷更加欲渴。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邓娉婷大大方方分开两腿,露出蜜水淋漓的阴户。
她春水盈盈的双眸紧盯着鹿一鸣翘起的粗长性器,一手揉自己的乳尖,一手在那熟红的阴蒂上打转轻按。
“你......”鹿一鸣被眼前的淫靡画面惊呆了。
“你那天在秋千上亲了我,回家我就是这样想着你自慰的。”邓娉婷一边按捺不住地低吟,一边控诉,“内裤都湿透了,第二天早上我还特地吃了火腿肠,想象那是你的肉棒。”
少年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边:“我知道了。”
然后他紧紧将邓娉婷拥入怀里,挺身而入。
“小鹿,小鹿,小鹿。”邓娉婷动情地贴在鹿一鸣耳边唤他,“你是个芳心纵火犯你知道吗?”
鹿一鸣顶到最深处,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两人紧紧相拥,享受着此刻的无间亲密。
“我会对你好的,姐姐。”
下了飞机,鹿一鸣带着邓娉婷直奔宿舍,交给她一把钥匙:“梅姐已经安排好了,你住我楼上,302。”
“不能和你住一起吗?”邓娉婷促狭地笑。
“女生都住在男生楼上,不能混住。”鹿一鸣挠挠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而且你这么漂亮,我也不想其他团员看到你。”
“万一是我喜欢上其他团员呢?”
“所以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鹿一鸣推她上楼,“今天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不能上楼,就在这看着你上去。”
“你一个人住吗?”邓娉婷回头笑道。
“不是!”鹿一鸣跺跺脚,“我还有室友,你不准偷偷下来找我!”
鹿一鸣轻手轻脚回到宿舍,准备摸黑去洗漱,结果刚走进宿舍,灯就“啪”一声亮了。
“你练舞练这么晚啊?”穆恒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清明。
“有别的事。”鹿一鸣笑笑,“我去洗澡了。”
穆恒望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沉默着躺回了床上。
——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在演唱会上告白了,醒醒吧穆恒!
鹿一鸣洗完澡,熄了灯爬到床上,穆恒在黑暗中睁着眼,听着他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禁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他沙哑着开口:“所以她答应你了?”
“啊?”鹿一鸣一时没反应过来。
“演唱会上那女孩答应你了?”
“对呀。”说到邓娉婷,刚刚的荒唐还历历在目,鹿一鸣一阵脸红耳热,幸好借着黑暗的遮掩,穆恒并看不到。
“要是有人给我整那么盛大的告白仪式,我也会答应。”
鹿一鸣听出了穆恒语气里的酸溜溜,他以为穆恒是深夜emo,遂安慰道:“那以后有人想追你,我就告诉她们,你喜欢这种大场面,绝对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穆恒是团队的颜值担当,眉眼鼻唇都是洋娃娃般的精致,正式出道前就吸引了不少颜粉,几张照片在网络上四处流传,被人誉为“四千年美少年”。
“去你的!”穆恒砸过来一个枕头。
“太累了我要睡了。”鹿一鸣打了个哈欠,“不跟你闹了。”
两地奔波和体力运动的劳累,让鹿一鸣很快进入了梦乡,穆恒躺在床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百爪挠心。
“小鹿?”没有回音。
“小鹿小鹿?”回应他的仍然是鹿一鸣有规律的呼吸声。
穆恒跳下床,蹑手蹑脚走到了鹿一鸣床前,借着室外微弱的路灯光凝视着他。
穆恒是最后加入团队的,虽然舞蹈音色均不出色,但是外貌无懈可击,在这个刚刚成立的团队中,是人气最高的那个,毕竟美貌一览无余直击人心,他光是静静往那一站,就是动人的一道风景。
队长和Vocal都对穆恒不太服气,只有鹿一鸣处处照顾他。团员们的宿舍一般是一人一间,他吵着闹着偏要和鹿一鸣住一起,鹿一鸣和梅姐打了声招呼,就让他搬了进来。
穆恒一直觉得鹿一鸣对自己是最特别的,直到那场演唱会,他才惊觉,自己好似不是最特别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