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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酸,加上昨晚实在是折腾狠了,不过多时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体倒是没有之前那么酸, 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路席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脑海里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依稀记得他性感的喘息声, 还有他在耳朵旁边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身体的保障,刚才告诉他很显然昨天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别人都做过了, 不仅如此, 还做了不止一次。
他抬起酸痛的胳膊,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连胳膊上都有几个小小的草莓印,那家伙是属狗的吗?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连这种地方都要咬。
还有自己堂堂一个总裁, 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路总觉得很没面子, 路总表示很不爽, 路总……
「嘶」一声,路席又躺了回去。
算了,他愿意在上面就在上面吧,这在下面都这么累了,更何况在上面说着,脑海里竟浮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为什么自己拉着他的领带?
唔……这么一说在下面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吧,看来自己才是征服他的那一个!
路席很阿Q精神的,安慰了自己一番。
事实上他的想法也没错,要论征服嘛,的确是他征服了边序,而不是边序征服了他。
在这段爱情里面,边序可以永远都为他做出让步。
不过本应该抱着他睡的边序早已不知所终,事实上没有之前的黏腻感,而是一片清爽,举起胳膊来还可以闻见淡淡的桃子香味。
想必边序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抱着自己去洗了澡。所以昨天晚上到底是折腾成什么样子,才会令他让他连澡都没洗……
一下床便腿软的厉害,路席直接跪了下去,幸好铺了一层羊毛地毯,才让他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路席真的很想问,昨晚到底做了几次?
他又低头往身上瞄,看完之后更是要气成河豚。
路席皮肤本来就白。不容易晒黑也就算了,平时磕碰一下淤青就会很明显。现在倒好,边序直接在他脖子上留了好几个印记……
再掀开裹在身上的天鹅绒薄被,不仅脖子上惨不忍睹,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尤其是两个奈子,肿了呜呜呜……
啊啊啊边序你个混蛋!
他想起来却因为酸胀的身体,无法起立,还好这时边序推门进来了。
他一把将路席抱起来,同时关切的问:“怎么在地上?”
这一问不要紧,但是当即就让路席气得炸毛。
“你还敢问我?”说着揪住他的耳朵很很用力的扯。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自己好好看看!”
他说着只能指自己锁骨上的小草莓,“这不是你干的吗?”
然后又把自己胳膊上的给他看,“这难道不是你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地上,我还不是因为你害的变成这个样子!”
他喵的全身上下哪里都酸,哪里都疼,他还敢还好意思问自己是怎么回事,不都是因为他的锅吗?
怎么会有这种人,做了坏事之后还好意思问自己是怎么回事?
边序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淡定从容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一下可把路席吓的够呛,他以为边序要做点什么的他不停往身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实在没有可以退让的地方才停下来。
然后桃花眼防备的盯着他看,像是生怕他会突然间扑过去一样。
“你……你可别乱来啊,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过来的话,我就咬你!”
边序轻瞥他一眼,那眼神像是有深意一般,没等路席明白里面的意思,就见他转过去,把后背露出来给路席看。
除开纵横交错的旧伤,更加显眼的是一道一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被指甲抓的一样……
“你……你给我看这个要干嘛?”
边序挑眉,“你说呢? “该不会是我抓的吧?”路席小心翼翼地问。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答案显而易见,不是他还能是边序自己抓的不成?
“不,不用了……哼,算扯平了吧!”
即便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理亏,路席依旧理直气壮还要,命令边序:“送我去洗漱。”
“好的,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路席狠狠地剜他一眼,他敢再说一声?
“老婆,你昨晚叫我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边序说着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故意把热气全吐出在他敏感的耳垂上。
路席身体一软,红着耳根瞪他,“要你管!你放我下来!”
要面子的总裁可不想承认,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叫了边序多少声老公。
反正他喝醉酒了不记得,不记得一点都不记得!
真的可以不记得吗?可是为什么刷个牙脑子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
洗把脸也都是边序……连上厕所都是!
还有……目光落在手上的红绳,五枚铜钱整齐排列,这好像是他送给自己的七夕礼物?
不过等他再出来时,又恢复成那个霸道总裁的模样……才怪,根本没能完全恢复,连看到边序脑子都嗡嗡的。
虽然他昨晚的确是有那种目的,可根本没想过自己才是下面那一个。
好吧,的确也有一点点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希望自己是上面那个的。
算了算了,上面那个的话还要自己实力还是在下面的舒服一点。
这么一想心里舒坦了不少。
不得不说总裁就是总裁,在自我攻略这方面也是无人能及,边序原本还有点担心,他会生气,这下倒好,看总裁眉眼舒展的模样,大概是还算不错。
看样子昨晚的体验感应该也不错。
“乖乖,能吃饱吗?”
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他「嗯」一声,下一刻又嫌弃起来,“谁让你叫我乖乖的?”
“那不然叫你宝宝?”
“不许叫!”
“那要叫你什么?老婆?”边序不仅皮糙肉厚,脸皮也挺厚,然后他又被路席给挣了。
“老婆也不许叫!叫我路总!”
“路总,下次可以在你办公室吗?”
“不可以!”从这句不可以拉长的尾音就知道,某只小鹿现在有多么羞涩,之所以说是羞涩而不是排斥,其实在那么瞬间,他还有些期待来着。
边序逗够他了,才笑眯眯端起他桌上没吃几口的粥,喂到他嘴边,“啊,我喂你。”
终于吃到肉的男人,现在可谓是神清气爽,大概就是路席让他做什么都会做什么的程度怎么使唤都不会生气的那种。
路席再怎么气也不想跟身体过不去,何况边序还这么直接地服事,他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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