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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识相。”
?季屹然看他这样子,像极了对他张牙舞爪的小猫,心里又气又爱,不由道:“羡语,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关心你,见不得你受伤,你现在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带伤去拍戏,还什么都不做,这也是你对朋友的定义吗?”
孟羡语睁大眼睛,一时没想到反驳季屹然的话。
季屹然趁胜追击,说:“你有你的主意,我也有我的立场,不如这样,大家各退一步,休息两天。
多出的一天,我去对导演说,真要有延工的损失,这部分费用都由我来承担,算是我的任性的补偿,你觉得可行吗?”
孟羡语目瞪口呆,怎么听着好像是他欺负了季屹然一样?
怎么感觉这么怪呢?
季屹然见他蹙眉不回答,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说:“还要犹豫什么?
我都这么委曲求全了,你还不满意?
是谁难伺候,我、的、小、朋、友。”
小季:记仇jpg.
第36章
孟羡语一巴掌拍掉他作怪的手,气呼呼地看着他。
他的皮肤白,刚刚卸完妆,脸上干干净净的,特别水润,让人很有一种想捏的冲动。
季屹然还想再捏一下,毕竟手感真的很好,但是再碰一下孟羡语,指不定孟羡语就指着门让他滚了,他最后还是决定忍耐一下。
虽然季屹然很少有忍耐的时候,但是他还是比较识时务的。
他收回手,也不介意孟羡语那一巴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跟小猫挠人一样,又不疼。
他见孟羡语还在瞪他,一点不在意,反而笑着道:“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知道我很帅,你赶紧多看几眼,我不对你收费。”
一句话说的孟羡语当即撇开眼,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他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季屹然这点呢。
说不定滤镜就碎了。
“不要脸。”
孟羡语小声吐槽,小声到正好能让季屹然听见。
季屹然战略性当没听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你能不能走?
要不要我来扶你?
屈问说约到技师,现在可以过去了。”
孟羡语当然可以走,只是不能有太大的肢体动作,闻言就立刻站起身,害怕季屹然强行过来扶他。
谁想,起来的动作力度太大,腰又刺疼了一下,他“嘶”
了一声,表情都痛得扭曲起来。
孟羡语还没回过神,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他的肩膀就被人一把按住。
他的身体撞在一具温热坚硬的物体上,说不出来的好闻香水味道骤然浓郁起来,这个味道独此一家,孟羡语再熟悉不过。
季屹然皱着眉看面前的人,说:“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明知道自己的腰可能肌肉拉伤了,还突然站起来。”
孟羡语本来还不习惯季屹然又上来搂他,被他这么语气严厉的一训,又不敢说话了。
他不知道,季屹然平时工作状态就是这样,每次开会听报告,一听到有含糊的部分,就这么训人,已经训习惯了,大家都怕他。
老董事长,做事柔和,哪怕真的下面的人做错了事,也不会去下人面子,毕竟做人留一线,好声好气地和人讲道理。
但是季屹然年轻,他从来不屑老一辈的做事方式,对就是对,错了就是错了,他还没有到会站在别人的位置替人着想的年纪。
“我……”
孟羡语一个字没说完,季屹然一个眼神瞥过来。
这么近距离地看季屹然,只见他眼睛漆黑如墨,眉目清俊,因为在生气,整张脸充满了攻击性的帅气,看得人心脏忍不住一跳。
孟羡语感觉自己被他看得耳朵发热,他赶紧移开目光,含糊地嗯了一声。
季屹然看他这么忍着痛,白皙的额头冒着细汗的可怜样子,忽觉孟羡语不是他的下属,他马上缓和口气道:“……疼吧,你疼了,我能好受吗?
我都被你吓一跳,你是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算怕了你了,小祖宗。”
什么小祖宗啊,油腔滑调。
孟羡语听得耳朵更热,心跳越发如鼓,之前还笑他是小朋友,这个人真是……能不能把嘴巴闭上啊!孟羡语又气又羞,脑子还没转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抬脚狠狠踩了季屹然一下。
季屹然脚上骤然一痛,闷哼了一声,手臂松开了孟羡语,抱着脚在一旁又惊又怒地道:“操,孟羡语,你干什么?
!”
疯了吗?
孟羡语脸上还在发热,但是理智非常清醒,说:“我踩流氓,你是吗?”
他皱着眉头,拿起手机叫覃秋进来,说:“我有助理,不要你扶。”
他这一脚很用力,季屹然着实痛了一会儿,他听孟羡语的话,说:“你行啊,孟羡语,我关心你,你就这样对我。”
孟羡语不理他,说:“我就这样,脾气很坏,你受不了,就不要搭理我,离开就好了。”
季屹然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求和的,现在主导他们这段关系的人,不是他,是孟羡语。
他咬着牙,恨恨地瞪着孟羡语的背影,心里想着,孟羡语你要是敢这么直接丢下他离开,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
孟羡语这次吸取教训,小步慢慢移到门边。
他伸手推开门,刚想直接走出去,又顿了顿,回头看向季屹然。
门口的人和屋内的人对视了一会儿,孟羡语憋了憋嘴,率先开了口说:“我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季屹然,你受不了,就真的不要再继续了。”
季屹然没回话,继续盯着他,眼神很凶。
孟羡语只好说:“季屹然,喜欢不是你这样的。”
这句话刚落音,季屹然终于开了口:“孟羡语。”
他的声线很沉,带着一点点冷意,一开口就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孟羡语看他,季屹然目光直直地回看他,眼神幽深,慢慢地,他弯了一下嘴角,说:“你终于不说,跟我做什么鬼朋友了,我就是喜欢你,才不会和你做朋友。”
孟羡语皱起眉,季屹然眉眼含笑,声音带着一点不羁,说:“我不会把你当成朋友的,孟羡语,你脾气坏,我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俩就一起祸害彼此好了。”
孟羡语听到他的话,心跳又再一次紊乱起来,怔神了半天,才回他一句“神经病。”
季屹然坦然受之,正要回什么,覃秋到了。
有了外人在场,季屹然就从狗变成了人,不再说一些让孟羡语没法接下去的话了。
覃秋过来,察觉气氛不对,不敢多说什么,只当没看见他们俩的眉眼官司,上前扶住孟羡语,连忙关心他的身体。
孟羡语一一回答她,视线余光瞄到季屹然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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