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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洛银河问他,道,“虽然匪夷所思,但对这二人而言,该是善缘。”
李羡尘点点头表示同意,依旧没说话。
洛银河身子一歪,撞了一下他肩膀,笑道:“该不会是感动了吧?”
换来李羡尘一个白眼,只听将军语调平平,道:“你叫我阿尘,我很喜欢,因为没有别人这样称呼我。”
嗯?洛银河没明白,这是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
见他一脸狐疑,李羡尘继续道:“但是,映禅称你银河,二殿下称你银河,陛下有时也称你银河,”说着,他扁了扁嘴,很委屈似的,“我也称你银河……这不好。”
哦!
洛银河瞬间了然了,原来是“雪君”惹的祸。想到这,他笑了,搂上李羡尘的腰,微微侧头看着他,道:“那阿尘想叫我什么?”
李羡尘也反过来搂了他,脸上现出笑意,偏头在洛银河唇上轻啜了一口,才道:“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心脏神经官能症,由焦虑、紧张、精神创伤等因引起的心脏非器质性病变,中枢神经抑制或兴奋发生阻碍,引起交感神经张力过高,表现为心痛、心悸、气短、憋气、眩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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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少女:其实我是穿书少女,想不到吧,哈哈哈哈。
作者:我在说什么玩意……
不不不,就是滇红姑娘!这个圆满不能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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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临时加的,上的标题犯懒没改,就~先这样吧。
第87章 番外五(上,元旦贺)
许是小说的作者到底是个现代人,又或许她也希望自己故事里的人物能够多一些庆贺、开心的仪式感,是以,在这个虚构的时空中,即便是古人,也有公历的纪年方法,只不过,并不官方。
今年,二人就在都城的小院儿跨年,可眼看新年,李羡尘却难得的出了岔子。
事情还是要从三日前说起……
二人辞官多年,李羡尘和洛银河二人虽然活得潇洒恣意,却也各自律己,将军每日练功,身手内息依旧日益精进,洛银河则饱览群书,他从前的理论多偏向西方,近年来,则是将中华千年文化传承的精髓,研究了个透。
这日晚间,二人一文一武,各自修习。
可直到洛银河看书看得困倦了,也不见李羡尘回来,便将书合了,披上斗篷,提起灯笼去后院李羡尘练功的地方寻他。
小院曲径通幽,布局相当静谧深邃,路上灯影阑珊,洛银河喜欢这样朦胧的韵味。
后院月洞门半掩着,门里并没有半点动静,洛银河便在门口轻声道:“阿尘,今天怎么这样晚?”
无人回应……
一丝心慌,涌上心头。
洛银河一边道:“阿尘我进来了。”一边推开半掩的木门,院里没有人。
廊台上的屋里,亮着一丝幽光。
他几步抢到房门前,推开屋门,洛银河知道,自己在害怕,怕推开屋门,屋里也没有人。
迎接他的,是瞬间的安心,和几乎像是海浪呼啸而来的心惊。
他先是看见李羡尘坐在床榻上,盘膝打坐,像是入定了。
但只一晃眼,他就看出来他不对劲——李羡尘的脸色惨白,白得没有一丁点血色,更甚,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床榻前的地上,猩红一片。
洛银河抢到他身侧,刚想叫他,却又不敢言语。
李羡尘这是行岔了气息吗?此时若是骤然惊扰他,只怕会更糟,但洛银河功夫实在稀疏,一时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侧看他,大气都不敢出。
反倒是李羡尘,像是听到了响动,缓缓睁了眼睛,见洛银河一副关切又吓坏了的表情,他扯出一抹艰难的笑意,轻声道:“没事……就只是行岔了气……现在好多了,刚才没敢回去,怕……怕吓到你……”
说着,他伸出手,示意洛银河过来。
谁知,洛银河的手刚搭在他手上,李羡尘胸中就一阵翻腾,又是“噗”的一口鲜血呛出来,喷在地上。人就有点打晃,洛银河“哎呀”一声惊呼,扔了手里的灯笼,就去扶他。
一时手忙脚乱,全然不知所措,他久违的觉得自己很无助、害怕,只得将他搂在身前,用衣袖去沾他唇边的鲜血,颤声道:“怎么……怎么办?我该做什么?有没有伤药?”
李羡尘气息不顺,不敢再多言,只是握住洛银河颤抖的手,轻轻拍着,在他怀里微微摇头,示意他安心。
才闭上眼睛,自行调理内息。
洛银河就这样抱着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打扰,幸而见他吐纳数次,气息虽然偶有顿挫,却越发平稳了,心才稍稍放下。
待到李羡尘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他从洛银河怀里坐起来,见这人就一直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坐在床沿上抱着自己,动都没动,心下感动,吸一口气觉得胸前闷气渐缓,柔声道:“还是……吓到你了。”
洛银河目光在他脸上打转,关切道:“好些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李羡尘苦笑着摇摇头,再去摸洛银河的手,他的手冷得像冰一样,掌心一层冷汗,很凉。
这小屋子里没有生火,洛银河是来寻自己的,长衫外,只一袭斗篷,却也因为刚才的变故散落在脚边,该是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