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p
/p
师,鹤见桃枝。”我半蹲身体,“别太紧张,我不会伤害普通人。倒是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跟着我吗?”
男孩低下头,手掌搭到膝盖上,沉默不语:“……”
我有点苦恼了,咒术师不像警察,能出示身份件。于是我负手走了几步,想到个绝佳的自证办法,扭头却发现他打开了手表透明表盖,对着我发射银针。
当然没有用,火焰墙融化了暗器,将他徒劳的努力变成烤得发黑的细针,轻轻地落到地上。
“小朋友,我说过我不是坏人。”我上前几步,拎起他的后领,“我想杀普通人不必捏死一只蚂蚁难,真想对付你,你早就没命了。这么防备干什么?叫什么名字啊?”
随着我晃手的作,他脖上的领结松脱落,红色领结背后竟然另有机关,设计精密。
小男孩挣扎了半天,终于认下敌我实力悬殊这件事,不情不愿道:“我是江户川柯南……把我放下来。”
我松开手,然后捡起他的暗藏机关的蝴蝶领结,摆弄几下,发现似乎是个变声器。
我乐了:“江户川君,刚刚那个银针手表已经够有趣了,看来你的好东西还不少啊。”
“……还给我。”
“我不。”我冷酷无情地说,“作为你偷偷做斯托卡的代价,我要没收,拿来你。”
然后教训起了他:“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偷偷尾随女性,长大后要进局子的我跟你说。”
“才不是这样啊。”江户川柯南抽了抽嘴角。
“那你为什么要做斯托卡?”
“是因为……”
他欲言又止,审慎地打量我,似乎在考量我这个人是否值得托付秘密。
而我并不在意,快乐地摆弄起变声器来。
没过多久,调整好了参数,我对着领结的收声口道:“我叫江户川柯南,现在被抓住了。”
用的是柯南君稚嫩的童音。
江户川柯南惊呆了:“……你?”
我随口解释道:“我有绝对音感,只要听过的声音都能模仿。”
玩了一会变声器,我计上心头,有了个试探中原中也身份的好主意。
我收起领域,辅助监督满脸紧张,责怪道:“你为什么突然开领域啊,现在可是在大街上,连个帐都不放也太过——等等,这个小孩子又是谁?”
不远处有公共电话亭,我抬眼观察四周,用咒力蒙住了摄像头的盖子,然后迈入电话亭。
我循着记忆调整好蝴蝶结变声器的参数,为了防止留下指纹,将针织袖口拉出裹住手指与手掌,摁下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中原中也的私人手机号。
足足等了一分多钟才接通,是工作有些忙吗?
他从不会让我等待超过三秒。
“喂,这里是中原。”他说。
我回忆着太宰治的荡漾语调,将领结抵在下颌边:“嗨~chuya~好久不见——”
“哔——哔——”
被挂断了。
可恶,太宰治你就这么招人嫌吗?中也君居然一个字都没说就挂了你电话啊!
我再度打过去,试了三四次,终于接通了。
中原中也的声音仿佛淬了冰,顺着电话线,要将我的手指都冻结。
他冷声道:“你最好找我是有要紧事。”
……好,好可怕啊中也君,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他和太宰莫非是宿敌吗?
不过太宰治这人速来不按常理出牌,我就自由发挥了:“好过分,我不能找你叙叙旧吗?”
“哈?”中原中也冷笑一声,“我和港/黑叛徒没什么好说的,下次见面一定会杀了你。”
然后他又挂断了。
我攥着听筒,这句话实在颇有深意,也无意间印证了我的猜测——太宰治是红方派去港口黑手党的间谍,后来叛逃,中原中也与他表面上反目成仇……
中也君真的是公安卧底耶!实在太酷了!
我不禁为自己聪明才智倾倒,出门,心情颇为美妙地将蝴蝶结变声器塞给江户川柯南,揉了揉他的发顶:“还给你,下次不要做斯托卡了。”
江户川柯南抽了抽嘴角:“所以说了不是……”
我嘚瑟地补充了一句:“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你小心点,真的会铁窗泪哦。”
江户川柯南:“……?”
他蓦然皱眉,清澈的瞳仁透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探究与狐疑,在我上车前,犹犹豫豫的拽住了我的衣服下摆。
“鹤见姐姐,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组织来往?”
我茫然:“什么组织?你说哪个?”
江户川柯南隐忍地盯着我。
见他久久不说话,我拽回了衣角,好声好气解释道:“我还有任务呢,小朋友,耽误几分钟就可能有人死掉。”
在我说出再见之前,江户川柯南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抬眼盯着我,目光像是锐利的箭。
“gin。”他报了个酒名,“你上了gin的车。”
我自然不可能把事关咒术界的委托告诉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男孩,也完全没有向他解释的义务。
但介于对方是个孩子,我稍稍皱眉,提醒道:“江户川君,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那个人的,这不是小孩子该关注的东西。”
“他们很危险,也真的会杀人。”我按下了升窗键,缝隙将我的尾音带出去,“收起过剩的好奇心,它会害了你。”
……
回家之后,我久久难以平复心情,终于等到个倾诉情绪的垃圾桶——我哥。
我立马将他摁在了客厅,把我对于中原中也身份的猜测与验证方式和盘托出。
“难怪他要瞒着我。”我对鹤见云谷说,“毕竟是那样的工作,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唉,中也君……”
鹤见云谷表情凝固住了,杯子里只剩下薄荷叶与滚圆的冰球,我替他续上放了柳橙汁的雪莉酒。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忧愁道,“命悬一线的任务啊,万一我和中也君结婚了,没两年我就面临着守寡的风险,岂不是很可怜?到时候我一生气把港口黑手党拆了,咒术界会面临政治问题吗?”
我也不敢把我的猜测告诉别人,生怕那群嘴上没门的抖出去,只好找他分享。
当我说“哥,中原中也是公安间谍”的时候,鹤见云谷瞪大了眼睛,鎏金色的瞳孔里三分不可置信三分惊愕四分“你是不是有病”;而我说出自己的判断依据后,他沉默下来,一口口喝着酒。
鹤见云谷虚着语气:“嗯……干部也会是卧底吗?”
我:“什么干部?”
他垂下了眼睛:“?”
“桃枝。”鹤见云谷拨弄着杯中的冰球,棒读道,“你实在太聪明了。”
我摇头叹气: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