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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璨承认自己败了,她放下手里的餐具,把法夫勒抱进了怀里,并且趁机□□了一番他的龙角。
她当然不知道龙族感官最丰富的部位,在空中飞行交流用的,就是这对龙角。
手感不像之前软糯的果冻,成年之后就变得坚硬冰冷。
但凉凉的温度,还是让手心很舒适的。
“下次不可以这样,记住没有?”
压根没听清少女说了什么的法夫勒开开心心地应道“嗯!”
心满意足地埋进了少女怀里的法夫勒笑得像个小傻子,却陡然被拉出怀抱,被沉静的温洛迪拎着后领子拖出了厨房。
甚至他还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要打扰艾丝特工作。”
气得被控住不能变回成年身形的法夫勒哇哇乱叫。
而且在温洛迪找到魔法师的工作时,法夫勒还被他嘲讽了“明明都成年了,还和露玛一起玩。”
法夫勒也是直接理直气壮地反驳“艾丝特说我在她那就是个小孩子的!”
第一次看到精灵吃瘪的吃瓜群众齐璨在旁边笑了起来,却一下子被精灵亲到上气不接下气,被抓过好几次知道怎么博得少女同情的温洛迪从善如流地用一副清冷克制、强忍悲伤的忧郁模样看着眼带泪光的少女。
“艾丝特,我不算孩子吗?”
齐璨正要因为他的偷袭发作,对上他这个神情,一时也只能讷讷地回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温洛迪确实更像孩子呢。”
确实啊,没接受过精灵族成年精灵教育的他,确实比法夫勒更符合孩子的形象。
但是,她默不作声地偷偷瞅了眼这两米的高大身形,小麦色的肌肤,紧致结实的肌肉,和黑豹一样的窄腰。
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这特么八岁?
想起来这些时日,因为多了个成员发生的趣事,正在给沉浸画画意境中的帕里斯泡红茶的齐璨,嘴角不由得往上扬起来。
因为泡茶和回忆得太过投入,连帕里斯画完,好整以暇打量她的目光,齐璨都没察觉到,甚至小心翼翼轻声地哼起了一首童谣。
帕里斯伸出莹白的手指,拿起画笔,看了眼金色的油彩,描过少女的脸侧。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得齐璨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打了,受惊的眸子对上帕里斯紫罗兰色的眼眸。
像猎场被围剿的小鹿,帕里斯收回画笔,放进画架,漫不经心地想道。
“很开心?因为是月圆之夜?”
说着,帕里斯嗤笑了一声,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太开心以致于忘记了今晚又要面临什么的可怜女仆,脸色一下子黯淡下去,惨白一片。
看着她这样一副可怜神色的帕里斯眉头皱起来,一声不吭地转过头,不去看她那副仿佛天塌了的模样。
“实在不想去的话,说你最近在红河上漂浮不就好了。”
但很快属于艾丝特惯例的笑意就将刚刚的黯淡遮掩起来,齐璨看着眼前精致的小王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想明白是什么意思的她唇角微微抿起来。
怎么说呢,不愧是属于贵族王子画家的浪漫,连对月经的表述都那么委婉。
“帕里斯殿下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王子呢。”她双手交叠在裙摆上,眉眼弯弯地朝他笑着。
虽然时不时就喜欢嘲讽自己两下,但齐璨知道,他其实是对灭了西莱公国的卡伦帝国心怀怨恨,对那位雄狮帝王不满,所以不喜欢自己和奥克斯离得太近。
或者说,这个年龄段的帕里斯,对于艾丝特有种孩子对自己玩具的独占想法,所以觉得奥克斯要从他这抢走自己这个有趣的玩具。
是的,齐璨对于自己在帕里斯那的定义是玩具,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任务世界贵族看待低阶层人民,就像看待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蝼蚁。
“温柔?”帕里斯撕下那幅并不完美的画作,随意抛弃在角落,自嘲地笑了起来。
像是在嘲笑齐璨的错误判断,又像是在嘲讽自己。
“真是个愚蠢的女仆呢。”
精致如天使的男孩陡然靠近艾丝特,就着她的手,饮下那杯苦涩没有加方糖和牛奶的红茶。
猩红的舌尖将嘴角的红茶舔去,帕里斯的小手勾住艾丝特领口的蝴蝶结,笑得如同恶魔一般,露出尖尖的虎牙“希望你今晚能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看到少女依旧维持着那可笑的温柔神色,帕里斯忽然感到一阵厌烦和焦躁。
于是他松开她“去享受奥克斯对你的恩赐吧。”
说着帕里斯踢掉脚上的鞋,赤着一双白到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的小脚,踩在同样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齐璨捡起那双被他踢掉的鞋,制止了帕里斯光脚在地上走的行为,跪坐在他脚边,温柔而顺从。
“帕里斯殿下,这样会感冒的。”
少女温暖的手心触碰上他娇嫩的脚踝,有着薄薄茧子的指尖带来些许磨砺感。
“如果您感冒了,艾丝特会难过的。”
听到艾丝特这句温柔的低喃,帕里斯难得安静地任由她捧着自己的脚,给自己穿上鞋。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居高临下的帕里斯垂眼看她,在看到那片洁白和一条曲线时,顿时一下子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了目光。
他磨了磨虎牙。
想象着少女在雄狮奥克斯那被折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