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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
“哪有脱个衣服就厉害的?”然后又揉揉他的小卷毛,“还有……哪有把人家礼物穿身上的?”
路席现在显然脑子不清醒,右手搭在边序胳膊上,左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说:“你笨蛋!人家……人家还不是想增加游戏的趣味性……”说完又打了个打酒嗝,看来是还没清醒。
一生要强的总裁藏是藏得挺好的,差点连他自己都找不到。
乖小鹿,怎么傻乎乎的?
扣子只解开两颗便没有再进行下去,还不到时候。
“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真的吗?”路席眼前一亮,细碎的星光仿佛都被揉进他眼里,宛发光的银河一样美得目眩神迷。
边序目光灼灼凝视着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然后在路席没有反应之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绳。
当然不止是红绳,红绳上面还有五个古朴的铜钱,是他走南闯北时收集的。其实边序手上除开现金还有一些古董,也值一点点钱,那时候他以为路席母亲生病需要花钱时,就想着路席要是钱不够就把古董都卖了,没想到某只小鹿可比他自己富有许多。
做他们这一行的,会接触到很多普通人没见过的东西。虽然是为国家做事,但是没有部队里的风光,退役以后也不能以军人自居。危险性也是无可比拟的……
五铜钱有驱邪招福的作用,过去这串手链陪着他走过很多岁月,后来退役了就摘了。现在他换上新的红绳送给路席,希望能把好运传给他。
路席昏迷的时候边序就想给他戴上了,后来又觉得等他醒来再送给他最好,结果也没机会,就这样一直拖到现在。
边序的愿望,就是希望路席以后平安顺遂。
希望今后世间所有的苦难,不会降临在他身上。
此刻的路席虽然不明白他的心思,但他还是乖乖任由边序给自己戴上。
然后仰头对着灯光照了照,“嘿,好看。”
时光的流逝把铜钱打磨得发亮发光,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路席爱不释手,喜欢得不得了。
或许边序的礼物并不贵重,但这却承载着他对路席的心意和爱意。
“喜欢吗?”不知不觉中他已贴近,大掌一搂路席整个人就跌入他的怀中。
“喜欢。”路席晃悠了两下,脑袋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摆弄了两下那串铜钱。
是真的喜欢,不是装出来的。
可边序似乎没有满足,“那我呢?”
“嗯?”他迷茫地抬头,然后就陷入边序给他制造的陷阱里。
先是蜻蜓点水在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含住细细地舔吻,在路席微微张开口想要呼吸时又趁机而入,细致地吻他。
不知多久没跟他接吻的路席哪里受得了这个?脑袋晕身体软,自然而然的被边序掌控。
这个温柔却又充满占有欲的吻结束时,路席已经整个人瘫软在边序的怀里,暂时是没有别的力气逃跑了。
“喜欢我吗?宝贝?”湿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他耳根,怕痒的路席缩了缩脖子,然后又被强硬地捧着脸,深邃的眼眸和他对视,像是势必要从路席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边序简直就是趁人之危。
路席还醉着呢,他不仅步步紧逼,身体要占有,心也要占据。
可路席说的话却驴头不对马嘴,“不行,你……你要穿我给你买的衬衫。”
嗯?
“我……我想看你穿衬衫。”路席说完脸颊红红,桃花眼脉脉含情,想看他穿白衬衫和自己涩涩。
一看他表情边序就知道,大概想得又是什么涩涩的情节。
为了满足路席的癖好,边序想也不想就答应,“好,我穿。”
但现在的问题是,衬衫就穿在路席自己身上,要是给边序穿,他就必须得脱下……而边序要想穿上衬衫,也必须脱下他现在的衣服。
那就……互相帮对方脱衣服。
正好今日的边序穿得是黑色衬衫,
沾染了路席味道的衬衫套在边序身上,鼓动的胸肌似蕴含着无限的爆发力和攻击力,路席脸颊被烧灼一般滚烫,眼神简直不敢和他对视。
他身上同样也穿着边序的衣服,互换衣服这种行为,还有点涩。
然后边序捡起地上早前被扔在一旁的领带给自己套上,领带的另一边被塞到了路席的手上。
路席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动作的意思,就听见他用那充满磁性的性感嗓音说:“宝贝,今晚我是你的了,要骑马吗?”
边序早就说过,以后迟早有一天要让路席把他当马骑,这不,今天就要实现了。
真会玩。
路席被他勾得五迷三道,牵着这属于自己的大马上了床。
玫瑰花瓣被边序随意扫开,他靠在床头,让路席坐在大腿上。
纤纤窄腰尽在掌握,边序有时候都怀疑路席吃的饭去了哪里?他明明也有健身,可这腰真是极品,令人着迷。
也不知道是谁先亲的谁,反正路席很主动,边序不仅照单全收,甚至更加放肆地勾他入魂。
路席本来这时候就晕,被他这么一亲更晕。
要命地是,边序还不停地在他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情话。
“宝贝,你真美。”
“乖乖,对,就是这样。”
谁能抵挡得了一个壮汉的温柔?
反正路席不能,醉酒的路席就更加不能。他几乎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被边序支配着。
“可以吗?”
路席没有吭声,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眼前的人。
边序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他是愿意的。
“小鹿,交给我。”
然后他翻出阿德购买的计生用品,今晚总算可以派上用场。至于用哪个呢?
“你自己选一个。”边序抓着路席的手,让他自己在袋子里选。
路席还以为是抓盲盒,挑了一个兴奋地递给他,还傻兮兮地问:“我中奖了吗?”
“中了。”边序笑眯眯地看着上面的字体说明。
啧,螺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住?
牙齿拆开包装袋,仔细地确认这里面没有让路席过敏的成分,边序这才放心地戴上。
至于为什么不是让路席戴?他怕某只小鹿又给自己搞砸了。
非常庆幸地是,路席给别墅其他人都放假了,而且朋友之类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计划,至少今晚是真的没有人打扰他们。
“宝宝,待会疼得话可以叫我名字。”
“嗯,好。”路席表现得异常温顺和乖巧。
他其实还有点迷糊不知道边序要做什么,可对于边序又是全身心的信任,所以就干脆放任边序,让他为所欲为。
一切水到渠成,诱人的水蜜桃被人采食,甜蜜而多汁。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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