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操你。”
    这是卓清及预备要说的话，她打算直截了当问石岱垣的意见，同意就留，不同意就走，不浪费一点儿时间。
    她敲开房门，立即被吓到，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你这是……”她讶异地看着石岱垣。
    男孩子开门看见她赴约，松了一口气，也松开攥着衣领的手，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皮质项圈。凸起的圆环处勾着银链，迭起来盘在他手里。他把末端理出来，递给卓清及。
    卓清及：“……我暂时没有这种癖好。”
    “啊？啊。”他有些局促，“什么癖好？”
    “我可能有时候会想把人绑起来或者打两下这样，但没有到这种程度。我也不喜欢被人打。如果你……那我们不太合适。”
    “我，我没有，我不会打你的。”他下定决心，“我是想，想说，我可以做你的狗。”
    卓清及瞪大了眼睛，“这不还是……”
    他努力辩解，“不是，不是那种。我的意思是，我会很听很听你的话。我不会打扰你的，我每天都有训练，身体很好。我没有也不会跟别的女人睡觉。然后你有需要的时候喊我，我就过来，你不叫我，我，我不出现，行吗？”
    他急急补充，“如果你想要是那一种，也可以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做，可以随便要求我的。唔，不能犯法。”
    “真的吗？”卓清及舔了舔嘴唇。
    石岱垣蹲在浴室的地上，拆开卓清及递过来的包装盒，他先洗了澡，那盒子被打湿了一部分，里面的塑料袋都沾上水，有点难撕，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他手在发抖。
    他怎么会……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
    但他没办法，他只能听卓清及的。
    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
    他的第一次，第二次都给了她，她要是不要他，他就是只破鞋了。要是别人知道了，该怎么想他？他现在先不要名分，慢慢缠着卓清及，只要成那么一两次，他就是守空门的男人，而不是弃夫。
    既然她对他确实还有点兴趣，那她的要求，他只能答应。
    而且……也不是……很过分……吧。
    石岱垣颤巍巍把那根塑胶管塞入体内。
    卓清及把带来的道具摆好，带到洗手间清洗消毒，她隔门问候：“需要我帮忙吗？”
    她等了一会儿，石岱垣虚弱回应  ：“不用了，谢谢。”
    卓清及吹起口哨，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石岱垣扶着墙走出来。
    “洗干净了吗？”
    “嗯，我排了四遍，出来的都是清水。”他紧张地吞咽，指指床头柜上她摆的东西，“现在就要用这个吗？”
    “别害怕。”卓清及下床去搀他，她让他先坐下，跨坐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柔柔地亲了亲。
    他跟卓清及做过后就没碰过别人，本身也很能压制欲望，连手淫也很少。她突然靠得这么近，他几乎是立即硬起来。
    卓清及往下看一眼，笑了笑，“我挑那根很小，连你的一半都没有呢，不用紧张。”
    石岱垣又忍不住去看那根竖着的假棒了，确，确实不大。
    他心定下来一些，享受她的吻。
    卓清及脱掉T恤，把一对肥乳送到他口中，他叼着乳头，握住她细腰，卓清及按住他后脑，叫他吞得更多点，等两个乳头被吮得亮晶晶肿起来，她腹部贴住他，往后一压，乳肉埋住他的脸，她骑住那根，前后摇臀。
    石岱垣环住她后背，把怀里抱满，卓清及催他：“摸摸我嘛，里面空得很。”
    他的生活环境基本上见不到女生，自然也没有肢体接触，他估算了减了几成力气，手指磨进去，卓清及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
    石岱垣抱有歉意：“疼吗？”
    卓清及含住他的嘴唇：“就这样。”
    技巧许久没有磨练，那两天的激烈性爱让他明白的敏感点也记不大清，只好在穴内乱摸一通。他揉过褶皱，茧子蹭得她发痒，力道迅速跟上，又重又狠地帮她止住，爽得不得了。
    他摸得她水液泛滥，手指加到叁根，拓宽甬道，草草插了插，就扶住性器，缓缓送进去。一下吸得他头皮发麻，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卓清及讲：“我不想动。”
    他抱住她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全根没入，快速插了几十下，插得她乳波晃浪，他用脸稳住她乳房，这边含含，那边舔舔，在腰腹间轻轻咬两口，再勾着她大腿挂在自己腰上。
    穴里紧紧吃一根硬物，几乎要把她撑爆，有棱有筋地冲着，下体猛烈交击，撞得她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分开，下半身被他鸡巴死死钉住，腿根被拖着越握越近，恨不得皮肤也能深入掺在一处，上半身不住滑动，乳房又被他夹紧，成为系住悬舟的一根线。
    卓清及开始怀疑让他先做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
    她本来担心他被插完之后会不适，影响到鸡巴也不能用，但现在一看……她倒是要没力了。
    她尽量节省力气，张着腿让他操，穴里容满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软的，石岱垣醉在她胸乳里，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发泄心里蓬勃喷涌的情感。他操到兴起，单手把她抱起来，摸着她脸，看她吐着舌头乱颤的表情，她越像只小兽，被操得没有人的模样，他越高兴，越使劲儿。
    他痛快射满套子，拔出来换了一只，无师自通把她翻过来，让她朝天翘着屁股，拿纸巾擦了擦她逼口和大腿上残留的他的体液，凑过去美美吸了一通，卓清及身娇骨酥地要塌下去，被他掐着胯骨抬起来，阴唇扒开，一气坐下去，阴蒂也被夹着高速抖动，卓清及尖叫着锤枕头，泄了四五次才哄他射出来。
    石岱垣摸着她乳，逗两下乳头，又硬了，还要做。
    卓清及推了推他肩膀，好好地喘了会儿气。石岱垣给她喂了点水，她讲：“现在轮到我了。”
    他不安起来。
    卓清及躺了会儿，在腰上绑好那些皮带，一根透明水晶柱立起来。
    她拍拍他屁股，“走，跟我来。”
    假鸡巴上又没有神经传导，她戴上插他一点生理快感都没有，当然要来点心理刺激。
    客厅里有面全身镜，映出男人健壮的身体。
    卓清及拿了润滑油，把器具浸湿，剩余的淋了他一屁股，然后掰开他的臀瓣，对准后穴顶进前端。
    两次高潮带来的松弛已经消失，他臀肉紧绷，卓清及慢慢打着圈，让他握住镜子上沿，抚摸他的身体。
    照顾他是初次，她选的东西既不长，也不粗。他很清楚怎么控制自己的肌肉，卓清及叫他放松，他深呼吸几次，认命似的放松。卓清及察觉他的配合，顶进去半段，这下距离贴近，她亲亲他的肩膀，夸赞：“好乖。”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高兴的，但他高兴起来。
    真的认命了。
    卓清及手按在他腹部，拉着他跟着她的步伐退后，石岱垣看着镜中的自己，桃粉色的乳头被她捏在指尖，她来回搓动，笑嘻嘻地骂他：“真淫荡啊。”
    他有些羞耻：“没……没有。”
    她忽然板起脸，把他挺翘的性器打偏到一旁，“都这么硬了，还说没有？骚货。是不是就要装一副贞洁的样子等我来插？”
    他很想说不是的，但她不知道顶到那里，他微妙地呻吟一声。
    毕竟她是没有感觉的，找到敏感点也不好复刻，她就乱插，狂插，反正满足她的征服欲就行了。
    她捏住他的下颚，把他的舌头勾出来玩弄，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自己，还说你不骚？奶子是不是痒了。”
    “不，不……”
    卓清及打了他一巴掌，“要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他屈辱道：“痒了。”
    她亲了亲他的耳垂，“想要我摸就直接说嘛，我很乐意帮你的。”
    她撸动他的性器，手掌直接触到棒身，大拇指擦过马眼，沾了些流出的清液涂到他舌上，“好吃吗？”
    手指一路拖行到他的乳头，指甲掐进乳晕，横过他乳头画了个X，“怎么留不下印子呢？”她自言自语，手指成鞭击打两下，躯体上浮出红痕，她这下满意了，拉着他乳头，当他的方向盘，边走边插，从客厅走到门口，他那根项圈就扔在那。
    卓清及让他自己捡起来扣到脖子上，硅胶棒短暂地滑出来一会儿，在他跪到地上的时候，她大腿抵着他大腿入进去，他个子高肩膀宽，卓清及叫他四肢着地趴好，她把腿盘到他腰上，他的那根粗肉棒从小腿之间伸出来，被她夹住，她手臂挤着乳房并排压在他背上，卓清及让他爬了两步，感觉他很稳，很能承她的重量，放心去拉他的链子。
    她问：“你说你可以做我的什么？”
    “小狗。”他呜咽着说。
    “乖狗，我们还到刚刚的地方去。”
    他试图站起来，一动卓清及就警告他，“狗是怎么走路的？”
    呜呜呜，大变态。
    还说不玩那种东西，他根本不敢想她如果要跟他玩那种东西是什么样的。
    石岱垣爬过去，膝盖磨过地毯，卓清及问他：“棒棒动了吗？”
    “动了。”
    “我动了吗？”
    “没有。”
    “那是谁在让棒棒动？”
    是他，是他自己，是他爬行的时候带着插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在动。
    石岱垣耳朵根红得发烫，卓清及也不非逼着他回答，见他知道羞就停手。
    他爬到镜子前，看了一眼淫乱的样子就低头，卓清及站起来，扯着链子把他也拽起来，她侧着身子，顶到那根假鸡巴完全被吞进去，皮带上的扣在他屁股上压出红痕，她边插边吻他，环住茎身，在他闷哼要射时掐紧根部，石岱垣眼中含泪，被她又带到卧室，他趴在床上，她从后面插他，他习惯接纳那根东西，她离开了一小会儿，再进入时，他却突然感觉多了些什么。
    卓清及卧到他身边吻他，掐住他的乳头，双腿夹住他一侧大腿，用他腿肉蹭着她的阴唇，但他后穴还有东西，密密麻麻的凸起扎着他，前端带尖钩，超出他熟悉的长度之后仍然往前，抵到一处后，他不自觉呻吟一声，卓清及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手往下一按，疯狂打着旋。
    他喉咙口堵了一瞬，性器压在床单上，射了。
    还没有缓过劲，他被卓清及掰着肩膀摆过来，湿软嫩穴坐到他脸上，“bb，你高潮的样子好漂亮，我又湿了。”
    他脸上也湿了，分不清是他的眼泪还是她的水。总之舌头先伸出来，再细细吃逼。
    卓清及静静躺在床上，石岱垣窝在她怀里，嘴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她也没什么性欲了，纯粹享受高潮的余韵。
    她下午过来的时候才四点多钟，现在天已经黑了，她慢悠悠爽了会，拿过手机看消息。
    意料之中，宋廷芝发现她逃课，一放学就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统统没接，算算时间，她那时候吃肉棒吃得正美呢。
    要是宋廷芝不联系她，没有今天就发作，她还想着歇一晚呢。
    她拍拍石岱垣，把他喊起来洗澡，他们洗完后一起就近找了家店吃饭。
    恰好有家自助，两个人平时就很能吃，又都饿了，把服务员吃得瞠目结舌。卓清及肚皮滚圆走出餐厅，陪着石岱垣走了一段。
    “我明天还要上课，就不去送你了。”
    “嗯，没事。学习要紧。那……我以后能来找你吗？”
    “等我消息。”卓清及想起来，补充几句，“我不大喜欢别人知道我私事。你也别讲，就我两知道就行了。”
    石岱垣犹豫了一下，“嗯……但是其他人都知道我有女朋友。”
    “啊？”
    “具体不知道是谁，我没说。”
    他那会儿也只知道卓清及的名字，聊天纪录里她热情的回应全都是回给那些黄得不能发的私密照，想要秀恩爱也无从下手。
    他想了想，觉得卓清及肯定也不喜欢他把跟她有关的事情从头解释出来，于是问她，“那我现在要说分手了吗？”
    “不知道是我的话，那就随便你了。”
    卓清及忽然觉得好奇，“这大半年了吧，我都没理过你。你是怎么定义这段关系的？”
    “我以为我们在冷战。”
    卓清及想起他刚见面时一直和她说的那句话，“你是说，去年我没理你，你没觉得不对，然后自己跑过来，看见了所谓的出轨，我也没理你，你觉得我们在冷战，自己憋了小半年，跑过来原谅我？”
    呃……好像是有点冤大头。
    但他是个从一而终的男人，从一而终的男人才有好结果，他现在不就获得她的认可了吗。
    卓清及笑得乐不可支，拍拍他的腹肌，“你真可爱。”
    石岱垣也笑起来。
    卓清及和他走到酒店门口，“我平时都有事，等我消息你再过来。”
    她弯起眼睛，小声讲：“小提示，一些私密照片或者视频会让我对你更感兴趣，也许会推掉一些事情也不一定哦。”
    石岱垣脸上泛红，“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