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八零:改嫁隔壁糙汉后他宠我入骨 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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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调查员核对的是英语试卷,她瞥了安静一眼,接着拿红笔在英语试卷上写了个大大的100分。
    安静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试卷:“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她怎么可能考一百分呢?!”
    话音刚落,她又看到男调查员在数学试卷上写了个108分,这下安静彻底不淡定了。
    “你们有没有搞错,她怎么可能考这么高的分数?”
    男调查员将两份卷子收起来放回公文包,沉着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记者同志,我不知道你和这位考生有什么仇,值得你这样三番两次的针对人家。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经过我们的调查,该考生的成绩并没有作假。”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季善善,客气道:“你很优秀,你的录取通知书明天就会寄出,希望你在大学里继续努力学习,为社会发光发热,做一个有用的人。”
    “感谢领导还我公道。”季善善笑着点头,又看向一脸不服气的安静:“大记者,希望你如实报道哦,不要利用自己的职权再次对我进行诽谤,再有下次,我不会对你手软的。”
    安静怒目看向季善善:“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善善不客气地下起逐客令:“奉陪到底,两位调查员都走了,你还待在我家干嘛,赶紧滚!”
    安静气得脸都变形了,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教养,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走得太快,在院子里差点再次崴脚。
    安静踉跄了一下,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这什么破地儿,请我来我都不来!”
    这院子收拾的虽然挺干净,但这地砖铺得也太凹凸不平了点,差点把她的鞋跟弄断。
    安静打量了一下小院,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感,不过也没多想,气呼呼的走了。
    等她坐在公交车上,她才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季善善家的小院熟悉。
    因为她来过季善善家,不是在现实里,是在梦中。
    梦中她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了一场生离死别。
    小院里,高大的男人躺在担架上,身上蒙着白布,看不清脸面,但是可以看出白布盖着的身体高大挺拔。
    一个身材娇小苗条的女人正扑在他身上绝望的哭着,哭声凄惨到撕心裂肺,在场的众人无不动容。
    三个身穿公安制服的男人脱帽向死者致敬,小院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出声,只留下女人伤心的哀嚎。
    当时安静梦醒后还嗤笑自己竟然会做这么离谱的梦。现在看来,这分明不是梦,而是一个预警。
    她越想越觉得梦中的男女就是顾远和季善善。虽然没有看清楚脸,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公交车慢悠悠地朝前行驶着,安静坐在靠窗的位置,风从车窗里吹进来,吹起她额前的刘海,露出一双饱含幸灾乐祸的眼睛。
    “季善善,你完了,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会有多惨。”
    安静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后背上。
    她这一声笑实在瘆人,周围的乘客被她吓到,纷纷躲远。
    这女人八成是个神经病,又是自言自语又是阴笑,正常人都干不出这事。
    季善善顺利的收到了首都外国语大学的通知书,她被英文系录取,九月初到学校报名,办理入学。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报道的前一天晚上。
    卧室里,两个宝宝早已进入甜蜜的梦乡,顾远洗好澡后擦着头发走进来,将毛巾递给季善善:“媳妇,帮我擦擦头发。”
    季善善接过毛巾,温柔地给他擦着头发:“最近忙吗?”
    “还好,过几天要去外地一趟,有个案子需要处理。”
    顾远将季善善手里的毛巾抽出,扔到一旁的桌子上,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季善善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顾远怀里,他偶尔也会去外地办案。所以她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注意到他语气里的慎重。
    “去什么地方?远不远?危险吗?”
    第276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顾远沉默了一瞬,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挣扎,压在心底的话在他舌尖滚了一圈,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他扬眉轻声笑笑:“不危险,你不用担心,等案子办完我大概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正好陪陪你和孩子。”
    还是不要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了,不然又要害媳妇白白担心。
    顾远这次办的案子非同寻常,因为这次他将要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罪犯,而是一个跨国走私团伙。
    这一团伙大规模走私芯片、植物原油、汽车手表等物资,什么紧俏他们就走私什么。
    短时间内赚取了巨额的差价,严重破坏了国内正常的经济秩序。
    有关部门已经暗中追踪这一团伙多时。因为其中盘根错节,牵连甚广,所以之前一直按兵不动,现在终于到了要收网的时刻。
    他今天接到上级单位的通知,抽调各单位的精英人员,组建缉私警,对走私团伙一网打尽。
    季善善环住他壮硕的肩膀,娇俏地笑着:“太好了,咱们可以带着宝宝去划船,去动物园看动物,想想就开心呢,咱们一家四口好久都没有出去玩了。”
    “好。”顾远点头轻笑,伸手揉捏着季善善纤细的手指,意有所指道:“媳妇,是不是应该睡觉了?”
    “睡觉”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季善善软软地睨了他一眼,顾远心里那点小九九她早就摸得门清,他说的睡觉可不是单纯的盖上被子纯睡觉。
    她故意打了个哈欠,从他腿上站起来,掀起被子钻进去:“是应该睡觉了,好困。”
    说着她伸手关了床头一侧的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不许睡。”
    季善善刚闭上眼就觉得床上一沉,接着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进怀里,紧跟着嘴也被堵上了。
    “哎呀,明天还要早起报名呢。”
    “去那么早干嘛,离得又不远,明天我做早饭,你多睡会儿。”
    八月底的夜,本来就闷热难耐,这么一抱,更是如同点了一团火,让两人都跟着着了起来。
    顾远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是不知疲倦的,他总觉得善善就是他身上缺失的那一根肋骨。
    只有拥抱着她,占有着她,才觉得自己的身心中有种无限的满足感。更何况他就要离家,还不知道归期是何时。
    所以今天的他格外投入,云雨初歇,天光已经泛白,季善善早已沉沉睡去。
    顾远抱着她,目光温柔眷恋地凝视着她,轻柔的吻了吻她汗淋淋的额头。
    又怕她这么睡着不舒服,拿了干净的毛巾替她擦汗,最后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七点钟,孙卫芬已经过来了,她知道今天季善善要去大学报名,所以来的也比平时早一些。
    “善善今天多睡会儿,妈你吃了早饭了吗?”
    顾远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煮粥。
    孙卫芬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接着便抿着嘴笑了,一向勤快的儿媳妇到了这个点儿还没起来,还能是为了啥,肯定是昨晚累到了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夫妻间有那种整天像斗鸡一样,三句话说不对就撂挑子的。
    也就有那如胶似漆恩爱甜蜜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很明显,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属于后者。
    季善善八点多才醒,身上发酸,还有好些没有消失的痕迹,她睡得太沉了,竟然连孩子醒来都不知道。
    等她整理好自己出去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已经喝了奶,正蹬着小胳膊小腿在做晨间运动呢。
    “妈,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季善善的脸上有些烧,不好意思看孙卫芬,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说话。
    孙卫芬看出儿媳妇的不自在,呵呵笑着转移话题:“嗯,赶紧吃饭吧,顾远去上班了,他真是太忙了,新生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没时间陪你去,你可别怪他啊。”
    “不会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离的又不远。”
    季善善吃了早饭后,带着录取通知书和各项材料出了门。
    到了学校,来报名的人已经有不少,大家的表情中都透着兴奋与激动,满满的都是对校园生活的憧憬向往。
    季善善找到英文系报名的办公室,推门进去;“老师好,我是英文系的新生,我来报名。”
    办公桌前坐着戴着眼镜的报名老师,她核对了季善善的通知书和其他材料后,递给她一张表格,微笑着说:“这张表格你先填一下。”
    这位同学的英语成绩是满分,这个时候英语能考取满分的人不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假以时日,一定能学有所成。
    所以她对季善善的态度也格外温和客气,季善善正要提笔填表,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什么破报名处,怎么这么难找啊,可累死我了。”
    安静累得气喘吁吁,把安宁的行李袋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出水壶猛得灌了一口水。
    安宁有些尴尬地看了报名老师一眼,小声提醒着安静:“姐,你注意点形象,这可是大学。”
    安静无视报名老师不满的眼神,满不在乎地说道:“大学怎么了?难道我还没有话语自由了?”
    安宁满脸黑线,只好转头看向报名老师,歉意地笑了笑,将自己的材料交给老师后,便等着填表。
    季善善不用抬头都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她不想和安静打照面,所以快速地在表格上填写着。
    安静正拿着一把扇子扇着风,无聊地四处打量着办公室,目光随意的落在季善善身上,接着便瞪大了眼睛。
    季善善竟然也被外国语大学录取了,和安宁还是同一个专业,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安静摇晃着扇子慢悠悠地踱步到季善善旁边,啧了啧嘴道:“真没想到你这个农村人还能有上大学的一天,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季善善将填好的表格交给老师,然后才看向安静:“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有病就治。”
    话落,她无视安静凶狠的眼神继续说:“你是不是特别嫉妒我考上大学?不过你就算是嫉妒到眼睛冒血也无济于事,我看神经病医院倒是挺适合你的,你要不要去里面一日游参观一下,那里面的病人和你挺像的呢。”
    第277章 离别前的拥抱
    “你!”安静猛得扬起手就要朝季善善脸上扇过去。
    季善善眼明手快地抬手将安静扇过来的手拽住:“怎么?恼羞成怒就想打人?”
    “我打你怎么了?我爸是这所大学的教授。”
    安静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季善善紧紧握着,手腕子都红了,疼得她恼意更甚。
    季善善冷冷道:“就算你爸是天王老子,你也没有打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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