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番外谢谢你我的小狗(主c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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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南赫上大二那年的暑假,燕知章让他去海城的分公司实习。
    洛知鹤的行程太满。
    她和吕颜约好了出去旅游,和陈程柯以及一些在各处读大学的朋友要见面,因此就算燕南赫百般哭闹,她也最多只能在开学前两周回来。
    不过。
    洛知鹤坐在分公司楼下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和燕南赫并肩走过来有说有笑的女生。
    他完了。
    她冷酷地想。
    走在前面的燕知章第一个看见了洛知鹤,扬起笑容高兴地喊了声:“知知!”
    燕南赫立刻转了过来。
    洛知鹤的视线穿过他,瞥过一旁的扎着丸子头的可爱女生,对上燕知章嘴角上扬了四十五度。
    “叔叔好。”
    燕南赫穿过他爸把行李箱一拿,揽住了洛知鹤说了句:“爸我不和你们吃饭了!”
    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燕知章无语:“燕南赫知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好吧,人都跑没影了。
    身后拜托进来同样是在实习的下属女儿迟疑地问:“叔叔,那我们还吃饭不?”
    燕南赫今天穿了西装,束缚感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单手握住方向盘,抬手解开了两颗扣子问:
    “怎么不告诉我你回来?”
    “告诉你干嘛?”洛知鹤冷冰冰的,“告诉你让你有时间把女人藏起来?”
    燕南赫一挑眉,这语气他可太熟悉了。
    洛知鹤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的,性格愈发娇纵,对他更是。可能是两个学校的缘故,对于风吹草动十分敏感。
    不过也怪可爱的就是了。
    “我哪里有什么女人。”他说得冤枉。
    车开进地下车库,燕南赫租的房子离公司开车只要十分钟。他停好车从后备箱拿了行李,拉着洛知鹤的手去坐电梯。
    洛知鹤由着他牵,就是对他说的话不搭茬。
    电梯上升至七楼,燕南赫边输密码开门边说:“好了,她就是我爸朋友一个女儿,暑假一样在实习,一起工作就说了两句..”
    眼见着洛知鹤抬着行李箱绕过他径直往里走,燕南赫拉过她的双手把她按在了门上。
    行李箱侧翻倒地,洛知鹤双手被按住动弹不得,她有些生气了,说:“你怎么老是喜欢把人按门上!”
    “什么叫有人,不就只有你吗笨猪。”
    燕南赫靠近她吻了上去,舌尖直径挑开齿关长驱直入,洛知鹤应对不及,一下被吻了个瓷实。
    等那条作乱的舌头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呼吸不稳了。
    “野蛮人,”洛知鹤控诉他,胸前上起下伏,“不准亲我。”
    “已经亲了。”燕南赫恬不知耻地笑。
    她今天穿着条浅黄色吊带,短得要死,腰线一圈完全露出。下半身这条百褶裙,燕南赫怀疑她抬抬屁股就能被人看到里面的内裤。
    这也是他这么着急要回来的原因之一。
    “亲怎么了,”他完全是一副混蛋的样子,“我还要操你呢。”
    洛知鹤气得抬起脚要踹他,被他一把握住一同压下。
    燕南赫顺势给她翻了个身,两手抬上一起拢住,抽出腰间的皮带迅速给她绑了起来。
    “想不想我。”
    他从下将那件短吊带往上卷成了一卷布条,手往前用力一握。
    语气顿时沉了下去。
    “你没穿内衣就出来了?”
    手指挑开盖住乳尖的胸贴,燕南赫边用力揉着,边挺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鸡巴,上下贴着她的内裤蹭。
    “洛知鹤,”奶子像面团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揉,燕南赫的话里有要发怒的预兆,“你最近是不是骚过头了。”
    指腹夹着奶头揉捏搓扁又拽起,洛知鹤半边脸贴着冰冷的墙面,她下面的水淌得要成一滩了,搁着层棉料都能让鸡巴湿透。
    “你管我那么多,”明明声音都被揉软了,她还偏要娇滴滴地嘴硬,“鸡巴这么软,行不行啊你!”
    燕南赫被她气笑了。
    他话不多说,挑开内裤边挺着鸡巴直插进去,抬高了她的屁股就开始疾风骤雨般的猛操。
    “啊、啊嗯———啊啊———!”
    “叫这么骚还嘴硬。”
    燕南赫憋足了劲要让她好看,把洛知鹤被牢牢顶在门上,一连串的抽送挺弄没有停过。
    “嗯、嗯嗯快、啊嗯——!嗯啊——”
    臀波在男人宽大的指缝中溢出,两瓣浑圆的臀缝中央,粗大的暗红鸡巴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快速进出。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一般的吟叫,就直接被粗鲁的猛干送上了高潮。
    燕南赫拉起洛知鹤,抓住那团刚刚被压扁了的大奶用蛮力揉着,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回头看他。
    “怎么说,我是硬还是软?”
    他的鸡巴还插在刚刚高潮过的穴里,在收缩中游刃有余地抽送。
    洛知鹤眼泪汪汪,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太坏了!”
    燕南赫笑了。
    这次是被可爱到的。
    回来这么久,他仍旧西装革履,只有腰际那一块松了一圈,其他部分熨得一丝不苟,连褶皱都没有。
    反观洛知鹤,被他扒得乱七八糟,连遮住隐私处的布料里都塞进了一根巨物。
    “我都一个多月没操老婆了,你体谅一下我嘛。”
    他边和她撒娇,边就这样的姿势插着她往旁边方桌摆放的位置走。
    “啊你别这样,”洛知鹤觉得有点羞耻,“感觉好奇怪。”
    “那让你省力一点。”燕南赫让她选,“你要正面在上,还是从后面来?”
    “我要杀你行不行?”洛知鹤想翻白眼。
    奶头被用力扯了一下,燕南赫轻轻拍了拍奶子,威胁她:“快选,不然就这样趴着干你好了。”
    洛知鹤不情不愿,在他就这样按着她要趴伏在桌面上时,才将将投降。
    “正面来,”她用手肘抵着面板在强权下屈服,“我选正面。”
    “是不是想要看我干你,”燕南赫美滋滋把洛知鹤扶抱上饭桌,让她仰面躺下,“老婆真爱我~”
    冰冷的桌面硌得洛知鹤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她面上乖顺地让燕南赫掰开双腿,内里却是在腹诽他自以为是。
    总是后面来,她腰快酸死了。
    “啊—”
    洛知鹤短促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没说开始呀。”突然顶过来,她都没准备。
    燕南赫欣赏着鸡巴被逼整根吃进的场景,闻言好笑道:“又不是比赛。”
    “你来摸摸,”他拿过洛知鹤的手,摆在腹部被鸡巴顶突起的地方,“操得深不深?”
    洛知鹤望着他那一脸自得的样子就莫名想和他较劲,故意用力一缩。
    燕南赫闷哼一声。
    “想和我玩是吧?”他轻呼一口气,拍了下始作俑者的肉臀,玩味地笑了笑。
    两腿被用力掰开的同时,鸡巴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洛知鹤被顶得要飞起,下身却被稳固地钉在原处不动。
    她全身酥软成了一滩泥,硬是被这高频度的抽插又逼出了眼泪。
    “烦、啊!烦死了!”
    洛知鹤抽泣着,伸手去抓着乱颤的大奶,却因为还被皮带绑着,根本毫无办法。
    “除了会操我、嗯、你还会干嘛!”
    燕南赫拉了拉领带缓解涌起的燥热,俯下身来用力亲了她一口。
    他温热的胸膛贴着洛知鹤好不容易拢住的奶团,笑得得意张扬。
    “爱你才喜欢操你啊宝贝。”
    看她柔软的腰肢绷紧时摆出的弧度,白皙的脸颊在酣畅的顶撞里染上的颜色,为他而低声喘出的娇吟。
    这可能是最美的艳色。
    “烦人。”洛知鹤抬起手臂擦擦泪痕,“你说太多次了。”
    燕南赫开始长大了,沐浴露换了味道,不再和她有事没事瞎吵,他变得逐渐沉稳,也逐渐引来更多人窥视。
    洛知鹤自信自己的一切,也对他们的感情坚信不疑,但在她的心里,之前对时间距离的不安仍旧存在,从未消亡。
    这才是她愈加敏感的原因。
    “我爱说你管我呢。”燕南赫在喘息,“逼又开始吸我,别急,马上干死你。”
    双手被他拉过去按在腹下,两团奶子被臂膀推挤着夹在正中,燕南赫再次加快速度大力抽插。
    婴儿臂膀粗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被狭窄的逼口全部吞没,抽出,操进,他粗鲁的喘叫声混在洛知鹤的娇喘里,显得异常色情。
    “奶晃那么厉害,”燕南赫笑得很坏,“要不要我帮你咬着?”
    “嗯?”他用力操进,“说话。”
    洛知鹤又是一颤。
    “宝贝儿见面了老公还没叫过呢,”燕南赫不依不饶,“好想你啊老公,说给我听听嘛。”
    疯了。
    燕南赫今天特别持久,到现在还没射过一次,全是洛知鹤在不断地高潮、持续地抽搐,她要疯了。
    男人的呼吸喘在耳边,从脖颈处开始往下舔,他开始了。
    胯下操动不停,咬着乳肉往下寸寸前进,吞了一颗浑圆的硬樱桃开始逗弄着腰,还非要吐出来给她看。
    “说嘛。”他吸了一口。
    洛知鹤受不住了。
    “投降,投降。”她告饶,双腿开始自觉地去缠他的腰,“老公饶了我,你最好了。”
    燕南赫笑了,但还是没说话。
    洛知鹤很上道的,立马说:“每天都超级想你的。”
    “超级想还来得这么迟?”燕南赫嗤笑一声,伸手握住了她的奶揉。
    “我尽最快了呀。”她说得委屈巴巴,“一下飞机就到公司去接你了。”
    好吧,你有理。
    两具汗涔涔的身躯贴在一起,燕南赫抱紧了她的脖颈咬住了,做最后的冲刺。
    “爽吗?干得你爽吗?”
    “老公操得够不够深?鸡巴够不够长?”
    “嗯..嗯—射死你这个骚逼!”
    他的汗和她黏到一起,热烈的呼吸声相互缠绕,鸡巴真是在往死了干她,插得媚红的洞口都无法合拢。
    一股浓精直接被灌了进去,烫得洛知鹤在一瞬间呼吸不上。
    她的腿紧紧缠在燕南赫的腰上,感受着一股一股的精液从穴口往下流。
    “等开学了我们同居吧。”燕南赫轻声说。
    燕南赫上了大学就想同居,但因为学校之间的距离比他们之前想得要远,大一进去也还要适应,再加上洛知鹤她爸刚开学一星期来一次那阵势,他们就决定还是先住校。
    “好不好,”他趴在她身上昂着头,用头发拱她,“好不好好不好?”
    “..真是拿你没办法。”洛知鹤抱紧了他。
    好像有再多不安都能被随时窥视到,然后一一抚平。
    她这十几年的人生,最幸运的事,可能就是遇到了这只小狗。
    “但是你要适度。”
    “适度是什么意思呀?”
    “..再装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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