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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会剥了他的皮!
“是,婢子记下了。”
第36章
翌日七夕, 天不亮文雪音便醒了,她十分欢喜,好像这么些年来终于有了一个值得庆贺、又有人陪她一起庆贺的日子, 这日宁徽自然休沐,她一转身便看见他蹙着眉睡着的模样,禁不住起身, 用指尖点在他眉心。
她一碰宁徽便醒了,先是一把揽在文雪音腰肢上, 又后知后觉看了眼天色,道:“还早。”
“我知道。”文雪音弯起双目, “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寻常女子总是要含蓄很多,羞于表达自己的心思, 但是文雪音全然没有,她想让宁徽知道她有多喜欢他。
醒过来乍听见这么一句,宁徽满脸都充满一股微妙感,他看了文雪音一会儿,然后忍不住倾身, 微灼的气息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文雪音十分配合得凑了过去,她五指轻轻按压着宁徽胸口, 感受着那处因结实饱满而特有的弹性,然后微微睁开眼, 看着宁徽因为投入而微阖着双目的样子。
反正眼下时辰尚早,文雪音目光下沉, 快速了扫了一眼宁徽身上单薄的亵衣,暗暗蜷起手指。
这个吻十分绵长, 她感觉到宁徽滚烫的温度, 几乎错觉宁徽一定是起热了, 可是触到手的肌肤温度却并无异常。
一吻罢,她连声音都哽咽起来,整个人颤抖不已,伏在宁徽怀里歇息。
宁徽忍不住想,只是亲了亲,她便好似受不住一般,这若是......她必然受不住的。
刚想了一遭,就听见怀里的人轻声问:“宁徽,我能摸摸你吗?”
“什么?”宁徽错愕,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缠人的香味又萦绕过来,娇怜的美人满眼乞求,眸光涟涟地看着他。
“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宁徽被她看得嗓子又是一痒,没什么能拒绝的理由,只道:“好。”
夫妻之间的爱抚很正常,宁徽倒是意外她竟然还专程问他一句,反倒让他觉出几分窘迫。
然而得了应允,文雪音几乎在同时伸进他的亵衣直冲着下面去了。
宁徽浑身一紧,一把钳住她的手。
“...这儿不行。”
文雪音一愣,望见宁徽微红的眼尾和窘然的模样,一下子欢喜起来,她听话地收回手,很是开心地搂紧宁徽抱着他开心地蹭了蹭。
“宁宝宝,你真可爱!”
?
这回换作宁徽震惊了,他的睫毛不算长,却很浓密,惊讶地睁开双眼看着文雪音时显得十分漂亮。
她叫他什么!?
最开始还会乖乖唤他夫君,生气了就叫将军,后来什么都不叫了,只连名带姓地唤他,现在连名字都不是了,又变成了这种古怪的称呼。
宁徽觉得心痒牙酸。
“别乱叫。”宁徽出声低斥,露出一副不大情愿的模样。
文雪音却不听他的,只继续道:“我叫叫怎么了?亲一亲宁宝宝。”
她说完便当真眯起眼睛在宁徽脸颊上啄吻了一下,宁徽被她弄得有些脸热,一下子翻起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和文雪音口中那三个字扯上什么关系。
文雪音见他害羞,双眼终是弯成一对月亮,点到为止,她也不过分,对宁徽道:“天要亮啦,咱们出门去罢。”
说完她自然而然地起身,换好自己准备好的衣裙,宁徽的印象中,她甚少穿这样明艳的颜色,至少在将军府,他成日看见她不是雪白的颜色便是淡淡的茱萸色,那时觉得她便适合这样雪一样冷寂的颜色,可如今见她穿着红色,又是别样的好看。
“我穿好了吗?”她回过头来问,牵住宁徽的手要他帮她周正一番。
“好了。”宁徽回应着她,替她将衣裙整理了一番,掌下的料子轻薄又柔软,好像轻轻一扯就会被撕碎,就好像它的主人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碰坏。
乞巧节并不是一整天都热闹了,只有到了晚上灯市一开,才会有有情人相会,互诉衷肠。
这时天刚蒙蒙亮,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身影在京城中来回逃窜,额间都沁出汗来。
她面相平平,极擅潜藏和隐蔽,体力却不算好,几圈追下来她已气喘吁吁十分勉强。
阿秀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到哪儿都能寻出她的下落来?好似她身上有什么气味一般。
阿秀紧张地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她什么都没有闻出来。
只休息了几息,巷子里又传来狗吠声,抓她的人每人都牵着一只狗,追踪快极了,包抄着抓捕她,阿秀实在是疲于应付。
阿秀闪身出去,呼吸一滞,只见巷口已然围满了抓她的人,她急着转身,身后也如是。
咻——一声,一枚短箭射中阿秀肩胛处,她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最后只看见那些人朝她走来,一下子倒了下去。
第37章
京郊, 远望层峦叠翠,正是好景。
今日宁徽应了文雪音要带她来京郊骑马,并且不带任何随从, 唯有他二人和凌尘一起。
自从之前为了马球赛带她骑过一次马后,凌尘和文雪音的关系好了不少,宁徽这匹马颇有灵性, 就算是潘明义它也不给什么好脸,但对文雪音倒是十分亲昵, 丝毫不抗拒她的触碰抚摸,甚至还会高高兴兴地抖耳朵甩尾巴。
宁徽深觉没给它长条狗尾巴真是可惜了。
文雪音身上的伤还没好, 许是身体底子差的缘故,她恢复得很慢, 今日也不宜剧烈运动,只是骑在马上信步走走,全当散心。
自从上回长公主设宴警告之后,朝中明显安分了许多,文臣那边死了个人, 此人是拜在文卓门下的学生,文卓虽未正式收徒, 但多次表现出对此人青睐有加。
也不知他们究竟心虚到什么份上,死人的事就这样草草揭过, 上朝的时候都未提一句,只听见有几个老臣闲谈其人暴毙家中。
阿秀的手段素来不错, 她做得很干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文雪音裙子上沾了草腥, 她到河边用清水洗了洗, 回来时便看见宁徽这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她倏然出声, 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宁徽。
“想我有个下属。”宁徽道,“她做事很好,也周全,只是未能一用,有些可惜。”
“哦?”文雪音微微眯了下眼,端详着宁徽的神态,问道,“莫非是个女人?”
宁徽有些惊讶她这么快就猜了出来,应道:“不错,她叫阿秀。”
文雪音几乎立即断定:“想必她替你收集情报的本事也不小。”
宁徽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是她眼中依旧纯澈,神情淡淡的,宁徽没有看出她在生气,好像只是说了一句稀松平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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